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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您老公又出事了

金蟾

小祖宗,您老公又出事了 愚人不自哀 2018 2021-05-06 22:55:24

  如女孩拳頭大小的金蟾出現(xiàn)在溫家眾人的視線里。

  金蟾張開大嘴,口吐人言,聲音猶如一個三十歲的男人一般渾厚。

  “大人,我錯了?!?p>  金蟾雖然不知自己到底錯在哪里,為了活命,還是低頭認錯。

  嗯。

  菁蕪點頭,十分滿意它的認錯態(tài)度,心里卻想著,現(xiàn)在的妖都從善了嘛。

  從前,讓它們棄暗從明,寧死不從,那叫一個忠貞不二,忠貞——她沒看出來,只覺得挺二的。

  “阿蕪姑娘,這金蟾妖在老宅多久了?”這次開口的是溫家三爺夫人蘇清,也就是溫家太子爺?shù)哪赣H。

  具體的數(shù)字她不知道,菁蕪模糊的說了一個大概,“千年得有了。”

  蘇清倒吸一口氣,千…年…,那這只金蟾得多厲害…

  目光里赫然闖進一個女孩,蘇清心定了定,還好阿蕪姑娘在。

  “一只千年的大妖不會連妖氣都不會收吧。”

  還未踏進這宅子,她便感受到了濃厚的大妖氣息。

  溫家老宅靈氣充盈,是個難得的靈脈寶地,一些妖怪喜歡這里,擇地而居沒什么好奇怪的。但,溫家人個個都是有大氣運的人,就算是大妖,也不能如此肆意妄為。

  女孩纖長的手指輕點虛空,嘴角始終勾著若有若無的笑,“讓它們這么飄著,不太妥吧!”

  金蟾重重點頭,略微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大人,如果不那樣做,外面的那些妖會直接闖進溫家的,到時…”他頓了頓,看向溫家人,“你們在它們眼中就是一只只好吃的蟲子,它們闖進來了,你們會被他們分食了的。”

  母蟲子溫書韻:……那她一定是比較好看的那只。

  另一只母蟲子蘇清:……她長的那么惡心?…陷入自我懷疑中…

  聞言,菁蕪眉頭緊鎖,心情沉重,看來她的感覺是對的,人界這邊肯定出事了,就算沒出事也要出事了。

  “有時間帶你回去一趟?!?p>  難得碰上一個資質(zhì)不錯的妖怪,品性也不差,培養(yǎng)培養(yǎng)也是行的,給小遙臨弄個幫手。

  金蟾沒懂,向前跳了幾步,靠近了她幾分,心里的恐懼感愈發(fā)劇烈了,說出的話也磕磕巴巴,“啊?回…回去…,回哪兒?”

  菁蕪垂下眼睫,簡單解釋道,“我家?!?p>  金蟾暗道完了,高手總有些不為人知的癖好,這是要帶回自己的地兒再下手啊,他完了,沒救了。

  它干笑幾聲,嗓音噙著點哭腔,“大人,咱能再好好商量商量不,我還沒活夠呢…嗚嗚嗚…”越說越傷心,最后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不忍了,直接嚎啕大哭。

  “停?!?p>  “不想跟我回去,難道你喜歡這金光閃閃的癩蛤蟆樣兒,不想化作人形了?”

  菁蕪聲音拔高了幾分,迫切想要它停下來,哭得她頭疼。

  哭聲戛然而止。

  金蟾紅著眼睛,問,“真的?”

  菁蕪不想回答這白癡問題,沒應。

  “你們這里的天道眼神不太好使,人界亂成這樣,也不出來管管,陰差也不管事,百鬼夜行過幾年差不多都能看了。”

  菁蕪摸著下巴,惡趣味地敘述著自己看到的。

  人界可比貓族有趣多了,她怎么沒早點來,錯過了那么熱鬧…好可惜。

  菁蕪一臉興致盎然,老夫人卻不然,她捂著胸口,覺得血壓不受控制地在升高,臉色發(fā)白,伸手抓著自家老頭子的手才勉強站穩(wěn)。

  蘇清幾步到了她身旁,查看她的情況,“媽…,沒事吧…”

  其他人也立刻圍了上去。

  菁蕪一拍腦袋,心里懊惱極了,怎么忘了還有老人家在,受不了刺激的。

  “別擔心,我看看?!?p>  女孩的聲音還是那么平淡,卻有種讓心安的力量,溫家人浮躁的情緒立刻被撫平了,迅速讓開一個口子出來,方便她進來。

  手輕輕搭在老夫人的手腕上,菁蕪閉上雙眸,沉心探脈,一絲靈氣偷偷溜進老人的身體,逛了一圈,又溜了出來,回到主人的體內(nèi)。

  睜開眼睛,菁蕪清笑出聲,“沒什么大礙,老夫人,年齡大了,不能太過激動哦,要保持情緒的穩(wěn)定?!?p>  老夫人聞言,不高興地撇撇嘴,小聲吐槽了一句,“都這么說,我不是控制不住自己嘛…”

  某人耳朵動了動,眨了眨茶色的眼睛,拿出一個手鏈戴在老人的手腕上,“有這個在,老夫人可以少一點擔憂了。”

  她親自溫養(yǎng)過的玉,普通人佩戴,好處多多。

  說完,又拿出個黑色的,遞給另一個老人,“老爺子,也戴一個吧。”

  不能厚此薄彼嘛,菁蕪還是懂的。

  一抬眸,對上其他幾個眼巴巴的眼神。

  輕咳一聲,“等有了合適的玉,我再刻幾個?!?p>  行。

  …

  深夜,燈紅酒綠的酒吧。

  溫家太子爺溫栩正和他新認識的、所謂的朋友們對著瓶吹。

  包廂內(nèi),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鋪滿了酒瓶。

  第六瓶酒清瓶,我們的太子爺已經(jīng)滿面紅光,人都飄了。

  現(xiàn)在,給他一根棍子,看不住他,可能真去撬地球了。

  “溫少,不行就別喝了,逞什么能…”

  “哈哈哈…”

  留著八字胡的男人譏笑出聲,亂轉(zhuǎn)的眼睛透著不懷好意。

  其余幾人也跟著大笑,附和,“是啊,溫少?!?p>  溫栩咬咬牙,拼了。

  轉(zhuǎn)手又打開一瓶酒,沖他們一舉,冷硬命令,“叫爺”,接著一瓶酒又下去了。

  八字胡狗腿地湊過去,賤嗖嗖叫了聲“爺”,將自己打開的酒一推,做了個請的動作。

  意思十分明顯,這些他都得喝光。

  酒勁上來了,溫栩大腦已經(jīng)不會思考了,機械地拿起酒灌進肚里…

  桌上的酒又被消滅了大半,這回,溫栩徹底倒地不起。

  “哎…哎…,栩爺,溫少,…溫栩…”

  八字胡重重拍著躺在地上的溫栩,試探他是否真的喝醉了。

  其中一人摩擦著手,擠著鼠眼,“雷老大,帶人走吧,醒不了?!?p>  幾番動作下去,見人沒醒,八字胡才下吩咐,“做得干凈點,別留痕跡,找上我們就麻煩了?!?p>  其他人一拍胸脯,齊聲,“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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