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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霞莊園

027 第五章 寫字樓里大經(jīng)理(5)28度和8度

光霞莊園 光頭wine 4107 2021-05-29 17:45:48

  光霞莊園——第一卷“漂”027

  第五章寫字樓里大經(jīng)理(5)28度和8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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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恍惚惚地睡著了,感覺肩膀有點涼,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還沒有關(guān)燈就直接睡著了。趕緊草草收了資料,也沒去看是幾點鐘,忙的起身鉆出被窩去關(guān)了燈,再鉆進被窩的時候已經(jīng)冷的有點哆嗦起來了,王建偉嘴里嘟囔著“還真冷??!”,就裹緊了被子,繼續(xù)睡了起來。

  這幾天猛地降溫,使得大家忽然感覺到,北都的秋天結(jié)束了,隨之而來的是干冷的北方的冬季。

  在一個陰冷的周末,王建偉被謝春華喊去幫著安好了她們的爐子,然后幫著搬了許多蜂窩煤,再一個個的碼到她們外屋里,都安頓好了,再為她們生起第一爐爐火后,王建偉也想著要置辦些蜂窩煤,謝春華就給攔住了,“曉佳上班時間稍微寬松點,你就別再單獨買煤球了吧,從我們這里直接用生好了的多方便啊~~~也不是讓你白用,回頭按月給我們錢就行……你那邊地方小,堆在屋里還有味兒,就別單獨準(zhǔn)備了~~~”

  王建偉想想也行,畢竟自己每天回來得晚,再單獨生爐子還是不方便的,就答應(yīng)了下來。

  世間的事情好像都是這樣的,當(dāng)你準(zhǔn)備好了爐子,似乎就感覺更應(yīng)該生起爐火來似的,否則你會感到更冷——

  反正王建偉是這樣感覺的,因為,某一天的早上,自己竟然不敢確定到底是被鬧鈴叫醒的,還是寒冷透過自己的脖子和肩膀把自己凍醒的,他真的不敢確定——以至于他匆忙的起床后,翻騰著過冬的厚衣服時,還是很難回憶起自己醒過來的先后順序——到底是自己被鬧鈴吵醒了后又壓了壓脖頸和肩頭的被子,還是自己被凍醒,正在努力把自己裹緊時聽到了鬧鈴聲……

  趕緊翻出一套毛衫和毛褲穿上,再找出一雙帶著絨毛的棉鞋登上——一下子感覺暖和了不少,雖然出門的時候,還是感覺到冷風(fēng)能鉆進自己上衣西服的敞領(lǐng),但上了公交車就好了很多,心里想著,“該去買件棉服了,這個周末就請謝春華幫忙,陪自己去挑選一件……也該把屋里的爐子生起來了,晚上還真是冷?。 ?。

  依舊如往常一樣,匆匆的趕到公司,匆匆的打卡,匆匆的和同事互道“早上好!”……然后坐下來開始處理業(yè)務(wù)上的事。

  但是,這一天,過得著實讓王建偉感到痛苦。

  因為公司的中央空調(diào)已經(jīng)開始供暖風(fēng)了,溫度不知道被誰設(shè)定在了28攝氏度。

  28度,暖熱的風(fēng)從屋子各個角落熱烘烘的持續(xù)的吹著。

  這讓王建偉很是煩躁,新穿的毛衫和毛褲似乎一下子就在這持續(xù)的烘熱里裹在了身上,十分的不舒服,最嚴(yán)重的,是他剛換的棉鞋,那種從腳心勾起的燥熱,一直到內(nèi)臟,再到全身——時不時的帶來壓抑不住的煩躁來,直沖腦海!

  王建偉感覺已經(jīng)有些‘坐不住’了,只好站起來辦公,卻更加的感覺煩躁。

  想脫了鞋緩解一下,卻知道自己的這雙大汗腳,不知道又會帶來多少其他的尷尬來,只好時不時的溜達出去,到衛(wèi)生間洗把臉,然后脫了鞋,讓自己的雙腳和心靈都“舒暢”一陣子,然后再回來。

  每次路過空調(diào)調(diào)溫器的位置,都會恨恨的去確認(rèn)一下是不是有人把溫度調(diào)高了——沒有,空調(diào)的溫度沒有變化,依舊是“穩(wěn)穩(wěn)”的28度。

  “這該死的28度”——王建偉每次看到上面顯示的溫度時,都會從心里恨恨的罵上一句。

  ……

  李樂又有了上門服務(wù)的單子,是去送一臺最新款的電腦。封清茹到辦公區(qū)征詢大家誰有空能去的時候,王建偉趕緊站了起來,說“我去吧!”

