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就想混吃等死
不管怎么樣,時宴當天晚上拿到了臨時居住證明,因為舟副官說,常住證明要去相關(guān)部門辦理,需要兩天時間。
但云里霧里的時宴,沒發(fā)現(xiàn)這是他們的緩兵之計,拿著臨時證明、上交的長刀、自己的錢,很爽快的離開了。
舟樵看她消失黑夜的背影,擔心的問:“長官,這里離城市有點距離,要不要叫人送送?”
顧凜城淡漠的轉(zhuǎn)身回去?!安挥谩!?p> “她一直這樣嗎?感覺……”會給你戴綠帽子啊。
“碰到了安娜?!?p> “啊,原來是這樣啊?!敝坶灶^痛的講:“我一定要給這個安娜多安排點任務(wù)!”
要不是看在她能力出眾的份上,真不想把這種禍害留在部隊。
舟樵剛想說這小姑娘反應(yīng)有點大,就聽到火急火燎的腳步,與人未來聲先到的人。
“顧凜城,你要這么多妹妹干嘛!”
隨著這聲音,夏思遠和江焯一同出現(xiàn)走廊。
夏思遠一張俊臉兇惡的扭曲,頭發(fā)亂七八糟,想是剛跑得快,被風吹亂的。
他下午陪顧蘊初在游樂園玩要命的刺激游戲,本想著顧凜城肯定把那個危險女孩趕出城了,沒想一進基地就聽到他們的閑言碎語。
好家伙,他不僅沒把人趕走,還帶她參觀基地,還給她臨時居住證明?
他怎么不知道顧大指揮官,這么有人情味了?
真是,他要氣炸了!
舟樵是個相對遵守及維護制度的人,畢竟年紀比他們大上兩輪。
他做為顧凜城的副官,本應(yīng)該維護長官的威嚴,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他的軍威。
可對方是夏家少爺,大將軍是他爹,他就是這里的爹。
舟樵很時宜的講:“長官,我先回去了。”
說擺回了指揮室。
顧凜城看跑得氣喘吁吁,像斗牛一樣的夏思遠,改變方向,回自己辦公室。
趕著來問罪的夏思遠,沒得到他支言片語,更氣了。
“喂!你TMD到底有沒有聽到我的話!”
夏思遠窮追不舍的問:“顧凜城,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我告訴你,現(xiàn)在是你不把她趕走,她以后要在這里犯什么事,跟我沒一毛錢關(guān)系!”
江焯輕蔑的瞧了他眼?!跋纳贍?,你能負得起什么責?”
夏思遠語塞,瞪著漂亮的大眼睛。
“比起放虎歸林,放在眼皮低下才是最安全的吧?”江焯忽然惡劣的沖他笑?!跋纳贍敚銢]事離她遠點,小心她咬你?!?p> 聽到咬字,夏思遠很沒用的抖了下。
MD,那家伙不僅會咬人,還會殺人!
想到在顧家與她的對峙的事,夏思遠想連夜收拾家當回家。
但家里有個更要命的老爹!
夏思遠頓時如落水的大狗,有氣無力的趴在桌上?!澳銈兌坚槍ξ遥液脩K。”
他要慘,這世界上就沒有慘的人了。
江焯沒管他,對顧凜城恭敬講:“長官,我?guī)巳チ颂税踩郑姷搅笋R克和凱文。但他們再三強調(diào),要等明天才能放人。我現(xiàn)留了兩個人在那看著?!?p> 顧凜城沉了沉眸色?!澳膬蓚€?”
“王愷和鄧雄?!?p> “叫他們一過十二點就把人帶回來?!?p> “好。”江焯點頭,出去辦這事了。
夏思遠還喪氣如狗,趴在桌上一動不動。
顧凜城看他?!跋挛缤娴瞄_心嗎?”
“你妹……你親妹又不稀罕跟我玩,開個屁心?!?p> “她的朋友能留下,會開心的?!?p> “呵,你別跟我說是因為蘊初,你才沒把人趕走。”
顧凜城淺淡的眸子,看桌上兄妹的合照?!班拧!?p> 沉默寡言的一個字,讓房間瞬間回歸寧靜與平靜。
江焯說的沒錯,與其為敵,不如化敵為友。
她既然沒有選擇祁州,那就把人放在眼皮低下,也順便……
讓蘊初有個強大到足夠保護她的朋友。
倦羽想要他的命,帝國也是是非之地,自己死后,便只剩蘊初一人了。
比起眼前這個廢物少爺,他更相信那個女孩。
顧凜城摩挲著手指,回味指尖的細膩,想她現(xiàn)在是否安全回到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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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宴在夜色下,朝著城市繁華的燈光一路前行。
途中倒沒碰到什么事,只是當她安全抵達時,完全清醒的她,看到手里的臨時居住證明,感覺自己有點虧。
M的,那嬌白撒了。
更重要的是,她當時怎么會說出那么惡心的話?
