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人熟悉的臉孔,你是我守候的溫柔。
就算淚水淹沒天地,我不會放手。
每一刻孤獨(dú)的承受只因我曾許下承諾。
你我之間熟悉的感動,愛就要蘇醒。
萬世滄桑唯有愛是永遠(yuǎn)的神話,潮起潮落始終不悔真愛的相約。
幾番苦痛的糾纏多少黑夜掙扎,緊握雙手讓我和你再也不離分。
枕上雪,冰封的愛戀,真心相擁才能融解。
風(fēng)中搖曳爐上的火,不滅亦不休。
等待花開春去春又來,無情歲月笑我癡狂。
心如鋼鐵任世界荒蕪,思念永相隨。
萬世滄桑唯有愛是永遠(yuǎn)的神話,潮起潮落始終不悔真愛的相約。
幾番苦痛的糾纏多少黑夜掙扎,緊握雙手讓我和你再也不離分。
悲歡歲月唯有愛是永遠(yuǎn)的神話,誰都沒有遺忘古老古老的誓言。
你的淚水化為漫天飛舞的彩蝶,愛是翼下之風(fēng)兩心相隨自在飛。
悲歡歲月唯有愛是永遠(yuǎn)的神話,誰都沒有遺忘古老古老的誓言。
你的淚水化為漫天飛舞的彩蝶,愛是翼下之風(fēng)兩心相隨自在飛。
你是我心中唯一美麗的神話?!?p> “一場天地悲歡,一場情緣寂寥。
前塵如夢,夢夢夢盡虛靈,
相思成扣,扣扣扣人心弦!
亂人心弦無數(shù)夜,冷風(fēng)獨(dú)凌亂,百花皆凋零。
亂了那人不安心,亂了思念雨,醉了追夢心。
夢幻千年癡情郎,相思成疾一千年,緣滅緣起又一朝,不知緣分待何時(shí)!
千年執(zhí)念未消解,化為相思斷腸淚。萬載千世身何處,未見故人誓不回!”
“........!”
這一句句如詩如詞仿佛翩翩起舞一般般美妙如畫,禹都七星樓內(nèi)顏若仙子聲情并茂唱著,下方人滿無座的回廊里百姓紛紛哼著曲調(diào),不知如此美妙詩歌是在歌頌贊嘆何人,為何聽著這般悲情,為何聽著這般孤獨(dú)。
“萬丈紅塵分離永不休,
逝水溫柔陪天長地久,
幾經(jīng)千年一世空牽掛,
愿為她袖手九天之下?!?p> ........
轉(zhuǎn)眼間,商朝已過百年,人間太平安樂。
再次,人間又過近五百年,商朝末年封神大戰(zhàn)因商紂王而起,商滅周興,一代成湯基業(yè)毀于一旦,闡教弟子大戰(zhàn)截教弟子,終闡教大勝。然而對于商朝子民來說,這些并不重要,關(guān)于那傳說中的東皇太一,卻依舊久久流傳于世。若非封神大戰(zhàn)而起,導(dǎo)致九州格局劇變,卻也不知后人還會如何評說,但至今九州某處還有流傳一段歌謠:
‘商丘毫地一凡胎,商湯送入嵩山上,’
‘化身神明救蒼生,不知東皇是昊單?!?p> 民間歌謠雖不押韻,但寫盡人間煙火氣,那敬仰仙神敬意,惹得天道動容。
.......
封神大戰(zhàn)之后,人間進(jìn)入短暫的太平盛世,人間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無數(shù)英雄紛紛出世,嘆盡天下英豪,不問出入,見民有難,拔刀入世。
又不知過了多少年,人間神州大地上一日突然傳來一聲巨響,“轟隆??!~~~~”
東勝神州大地某地一日山顛巨石爆炸,一只石猴破石而出,石破天驚,此猴無名,天生神力,傲領(lǐng)群猴,此后獨(dú)猴出海,渡海訪西,到訪西牛賀州尋得靈臺方寸山,拜一菩提老祖為師,習(xí)得天罡七七四十九通變化,巧奪東海定海神針,下那九幽篡改生死薄,惹得天也惱地也怒,更將東方天庭掀了個(gè)天也翻地也覆。
一時(shí),玉皇大帝請來西方佛教如來佛祖,鎮(zhèn)壓這猴頭與五指山下五百余年。
......