  “這次兩個人去吧,還有誰有時間?”,封清茹又問。

  彭嬌嬌就忙站了起來,一邊收拾手頭的東西一邊說“我和王哥一起去吧!”

  封清茹沒有理她,而是直接看向付寶華,問道“寶華,你有空沒?嬌嬌上周有個單子還沒定,我怕她出去了趕不回來簽字呢……”

  “那還是我去吧”,付寶華就忙的起身,再看向彭嬌嬌,說“送貨這事兒還是我們老爺們兒來吧,你別去了,今天外邊冷的很呢!”

  王建偉就和付寶華一起出了公司,呼吸到了清澈‘涼爽’的初冬的空氣,王建偉就舒暢起來,很是疑惑的問付寶華,“公司空調(diào)調(diào)到28度,你不覺得熱嗎?我都感覺熱死了??!”

  “沒有啊,我覺得挺好的”付寶華裹緊了圍脖說道。

  “???~~~那你說,這一下子出來,你覺得冷不冷?”

  “不冷?。?!~~你覺得冷就多穿點唄!”付寶華若無其事的說道。

  “你穿的是棉鞋嗎?”王建偉趕緊撿著關(guān)鍵的問,他不相信只有他一個人覺得燥熱。

  “不是,半絨的!你穿大棉鞋了?”付寶華驚詫的問。

  “那你不冷嗎?——我怕冷,我剛穿上棉鞋了!”王建偉并不避諱的說道。

  “我都是這么過來的啊~~~又不讓你在冰天雪地里站幾個小時——穿太厚了難受!你怕冷就多穿點唄——走吧!”付寶華若無其事的說道。

  王建偉就沒有繼續(xù)這個如何能解決‘燥熱’的問題,跟著付寶華一起去趕公交車了。

  到了客戶那里,剛一進門,又是一股讓王建偉討厭的‘暖流’迎面襲來。

  見付寶華直接脫了外套,解下圍巾,開始給客戶安裝起來,王建偉也只好忙前忙后地搭把手,自己卻更加的郁悶起來——自己僅僅是外邊的一件西裝外套,剛進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脫了,卻仍舊沒有感覺舒適,厚厚的毛衫依舊裹在身上,眼見著付寶華一件襯衫的穿著,輕松自若的樣子,而自己卻熱的渾身上下滲出了汗來,裹得自己更加的難受,總不能脫了毛衫只穿一件秋衣吧?王建偉想著,“看樣子,自己必須要備些合適的衣服了,要不然,這個冬天,自己肯定是難熬嘍??!”

  返回的路上,王建偉就給謝春華發(fā)了短信,想請他幫忙在周末的時候幫自己去選幾件衣服,說自己品味差得很,不會買衣服。謝春華很快回了短信,說自己不敢確定時間,爭取周末陪他去,順便幫忙做個參謀。

  晚上,王建偉回到住處,開門了門,再清理了爐子,趕緊拿了煤球夾子,夾了剛買的蜂窩煤,又提了暖壺,就跑去謝春華的住處敲門,里邊問“誰???”,“王建偉,來換塊兒煤!”

  開門的是劉倩,見王建偉夾了塊兒煤過來,就一邊往屋里讓,一邊有點埋怨的說道“不是說了不讓你買煤了么?你還是自己買了???!”

  “萬一你們不在家,我也能自己生生爐子,方便點兒!”

  “那以后就不給你換煤了?。?!”,劉倩笑呵呵的打趣道。

  站在屋里,像是剛洗過頭發(fā)的謝春華正一邊用毛巾擦頭發(fā)一邊說“別聽劉倩的,他逗你玩兒呢——早就給你燒好了的!”,又見王建偉提著暖壺,就趕緊丟了毛巾,把暖壺接過去,拿到放著幾個暖壺的桌子邊上,給他倒起了熱水。

  王建偉就去夾了煤放到爐子旁邊,再拿下坐在上邊的水壺,掏出爐子里最上邊的一塊兒已經(jīng)燒得火熱的煤球放到一邊,剛再去夾底下的一塊兒看著好像馬上就要燒過了的煤球……

  謝春華倒了熱水,見王建偉這個換煤的樣子,趕緊又忙著湊過來攔住王建偉,說“王哥,你拿最上邊的吧,剛就是想著給你燒好了的呢……”

  “不用了,我就燒個把鐘頭,屋里有點兒熱乎氣兒就行了~~~”,王建偉趕忙解釋。

  “那也不行???!這底下的都快要燒過了的——你再拿過去就生不起火來了!”謝春華就搶過的夾子,把王建偉推到了一邊。

  王建偉嘴上說著:“我晚上睡覺前還得把爐子滅了呢,怕煤氣中毒,所以就有一陣子熱氣兒就行了……”,心里卻感覺熱乎乎的,又不好再‘很見外似的’道謝,就岔開了話題道:“你們晚上睡覺得把里屋的門關(guān)好了,外屋的門,就別弄的太嚴(yán)實了,這爐子在外頭,萬一有點兒煤氣,也能散了的,省的危險!……”。

  劉倩見倆人這個樣子,就打趣的說“中了、中了啊,你快把煤拿走吧,要么你那邊就不好生火了——你要是不放心我們家小華???每天你上班的時候都過來敲敲我們家門不就得了?!”

