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壕商會
嬴政松開男人的手腕,男人悻悻向后逃跑,轉(zhuǎn)而由中年男人面對嬴政。
“想逞英雄嗎?小子?!?p> 看嬴政沒有任何回應(yīng),轉(zhuǎn)頭又詢問少女和老人。
“是你們叫來的人嗎?要是這樣的話可不止是禁止開店這么簡單了?!?p> “我不認(rèn)識他們!我看不慣你們干的事情罷了,你們憑什么欺負(fù)弱小!”
男人聽了這話一臉懷疑地盯著嬴政,手掌不斷地?fù)崦?,嘴角不禁上揚(yáng)。
“不是?你還真想當(dāng)英雄啊?!?p> 男人迅速出手,流星刺指直指嬴政脖頸。
本該重傷敵人的一擊結(jié)實打在嬴政身上,但卻是男人閃身退后。
看著自己彎折的手指,男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嬴政。
嬴政在敵人攻擊前就發(fā)動鬼的能力把甲殼附著在全身了,現(xiàn)在可以確定來者有敵意了,嬴政也開始出手。
“哈!”
嬴政變化重拳砸向敵人,男人再次跳開,巨大的拳頭輕而易舉砸出一個大坑。
男人也發(fā)現(xiàn)了嬴政的不對勁。
“你這家伙是鬼?”
嬴政不再理會他,再度舉拳襲來。
“沒禮貌的小鬼……”
男人不停躲避著嬴政的揮拳,同時不停尋找著嬴政的破綻。
嬴政只是一直攻擊卻無法打到敵人,早已經(jīng)滿頭大汗。
林刃等他的時間肯定也是晚了,還有一堆人在旁邊觀戰(zhàn),嬴政心急如焚索性直接去搶牌匾了。
嬴政的拳頭再次擦邊經(jīng)過男人身體,下一刻嬴政爆射而出要去搶奪牌匾。
小弟們看到嬴政沖過來,是跑也不行,繼續(xù)托著也不敢,各個急得瞪大眼睛。
就在嬴政要抓到牌匾時,中年男子突然在側(cè)面現(xiàn)身蹬飛嬴政。
嬴政落地翻滾幾圈,剛想起身,男人坐在嬴政身上,手指已經(jīng)頂在嬴政的額頭上。
“別動!”
嬴政感受到指尖凝聚了非同尋常的靈力,自己只好先不動。
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英雄救美一次,還失敗了。
靠!
“聽我說,我們不是什么壞人,我們只是金壕商會的傭兵團(tuán),她們兩個交不起房租,我們就請他們離開,有錯嗎?”
“放了他!我們就走。還有!把牌匾還給我們!”
少女實在不忍心看到陌生人為了自己就這樣躺在地上。
“不行,你們欠的租金只有這個牌匾可以還得清?!?p> “好!我們走!把人放了!”
年長的老人開口,男人果然站起來把嬴政拉起來。
隨即溫和的看向老人。
“老醫(yī)生,對不起了,我也是為商會著想,以前你給我治過病,你的醫(yī)術(shù)是最好的我知道……真的對不起您了。”
男人雙手合十向老人微微低頭。
“爺爺……”
“走吧……”
嬴政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兩人落魄的樣子,還是失敗了嗎?
老人關(guān)心詢問嬴政。
“謝謝你了,你有受傷嗎?我是個醫(yī)師,可以免費(fèi)給你療傷的?!?p> “不,謝了,我很好?!?p> 嬴政知道剛剛對方一直在給自己放水,沒有故意傷自己。
或許并不是沒有交談的余地。
嬴政看向抬走牌匾的眾人,又看到蒼老的老人和沮喪的少女,追上剛剛的男人。
“你好,我想問一下,是不是還清了他們的租金就可以把牌匾還給他們了?!?p> 中年男子上下掃視一下嬴政,又轉(zhuǎn)向老人和少女。
“那是當(dāng)然。”
“好!我來給他們出租金!”
林刃和俞伯牙正攔著馬車阻止車夫繼續(xù)前進(jìn)。
“兩位,你們這是干嘛!你們不坐就讓我走吧!我還要準(zhǔn)時到,準(zhǔn)時回來??!”
“你就在等一會兒吧,求求你了?!?p> 俞伯牙苦口婆心的勸說著車夫。
林刃看向入口處源源不斷的身影,卻始終沒有看到嬴政。
“來啦!嬴政來了!”
林刃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以奇怪的姿勢跑進(jìn)車站,果然是嬴政!
“我~來~了!”
嬴政高高躍起,直接跳進(jìn)馬車?yán)锩?,俞伯牙和林刃趕緊一起上車。
隨著車夫揚(yáng)鞭三人終于出發(fā)了。
在車上,林刃開始指責(zé)嬴政為什么遲到了這么久,看著嬴政喘著粗氣,臉頰泛著紅,隨即綻開笑容。
“嘿嘿……我……這次可……當(dāng)了次英雄救美啊。”
“嗯?”
林刃一看這小子難道是有情況了?
俞伯牙也出于無聊加入兩人的交談。
“什么意思?”
嬴政將自己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兩人。
“不是?你那來的錢???你不會用的傭兵團(tuán)的錢吧!”
林刃頓感不妙,因為那可是風(fēng)留下來給傭兵團(tuán)發(fā)工資的,要是剛走一天就花光了以后怎么辦。
嬴政輕描淡寫地?fù)]了揮手,露出猥瑣的笑容。
“沒有,沒有,怎么可能把傭兵團(tuán)的錢花光啊?!?p> “那你怎么解決的?”
“我讓他們給那老人寫了個單據(jù),等我們回來的時候把錢給他?!?p> “嗯?你不會是想把單據(jù)也讓鐘府報銷吧?!?p> “對啦!哈哈哈!”
