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卿!你給我出來,別以為你躲在醫(yī)院里,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樣呢,你給我出來!”
清晨,一個身上穿著大紅連衣裙的女人,突破了層層保安的阻攔,帶著幾個人直接沖進(jìn)了走廊里,若不是有某人安排的保安阻攔,恐怕此時就會直接毫不留情地沖進(jìn)重癥病房里去直接打擾爺爺?shù)挠行菹ⅰ?p> “是不是你搞的鬼一定是你,我真是生了個好女兒啊,竟然幫著外人和自己家作對,你趕快把那些股份交出來,否則的話!以后我就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了,你再也不要回沈家!”
周萍頭發(fā)上的劉海都已經(jīng)有所散亂四散的飄著,身上的挎包也有一些扭歪了,看樣子若不是到了十分緊急的程度,還真不記得自己有一個女兒,當(dāng)然也不記得會找到這里來。
沈一卿微微皺了皺眉頭,自從沈一悠來搗亂,才不過三天的時間,怎么這些人如今已經(jīng)如此急不可耐的想要找自己算賬了嗎?
“沈家,那日離開時便已經(jīng)斷了關(guān)系,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你!呵……你別跟我裝蒜!別以為你抱上了馮家的大樹,有馮司耀包養(yǎng)著你,你就可以和我叫囂!
信不信我把這些事全部告訴你那個領(lǐng)了證的丈夫,我要讓你身敗名裂!
本以為你不過是個回來的白眼狼而已,真想不到你居然還惦記著股份,用這么短的時間把那么多股份弄到了你的手里!
沈一卿,趕緊把你手里的股份交出來!”
周萍看樣子的確被氣的不輕,說話都已經(jīng)有一些語無倫次,身后跟著的沈凌只是紅著一張臉并沒有說話,不過卻同樣默許了妻子的行為。
沈一卿這才算是明白了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這陣子一直都在醫(yī)院,的確是沒有時間和這些人去計(jì)較,不過自己沒有時間,并不代表自己身邊的這些人也沒有時間,小四那個性子向來都是護(hù)短的,更何況這些人蹬鼻子上臉,搞事情搞得厲害……
一夜時間能把這些沈家的股份轉(zhuǎn)移到自己手中,難怪周萍會急成這個樣子,果然人啊……還是愛財(cái)如命的。
她微微愣了一下,正要解釋,眼前的周萍卻絲毫不留情面地罵了出來。
“呵,你這個雜種,從小就是在鄉(xiāng)下長大的,連禮儀廉恥都不知道,你去做人家的小三被人家包養(yǎng),居然還和別人合起伙來坑我們沈家,早知道這樣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把你生出來!”
周萍?xì)庀牡臉幼?,完全沒有任何風(fēng)度,甚至是想要用世間最惡毒的語言去攻擊眼前這個不孝子。
“周萍女士此言差矣,我對于你說的事并不知情,至于禮義廉恥……這里是醫(yī)院,爺爺需要休息,如果你有事,等我不忙了的時候再來找我。
畢竟,你喜歡在這里大吵大鬧,丟的是沈家的臉……”
沈一卿有幾分好笑的勾了一下唇角,沒有繼續(xù)糾纏,轉(zhuǎn)身離開,卻被周萍一把攥住了手腕。
“別走,若是你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把你的丑事……”
“你好,請問你是沈小姐嗎?”
“是,怎么了。”
“重癥病房的那位老人突然出現(xiàn)了突發(fā)性昏迷和休克,請您過來,在手術(shù)書上簽一下字?!?p> “啊……好?!?p> 沈一卿沒想到自己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爺爺竟然會陷入危險之中,所以并不打算再和這個瘋女人糾纏,而是直接回了病房。
“一卿……”秦白白回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想要去追卿卿卻被一個女人攔了下來。
“喲,你就是背后的那個金主吧,真沒想到,一卿這種來歷不明的野丫頭你也能看得上?
她平日里和許多人的關(guān)系都十分密切,身后可不是只有你一個,我勸你若是知好歹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這樣的人有什么好的?以您這樣的身份,隨便找一個人都被這丫頭強(qiáng)上百倍……
你是不知道,沈一卿在外面勾三搭四和馮氏集團(tuán)的馮司耀還有一腿,前不久根本就是徹夜未歸,而且還和一個小白臉領(lǐng)了證,像這樣私生活不檢點(diǎn)的人怎么配得上您的身份呢?”
周萍一張刀子嘴像是淬了毒一樣,正愁沒有地方發(fā)泄的時候,碰上眼前這個人,立刻把對沈一卿所有的不滿全部倒了出來……
男人一雙漆黑的眸子里閃過的一絲絲。似懂非懂的恍然大悟,卻又疑惑地皺了皺眉頭,那樣子就像是被說動了一半,周萍自以為自己的奸計(jì)得逞,所以自顧自的繼續(xù)說了下去,言辭方面更加毫不留情面。
“呵,一個鄉(xiāng)下的土包子,自以為抱上了金主大腿,也敢跟我叫囂!真不知道是哪個瞎了眼的會看上她!我呸!”
一旁的男助理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面的虛汗……心里不由的一陣腹誹:這瘋女人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周萍埋怨了半天才想起來,忘了詢問眼前男人的身份,不由得略微有幾分抱歉的轉(zhuǎn)過頭來。
“對了,這位先生,請問您是?”
“喔,不巧,我就是那個看上了沈一卿的小白臉……”
“???”周萍差點(diǎn)要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么,整個人被嚇得后退一步絆了個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