  “別鬧了~~~你快生火去吧”,謝春華催著,又問道:“你什么時候買的煤球???買了多少?都把煤球放你屋里了?放屋里不熏得慌么?”。

  這一連串的發(fā)問,問得王建偉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只好說:“沒事,就幾十塊兒,堆到門口了——那我先回去了??!~~~”王建偉就趕緊輕輕的夾了燒得通紅的煤往外走,剛要出門,正巧孫曉佳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進屋。

  “來了哥?!”孫曉佳見王建偉正往外走,就趕緊讓了半個身子,打招呼道。

  “誒~~~來換塊兒煤……”說著,王建偉就趕緊閃了出去,快步地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一路上,王建偉夾著正燃燒到了一半的蜂窩煤,煤火燒得正旺,在這個初冬的晚上就忽然顯得異常的火熱和鮮紅起來,隨著一陣陣寒風(fēng)的掠過,就忽明忽暗的閃著暖暖的光,明亮的時候是那么的火熱,好像都能映得臉龐暖暖的,而暗下去的時候,又會感覺猛的冷涼了許多,就像馬上可能會熄滅了一樣。

  匆匆的進了屋,王建偉把剛換來的煤直接放在了爐子里,然后又加上了一塊兒新煤,再把水壺坐在了上面,從暖水瓶倒進去了小半壺水,再用手撫了撫煙囪,登時就感覺溫暖了許多——雖然手上依舊有些冰涼。

  脫了鞋,摸摸被子底下,電熱毯已經(jīng)有了些溫度,就脫了外套,用衣架子掛起來,再仔細拍了拍上邊的灰土,又給自己倒了杯水,再一股腦的把一些想看的資料堆到床頭,然后脫了毛褲,合著毛衣和秋褲就鉆進了被窩。

  再看見時間,晚上9點22分,然后設(shè)了12點30分的鬧鈴。

  本想再給謝春華發(fā)個短信,希望這周能陪自己去選衣服,但想起來剛剛?cè)Q煤的時候并沒有提起這件事,現(xiàn)在卻又要再發(fā)短信,好像自己是要‘撩’人家的意思,感覺有點怪怪的,就又放了手機,看起資料來。

  最近王建偉最??吹氖恰峨娔X報》,里面除了一些最新的產(chǎn)品之外,還有很多周邊設(shè)備的說明和介紹,以及計算機操作的技巧等等,王建偉的《電腦報》大部分是從公司帶回家的,偶爾有幾期公司沒有的話,自己會從報刊攤買,有時候看到很不錯的內(nèi)容,自己也會做個‘剪報’——剪下來夾在自己的本子里,可以經(jīng)常的翻翻。

  看了一會兒,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就放下資料,窩了窩一下枕頭,想著今天應(yīng)該換洗襪子和內(nèi)衣了……可被窩外真的是有點冷,想想還是算了——再說吧,就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

  正睡得踏實,手機的鬧鈴就響了起來,迷迷糊糊中,王建偉知道,是自己之前設(shè)定的12點30的鬧鈴,就知道,是到了自己該滅爐子了的時間了。

  掀開被子起身的時候,明顯感覺屋子里已經(jīng)暖和了許多,爐子上的水壺也在冒著熱氣,拿起水壺,見最上層的煤已經(jīng)燒得通紅,看樣子正是燒得最旺的樣子。

  王建偉雖然困得不行,動作也略顯遲鈍,但腦子還是清醒的,他知道,與其冒著可能會煤氣中毒的風(fēng)險,不如干脆舍得這點兒溫暖。

  王建偉果斷、麻利的夾了正燒得火熱的煤,開門出去,然后放在門外側(cè),再返回來提了水壺,嘩嘩地澆了上去,也沒心情聽外面“噗呲噗呲”的熱媒在熱水猛地沖擊下的的蒸騰聲,又把下面一塊兒已經(jīng)燒過了的煤球也夾了出去,再一起澆了點水,然后就趕緊返回來,關(guān)了門,關(guān)了燈,飛快的鉆進被窩。

  “這屋里的溫度也就是十幾度?或七八度?!”王建偉嘟囔了一句,就想起寫字間里的28度來,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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