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晚司說自己已經(jīng)連續(xù)一天半,沒吃東西了,
千柃諾頓時感到頭疼,多大的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說句實話,
他自己好像也不咋會照顧自己,兩者相比不過就是半斤八兩。
“那你那一天半都干什么了?我看你這折子也沒少多少呀?!?p> “什么叫我這折子沒少呀?我連續(xù)一天半,批完了四百多本,要不然你該批的就是一千多本?!?p> “你這么說,那我還應(yīng)該感謝你?!?p> 千柃諾看著顧晚司打量了一會兒,看樣子,是連續(xù)幾天沒有打理自己了。
“嗯,難道不是嗎?你先批吧,我去外面透透氣,你都不知道,這二天一直在房間里,都快憋死我了。”
“等等,你難道還沒辟谷?”
千柃諾不解的問道,顧晚司要說自己還沒辟谷,他是不信的,
畢竟修仙修這么長時間,還沒辟谷,除非蠢,要不然就是笨。
“辟谷了,可是為了滿足我的口腹之欲,只能少吃一點?!?p> 聽到顧晚司這樣說,千柃諾想到,
“還算有點良心,雖說以前愛玩的性子沒有收完,但好歹收了一些。”
突然,千柃諾像是想到了什么?
“今天是我授課,現(xiàn)在我有事情,你去吧。”
顧晚司還正在一臉懵逼,問到:“我?!?p> “嗯,你不去誰去?”
“不是,到底咱倆誰才是掌門?哪有下屬吩咐掌門做事的?!?p> 千柃諾隨手拿起了一個折子在顧晚司面前晃悠了一下:“要不然你批折子,我去授課?!?p> “還是我去授課吧,不對呀,不應(yīng)該是你授課呀,授課老師呢?”
“請假了,我記得他還給你說過,怎么記憶力這般差?!?p> 顧晚司一邊撓著頭皮,一邊想著,
“有嗎?什么時候的事?平時記得東西太多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情都忘了?!?p> 想了一會兒不想了,覺得太費腦子,剛想出門,
就聽到千柃諾在身后喊了一句“頭發(fā)整理一下?!?p> 顧晚司摸了摸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
笑道:“知道啦,”確實,千柃諾要是不提醒,
或許他還真的能夠頂著這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去授課。
剛走沒兩步,顧晚司就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老媽子?!?p> 不用想,肯定是說千柃諾,話音剛落,就從背后感到了一股殺氣,
一個折子向自己襲來,身體微微斜了一下,很輕松就躲過去了,
向身后之人扮了一個鬼臉:“哎,沒打著。”
說完,趕緊溜了,害怕千柃諾又向他扔幾個折子過來,雖說打不到,
可這折子是上好的材料制作而成的,要是摔壞了,自已也沒多于的錢買新的。
顧晚司來到學堂的時候,剛剛在千柃諾面前的那幅笑臉立即收了下去,嚴肅了起來。
許許多多的學生都在慶幸這一次終于不是千柃諾過來了,雖說是掌門,但好歹不是千柃諾。
唯一表示失落的就是岑宣,師尊不是說今日還是他授課嗎?
怎么是這個人?羅松一看是掌門,
立即給岑宣補統(tǒng)了一下知識:“這位是碧凌派的掌門人,顧晚司?!?p> 雖說顧晚司不太常來學堂,但還是知道一些學生的,
有幾個面生的,想必就是新來的,剛到班級,
他的目光就鎖定了岑宣:“這位同學,你叫什么名字?”
一開始岑宣并不確定是在叫自己,羅松用胳膊碰了一下他,
他才確定是在叫自已,立即站了起來:“回掌門,弟子岑宣。”
“岑宣,在此前從未見過你,你拜的是誰為師?”
“弟子拜的是容恒長老為師?!?p> 岑宣也不確定,他只是聽許多弟子都是這樣叫他的師尊,
若直接說師尊的名字,則顯得自已很不規(guī)矩。
“容恒……你還真是他的徒弟?!鳖櫷硭镜溃瑒倓偹皇遣聹y,現(xiàn)在確定了,
他剛剛進門時,就發(fā)現(xiàn)羅松在小聲告誡岑宣什么事情,應(yīng)該就把自己的資料簡單地向岑宣匯報了一遍,
畢竟剛才誰也沒有說他是掌門。
許多學生聽到岑宣說他是拜容恒長老為師,都暗暗對他伸出了大拇指,太有勇氣了。
由于是顧晚司給他們上課,同學們都覺得這一節(jié)課特別的無趣,而且還聽不懂。
畢竟顧晚司這個人講課容易跑題,想到什么便講什么,
前一秒,在講仙魔大戰(zhàn),
后一秒,就變成了如何制作防身武器?
才講兩句,又變成了什么妖攻擊力最強?
來來回回終是沒有進入正題,下課鈴聲一響,就將羅松和岑宣留了下來。
“哎,容恒長老對你們好不好呀?”顧晚司一臉興奮的表情,
內(nèi)心卻是我想八卦八卦,多說一些他的丑事,我好以此要挾他。
卻沒有想到羅松和岑宣,齊齊點頭。
問了幾句后,顧晚司的內(nèi)心接近崩潰,為什么對他這么差,非打即罵,
剛才還用折子砸他,為什么對羅松和岑宣這么好呀?
難道自已十幾年的感情還抵不上羅松和他只有二年的的感情嗎?
羅松就算了,問題是為啥還不抵不上岑宣這幾天的感情呢?
為什么自已和千柃諾一見面就互掐,不對,這不是自己的錯,
誰讓他平白無故就打自己,他一打自己就自己就會拿話激他,
一激他反而自已遭到更毒的打,顧晚司越想覺得自己越慘,
干脆不問了,越問越往自己傷口上撒鹽。
氣鼓鼓的找千柃諾說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