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宇端坐在太師椅上,手中拿著書轉(zhuǎn)著玩!
臉上的表情頗為吃味,小眼一瞇,笑呵呵地說道:“怎么了,害怕別人知道皇家秘聞?”
“這有什么可害怕的,你劉大釗敢說朝中諸公不知道?”
“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罷了,不然你以為武后能稱帝?當(dāng)初跟太宗皇帝打江山那批人死的死老的老,現(xiàn)在整個大漢還有多少忠臣能忠于劉氏家族。”
“遠(yuǎn)的不說,就說那只猴子,當(dāng)初可是連趙公都惹不起的,現(xiàn)在不也是被排擠回了九黎?!?p> “趙公的想法,沒有人能摸清楚,不然也不會看著高宗死的不明不白,我那個皇兄雖然不是親生的,可也是一個政治好手,能從我們兄弟幾個脫穎而出,也說明了他的手段多么高明?!?p> 劉大釗站起身來對著范宇鞠躬抱拳道:“面王爺有什么事就請直說,卑職真的不愿意摻和這樣秘史,卑職只是個武夫?!?p> 劉飛吹著口哨拉了一把劉大釗,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雖然不知道你們在打什么啞語,不過我就想問一句,你剛才喝的是不是雪碧?”
范宇從書柜中又拿出一瓶墨綠色液體,搖了搖說道:“這不是雪碧,這是七喜,當(dāng)初太宗皇帝跟歐羅巴的煉金術(shù)士一起研究出來的飲品?!?p> “煉金術(shù)士就是現(xiàn)在有名的梅克塞斯,他跟太宗一共研究出來兩種,一種是闊落,一種就是我手里的七喜。”
劉飛皺著眉頭,用不敢相信的語氣說道:“也沒聽說過奔馳能造雪碧,倒是聽說中石化開始做螺螄粉了,是我穿越的早了?奔馳漏油倒閉了?開始進(jìn)軍碳酸飲料了?那娃哈哈怎么辦?能干的過奔馳?”
“唉!為了國貨我是煞費(fèi)苦心,國貨當(dāng)自強(qiáng)??!”
范宇無語的看著劉飛,歪歪頭說道:“本來我還以為我的卦象算錯了,我猜測你唱的那首歌可能是從某個地方偷聽到的。”
“不過聽到你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你的表情讓我相信了卦象,當(dāng)年太宗皇帝也是老是嘀咕一些人聽不明白的話?!?p> 胖子一臉懵逼,小心翼翼的說道:“大佬們,你們能聊點(diǎn)我能聽懂的話嗎?”
“你們這樣,顯得我人很傻,作者都不愿意寫我了,他要是不寫我,怎么水字?jǐn)?shù)?”
范宇沒有管胖子,對著掌柜的是了個眼色,掌柜點(diǎn)頭,從書柜中拿出幾個杯子,給三人倒?jié)M了七喜。
范宇拿起杯子示意眾人嘗嘗,三人抿了一小口,表情各不相同。
胖子是咂咂嘴,有點(diǎn)想再來一杯,不過沒敢吭聲。
劉飛則是滿臉回憶,一臉的滿足。
只有劉大釗的表情最精彩,想吐又不敢吐。
范宇又讓掌柜給三人斟滿,有些回憶的說道:“當(dāng)初我年幼無知,跟著太宗屁股后面跑,太宗嫌煩專門找來煉金術(shù)士花費(fèi)三個月時間才研究出來這兩款飲品?!?p> “我有時候真的想不通,明明我才是太宗最喜歡的崽,可為什么他讓我去學(xué)什么占卜之術(shù),我明明可以治理好這個國家,為什么他會選擇劉志那個王八蛋?!?p> “劉志哪一點(diǎn)比我強(qiáng)?”
“他劉志不過只是一個小乞兒,我娘可是救過他太宗的命,沒有我娘,他怎么可能造反成功。”
范宇說到這里,表情逐漸猙獰面目可憎,氣喘吁吁的罵道:“他們都能有名分,為什么我要當(dāng)個暗中王爺?”
劉大釗此時心中著急的很,這些宮中秘史,可不是自己這個小小的巡夜人能接觸到的。
自己能把守秘密,可是身旁還有兩個二傻子一樣的狗東西呢。
這倆人貪財好色,萬一傳出去,小命不保,沒辦法只好將趙公安排的事提前說出來。
“面王爺,卑職這次來青州除了保護(hù)包大人,趙公還讓托我給您帶句話?!?p> “趙公說,路是您自己選擇的,怨不得別人,當(dāng)年太宗問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您老人家說的可是長生,太宗這才把您送到天機(jī)閣學(xué)習(xí)長生之術(shù)?!?p> “可誰知道您走火入魔了,好好的長生不老不學(xué),非要學(xué)占卜,這下也怪不得別人?!?p>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范宇直接爆炸了,跳下椅子,就要?dú)騽⒋筢摗?p> 本來想抽劉大釗嘴巴子,可是由于身高限制。
只能一蹦一蹦的擊打著劉大釗的胸口,發(fā)出如同打鼓一般的悶響。
范宇不服氣的罵道:“什么叫我自己選擇的,你可知道當(dāng)年太宗問我的時候,我才幾歲?”
“我特么才六歲啊!”
“六歲的小屁孩懂什么?”
“那時候接觸的都是白胡子老爺爺,感覺長生是好東西,我也沒想到天機(jī)閣那老頭給我的藥能長生,可是卻是保持原樣?!?p> “我這一生都完了,一輩子都只能維持在十歲的模樣,可憐我今年都快八十了,到現(xiàn)在都不能找婆娘。”
劉飛聽到這,立馬樂了,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領(lǐng)村一叼毛,欺我年幼無知,哄騙我學(xué)藝。”
范宇一聽劉飛笑出了聲,立馬把火力集中到劉飛身上,小手指戳著劉飛的胸口。
“有那么好笑嗎?你笑你妹呢?”
“我跟你講,不要以為你唱出了那首歌,就覺得能討得我娘的歡心,這個家里的一切都是我親手掙來的,你別想分走一分?!?p> 范宇最后幾個字幾乎都是一字一頓的喊出來了的。
劉飛不樂意了,心想自己不過就是唱了一首前世的鬼畜歌曲,大碗寬面而已。
怎么讓你說的跟要來搶你家產(chǎn)似的,再說了不過就是一家面館而已,有什么好神氣的,一家面館能掙幾個錢。
“你都八十了,你娘怎么也得一百多歲了,我就是在禽獸,也不可能對一個一百多歲的人產(chǎn)生興趣?!?p> “再說了,一家面館而已,一年能掙幾個錢,都不夠我花的。”
范宇一聽氣極反笑道:“我家可不止只有這一家面館,青州城里樊記商行就是我家的。”
胖子一臉震驚,樊記商行?
那可是九州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整個大漢與歐羅巴的交易都離不開樊記商行。
人家那可是真正的富可敵國,有錢還不算什么,人家可是在南洋小國養(yǎng)著軍隊的人物。
南洋有句老話:樊記一跺腳,南洋都得抖三抖。
肥宅溜肥腸
祝大家六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