艤輕航見眾人不聽勸告,憤怒地道:“既然你們要找死,我就不奉陪了!”
說罷,向主神空間繳納了退出斗羅大陸所需要的劇情點,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零一的強大嚇的他直接逃離了這個世界。
千尋疾的離去沒有動搖眾人的決心,反而被真紅嘲諷道:“呵呵,這個膽小鬼終于走了?!?p> 作為隊長的裘千仞也沒有感到面子上有什么過意不去,他們本就是一個松散的團隊,也沒有簽訂任何契約,大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真紅開口問道:“裘老大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光靠艤輕航那個廢物提供的情報對我們沒有太大的幫助?!?p> 裘千仞笑了笑,“別急,這次任務又不是只有我們一個小隊,和不讓別的小隊和那群獨行者先幫我們試試水呢?”
兩天后。
“恭迎教皇登基?!苯袒蕪d內眾人賀道。
那天晚上在千尋疾死后時間線重新回到正軌,整個教皇廳仿佛沒有出現(xiàn)過那場驚天動地的戰(zhàn)斗一般,恢復了原狀。
站在最前方是武魂殿的十大供奉們,但在大供奉的位置上卻是空無一人。
高坐在教皇寶座上的正是比比東,她僅僅只用了兩天時間就已經掌控住了武魂殿,起間沒有半點阻礙。
因為這一天比比東早已籌謀許久。武魂殿大部分的長老事先都在她的掌控之下,乃至十大供奉都有三分之二的人站在她這邊。
這也就是為什么那天晚上教皇廳內的戰(zhàn)斗那么激烈都沒有人來查探的原因只有。
關于千尋疾死亡的對外的說辭是武魂殿前天晚上遭到敵人的入侵,他和大長老千道流奮力抵抗。
但奈何敵人收買了武魂殿中的一名廚師,在千尋疾以及千道流的晚飯中下了毒,導致他們一身實力無法發(fā)揮出是之一二。
最后千尋疾戰(zhàn)死,千道流深受重傷。辛虧比比東及時趕到擊退了入侵者,這才救下了千道流。而千尋疾則是死前將教皇令傳給了比比東,任命她為下一任的武魂殿教皇。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怎么一回事,但群龍不可一日無首,更何況是身為天下第一大勢力的武魂殿。
此刻千道流重傷未愈,千刃雪和零一又還小,所以比比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新一任教皇。
“那名叛徒怎么說?”坐在主位上的比比東問。
“雖然他受過反偵訊訓練十分的嘴硬,但在我高超的拷問技術下他還是要乖乖開口。但就在他要開口的那一剎刻,竟然有人趁我們不注意將他暗殺了。”主持刑罰的長老說。
“連一個犯人都看管不好,我要你有何用!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比比東憤怒的說。
這名長老連忙低下頭來,“教皇息怒,雖然這名叛徒死了,但是我們從他的口中得出了一些信息,只是……。”他看了看周圍的供奉們。
比比東見他遮遮掩掩更為的憤怒了,重重地拍了一下龍椅的扶手“說,有什么不敢說的?我一定要為疾報仇!”
比比東的武魂死亡蛛皇,更是顯化而出。九個魂環(huán),絕世斗羅的恐怖威勢震懾著全場的眾人,令下方有不良想法的長老和供奉們打消了多余的念頭。
這名長老在比比東恐怖的氣勢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道,“是上三宗?!?p> 此話一出猶如平地驚雷,激起了大廳內議論的聲音,包過那些高高在上的供奉們。
“哼,又是上三宗,怕是前任的教皇對他們太好了?!?p> “沒錯,不知道上一任教皇怎么想的,我們堂堂斗羅大陸第一大勢力武魂殿居然要去拉攏他們。要是我說,早該統(tǒng)統(tǒng)滅了他們?!?p> “唉,上一任教皇自有他的想法?!?p> ……
“既然是上三宗的話,我看應該不可能是七寶琉璃宗,他們的武魂打起架來太廢了,一直以來也都是與世無爭?!?p> “那就只剩下藍電霸王龍宗和昊天宗,他們兩宗到是有這個實力?!?p> “藍電霸王龍宗先不論,單是這個昊天宗,出了唐浩那件事情,估計還是懷恨在心?!?p> “我建議干脆直接出兵,滅了這昊天宗。”
“但是我們沒有確切的證據(jù)啊,要是殺錯了怎么辦?”
“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我們武魂殿行事那需考慮那些弱者的想法?!?p> “沒錯,就算殺錯了,量其它人也不敢多說什么?!?p> ……
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矛頭直指藍電霸王龍宗和昊天宗,尤其是昊天宗。比比東在主位上一言不發(fā),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最后比比東為這場聲勢浩大的討論畫下了休止符,“好了,這件事情就先交給刑罰長老去處理?!?p> “至于是否是上三宗所為,沒有確切的證據(jù)之前不能蓋棺定論。再加上疾一直也倡導以和為貴,大家好才是真正好的理論?!?p> “不過出了這件事情我們也不能不有所防范,之前疾針對他們所說的新方針還是推遲實施的好?!?p> 比比東的話剛落下就立馬跳出來幾個長老和供奉,“不行,教皇你這樣做實在是太軟弱了!這口氣我們武魂殿不能忍!”
還未等幾個親近上三宗的供奉跳出來為他們說話,比比東率先冷聲打斷道:
“你們在教我做事??!”比比東的武魂死亡蜘蛛也好似有靈性一般地瞪著恐怖的復眼望向他們
“不敢不敢?!蹦菐孜还┓钜约伴L老被懟的面色通紅的說。
“這件事情我自由判斷,現(xiàn)在此事到此為止?,F(xiàn)在我才是教皇,我說了算”
反對者的聲音就這樣被比比東強壓了下去,但其中的兩位供奉當場就憤怒的甩袖向門外走去,“婦人之仁,婦人之仁!”身為供奉的他們有權提前離開。
也許是怕比比東再次動怒,之前那幾位還未來得及開口的供奉勸阻道:“教皇息怒,這兩位還未發(fā)跡之時曾經被上三宗之人羞辱過,因此現(xiàn)在與上三宗十分地不對付。也是前任教皇對上三宗實行懷柔方針最大的阻力。他們并不是有意的針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