真是糟糕透了!
時宴有些不爽,但時間已晚,再回去找顧凜城麻煩是不行了。
她拿著臨時證明,給自己租了間相當豪華的酒店。
錢就是拿來花的,她又不屬龍,喜歡把珍寶藏進洞。
時宴在酒店舒舒服服的洗了澡,把頭發(fā)吹干,就倒在純白、柔軟、寬大的床上。
在她即將進入夢鄉(xiāng)的前一刻,酒店想起通訊提示。
系統(tǒng)禮貌的講:“尊貴的顧客,你有一條新的通話,請問是否接聽?!?p> 時宴皺眉,納悶。
這大晚上的,誰會給她打電話?就算大白天,也不會有人找她才對。
時宴猶豫了會兒,便講:“接聽吧?!?p> 系統(tǒng):“正在為你轉(zhuǎn)接?!?p> 沒兩秒,顧蘊初興奮的聲音便在房間響起。
“宴宴,我聽哥哥說你不走了,是真的嗎?”
時宴見是她,了然又好奇?!班?。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顧蘊初講:“當然是問哥哥要了你的信息,然后查到你在這里落腳。”她說完就講:“宴宴,你那里很貴吧?要不要來跟我一起住?”
“貴些也沒事?!?p> “一個人出門在外,總要留些錢的?!?p> 留著死了花嗎?
時宴對她說的哪點都不認同。因為她知道這個世界最后所有人的結(jié)局,還因為她根本不想跟她哥在一個屋檐下。
顧蘊初知道她在顧忌什么,主動講:“夏城那些貴族特別怕死,我哥得在那里坐鎮(zhèn)。所以他大概用不了幾天就會走?!?p> 我就是知道顧凜城要駐扎夏城,才選擇來的翌城,哪想還沒進來就碰到他了。
時宴沒猶豫,仍然拒絕?!邦櫺〗悖伊晳T一個人。”
“我家很大,我們可以一人住一層?!?p> “不是這個原因?!?p> 是她不想跟人走太近,產(chǎn)生不必要的感情。
今天跟她告別,以及去她家吃飯,已經(jīng)是最大限度的親密接觸了。
顧蘊初聽她態(tài)度堅決,轉(zhuǎn)而講:“這事我們見面再聊。宴宴,你明天準備做什么?”
時宴想都沒想。“賺錢?!?p> 白天賺錢,晚上花天酒地,完美~
“那我們橋上見?!?p> “……好吧。”
不知道為什么,知道她是顧凜城的妹妹后,就不太想見她。
時宴敷衍兩句便掛了電話。
今天發(fā)生的事有些多,雖然睡了一下午,但也沒心情跟人嘮嗑。
嚴格來講,她不喜歡嘮嗑。
本困頓的時宴,在接了這通電話后,竟然有點睡不著。
她雙手枕著腦袋,看雪白的天花板,想到自己上輩子死之前的事。
成功突破特殊任務(wù)部的防線,躍上高高的城墻,她以為是改寫歷史的時刻,卻不想是歷史的見證者。
短暫的見證者。
死亡對她來說一點也不陌生,甚至算得上是老朋友了。
可當時宴看到城里的景像,還是忍不住顫栗,寒意緊緊包裹著,讓她幾乎喪失思考。
死不可怕,明天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明天,失去希望。
時宴上輩子最大的信念,便是進入夏城,這是媽媽的愿望,也是她以及反派者對生的希望。
但當她站在高墻之上的那一刻,便失去了人生的方向,如傾刻間失去所有的光,沉入深不見底的無盡黑暗。
直到……
她被并肩戰(zhàn)斗的戰(zhàn)友推下高墻,墜入喪尸群,那個從灰色蒼穹從天而降的男人,讓她再度燃起希望。
然而無論如何,他們還是沒能改變結(jié)局。
時宴在翌城外救顧凜城,不全是因為自己想要進城,還有他上輩子企圖救她這個反派者。
這個問題的答案她想知道,卻也不是那么想。
因為現(xiàn)在她不關(guān)心反派者的未來、不在意什么倦羽組織,更不會進入特殊任務(wù)部。
她現(xiàn)在就想混吃等死。
所以,那個顧凜城趕快回夏城吧,讓她痛痛快快的享受兩年清福。
時宴甩掉這些事,翻了個身,睡覺。
愛吃香瓜的女孩
瓜昨晚看了鋼琴師,就是二戰(zhàn)期間納粹與猶太人那點事,然后晚上做夢,夢到我在那搬尸體……原來我穿回到那個時期,也就是個龍?zhí)譗AQ 然后,那個幫了男主的德國軍官好帥,可惜戰(zhàn)敗后還是被殺了。建議喜歡這類真實改篇的小可愛去看看,看你們晚上做夢自己是干什么的(不過那部劇就沒一個好的角,都好慘>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