“不錯嘛!還真有頭腦啊。哈哈哈!”
“哪里哪里?!?p> 兩人在馬車?yán)锘ハ嗾{(diào)侃起來。
俞伯牙卻拿出一張名冊翻看起來。
再看到自己查找的資料后打斷了嬴政和林刃的激烈討論。
“你們看!”
林刃和嬴政伸過頭看向那張名單。
“這是金壕商會的傭兵團(tuán)名單,這次他們也會參賽,并且因為我們都在砂格河旦,是很可能和他們相遇的?!?p> 突然嬴政指著一張唯一的畫像的大喊。
“就是他!贏我的那個人就是他?!?p> “格薩貝,這是金豪商會這次的負(fù)責(zé)人,不過他參加的四人團(tuán)隊,應(yīng)該是遇不到他了?!?p> “嬴政,你感覺他實力怎么樣?”
“嗯?雖然感覺比玄鳴要弱,但應(yīng)該也是個挺厲害的修靈者了?!?p> “他這次帶的隊伍是一只新隊伍,大多是新人,報名了雙人組和四人團(tuán)隊?!?p> “那那些新人實力怎么樣呢?我們可要和他們對戰(zhàn)?!?p> “都連評段都沒有,可能只是應(yīng)付一下這場比賽吧,畢竟金壕商會可以說是在砂格河旦一家獨(dú)大的私人商會了,根本就沒有必要去費(fèi)力參加這種比賽。”
林刃這樣就放心了,畢竟他和嬴政是要獲得積分越多越好,自然敵人的實力越弱就越好了。
由于路上需要兩天時間,所以幾人連同車夫住進(jìn)了路上的一家驛站。
驛站雖然地處偏僻但人流不少,應(yīng)該有各個地方的傭兵團(tuán)來此修整。
由于處在旺季,出于安全考慮,四人只能挑選一間房住下,先再下面吃飯再去休息。
“先生干這行幾年了?。俊?p> 嬴政喝了點(diǎn)酒,醉醺醺地給車夫敬起酒來了。
“不多不多,幾十年是有了。”
幾人閑談之際,緊閉的大門轟的被打開。
下面還在歇息的人都不約而同向門口看去。
來者氣勢逼人,為首開門的人眼珠緩慢移動環(huán)視四周,隨后帶領(lǐng)著后面的人來到柜臺。
車夫已經(jīng)暈乎乎的了,摁住嬴政的手,壓低聲音撇著來的那伙人。
“這畢竟是魚龍混雜之處,這也有些人就是小廝,像這樣進(jìn)來起勢的,一是告誡那些人別來招惹,二就是地頭蛇的小廝來找受氣鬼了……”
說著又舉起手中酒杯一飲而盡,趴在桌子上眼皮打架了。
林刃見車夫這么明白,就趕緊繼續(xù)問下去。
“那你憑經(jīng)驗看那伙人是什么人啊?”
車夫哪里還聽的進(jìn)林刃的話,徹底閉上眼。
林刃趕緊搖晃幾下要睡過去的車夫,這才又讓他不耐煩地開口說話。
“嗯!那是金壕商會的人!還能是扒手嗎!”
這一句讓林刃瞬間打起精神來,仔細(xì)盯著那群人看去。
在人群中卻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一個是剛剛見過圖像的格薩貝,另一個居然是自己初到地間的人類彩紫。
經(jīng)過金壕商會眾人的起勢,這里多數(shù)人都低下頭不再觀察他們,只有林刃還在偷偷看向他們。
為首的人接過柜臺的鑰匙就直奔林刃幾人的桌子。
林刃眼看自己被發(fā)現(xiàn)立刻就低下頭,可是為首那人還是來到了林刃身邊一把抓起林刃頭發(fā)。
痛的林刃只能跟著站起來。
“?。 ?p> 周圍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
林刃被弄痛,心生憤怒,不自覺抓緊男子手腕用力。
男子也沒想到林刃的力氣這么大,連忙松開林刃的頭發(fā),林刃也松開手趕緊揉揉腦袋。
男子看周圍人都在看著,硬著頭皮繼續(xù)上前,不料嬴政喝醉后被驚醒看到林刃被打直接暴怒。
男子朝林刃走去,嬴政在側(cè)面紅著臉站起來一拳揮到男子臉上。
男子被這下打飛數(shù)米,直接撞到柜臺上。
男子同伙也圍了過來,就是金壕商會本次的參賽選手。
一共有七人,除去剛剛被打倒的一個,還有六人,六人中除了格薩貝和彩紫朝嬴政攻去。
嬴政還是醉的狀態(tài),本來搖晃著身體,看敵人襲來轉(zhuǎn)身抓起自己做坐的凳子朝他們砸去。
嬴政現(xiàn)在開啟鬼化后的力量和速度都極快,板凳直接砸中其中一人,三人繼續(xù)正面襲來。
嬴政左臂附上甲殼,勢大力沉的一拳朝對方的兩人回過去。
“啊!!”
另一側(cè)漏掉的一人也在手上凝聚靈力攻向嬴政大開的破綻。
周圍的觀眾緊張的看著這一幕,像這種相互殘殺的情況在這種地方并不少見,周圍的小人或許還盼望著出現(xiàn)亂子,好可以趁機(jī)渾水摸魚。
如大家料想的兩敗俱傷并沒有出現(xiàn),格薩貝單手擋下嬴政一拳保護(hù)了自己的人。
林刃也抓住偷襲者的手臂阻止其攻擊嬴政。
此時兩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對方身上。
隨著周圍零碎的掌聲響起,立刻爆發(fā)出巨大的歡呼聲和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