隨后,而這一晃悠,竟是千年。
一日,夏口云夢澤。
一千多年之前,東皇太一歸隱于市,不問世事,那時(shí)他便歸隱在花果山水簾洞,留下玄妙莫測一副聯(lián),傳與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石猴孫悟空。
神秘人李某人今日興致來潮,大談世間趣事,先講封神大戰(zhàn),后不料將那孫猴子往事提了一朝,可惜東皇太一依舊表現(xiàn)無趣,他肩上那綠狐依偎在其肩膀,懸隔千年,從未離過。李某人知道,此狐乃是昔日九夷女帝蘇蘇,她神魂被其巫族獻(xiàn)祭,其記憶早已隨那過往化為云煙。
對于她的過往,李某人深為感嘆,其兄長蘇默然之死,極為慘烈,又顯得極為不值??上怂啦荒軓?fù)生,若是蘇蘇恢復(fù)記憶,那過去的種種又何嘗對其不是一種折磨呢!‘過去種種,何其粘連,若是撕下,連皮帶肉?!遥ビ洃泴ζ淠撤N意義上,算是一種幸福。
李某人喚道:“扶桑大帝?”并無回應(yīng)。
此事,說來話長,昔日東方天庭玉皇大帝宣旨天界,誠封東皇太一為北楚云夢扶桑大帝。而對于這一大帝稱號,東皇太一,也就是昊單,并不在意,自從世間再無百玲笑后,從未有人見他笑過,然后也從此之后,人間又多了一位扶桑大帝,歸隱于市。
這時(shí)突然,扶桑大帝瞭望遠(yuǎn)方起身而去,只留下一臉錯(cuò)愕李某人,他嘆為觀止低聲喃喃道:“這癡情大帝,看來真是快瘋了!~”
殊不知,扶桑其實(shí)是感受道一股氣息波動,隨之而去。北楚夏口城內(nèi),一處河畔邊,一位身材嬌小曼妙女子在此游玩,她身著白衣,撐起油紙傘,那丁香氣息雍容華麗,這姑娘嘴角含笑,款款白裙裾,纖纖的細(xì)步,優(yōu)雅大方,扣人心弦,清麗脫俗,仿佛一位大戶人家子女。
一人一狐站立遠(yuǎn)處,那人緊緊盯著那位芊芊身影不敢靠近,于不知不覺之中,念一人之姿,嘆一世紅塵,似乎緣又起緣不滅。外界憑欄處,如何風(fēng)吹雨打,亦無足道哉。其心隨其,一顰一笑,天涯霜雪,寒月冷暈,從此這人,一扣入心弦。
那人扶桑將肩上狐貍抱入懷中,輕輕撫摸著毛發(fā),他此時(shí)顯得極為緊張卻又格外錯(cuò)亂,他不知如何是好,是上前搭問,還是如何。
于是,懷中綠狐不明所以癡癡問道:“扶桑大帝,你不是可以長生不老么?為何我突然感覺你瞬間變蒼老了許多?”
“我從未變老!~”
“我只是內(nèi)心早已,千瘡百孔,滄桑已久!”
扶桑一步一步向前邁步而去,滄桑的他面容依舊俊逸,滿頭銀絲微微飄零著,仿佛已過萬年,千萬年那般充滿著歲月感。
他,輕輕呼喚著前方那道倩影,“百玲?~”
“是~你~~么~~?”語氣中透露著一絲顫抖。
忽然,此時(shí)另一道身影突然出現(xiàn),那名男子相貌堂堂,玉樹臨風(fēng),唯獨(dú)比扶桑顯得年輕俊朗。
而就在這一刻,那名俏女子聞聲望了過來,她聽見有人在呼喚她的名字,那聲音,那眼睛似熟悉,且又極為陌生。
她那驚鴻一瞥,仿佛萬年,人生若只如初見般定格于此。
仿佛千年之前他們就已相識,可卻又說不出那種感覺,她定睛望著扶桑,水汪汪的美眸,透露著無盡思索,與未知。
那名男子也隨她一同望來,他望向眼前扶桑,心神不定,眼神顯得,不明覺厲。
此時(shí),一股無聲冷風(fēng)吹起扶桑衣袖,一道早已泛黃的小黃符隨之飄出,它顯得極為調(diào)皮,惹得扶桑一方大帝無論如何就是無法將其抓住,它開心地飄呀飄,順著風(fēng)吹,它飄入那一塵不染的絕美女子眼前,她白皙玉手芊芊伸出順勢接住,那微微泛黃的小黃符上,依稀可見‘喜歡你’三字。
只不過字跡早已顯得模糊不清,但卻依稀可辨。
黃符入手,佳人嬌羞,旁人微怒,扶桑喃喃。
“百~~玲~~?”......
扶桑沙啞聲線再次呼喚其名,那女子應(yīng)聲抬頭,她絕世容顏,傾城獨(dú)立,瞬間讓扶桑憶起了千年之前那副‘美出天際’毅然獻(xiàn)祭生命的訣別凄美之景。
扶桑眼前,百變多樣,古靈精怪,率真執(zhí)著,敢愛敢恨,傾城獨(dú)立,膽大包天的影子再次與曾經(jīng)那位重合,可那就是不知,眼前這人是否還是昔日故人?
情景尷尬之際,忽然傳來一道優(yōu)美歌聲,霎時(shí)回蕩在他們耳畔,那一句句歌唱仿佛入人心扉,卻又極為舒適應(yīng)景。
“千年之后的你會在哪里?身邊有怎樣風(fēng)景?我們的故事并不算美麗,卻如此難以忘記!”此情此景,遠(yuǎn)方一位金莎仙子清麗歌喉,遠(yuǎn)遠(yuǎn)道來。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場景,就是遇見你!在人海茫茫中靜靜凝望著你,陌生又熟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盡管呼吸著同一片天空的氣息,卻無法擁抱到你!”
“如果轉(zhuǎn)換了時(shí)空身份和姓名,但愿認(rèn)得你眼睛!”
“千年之后的你會在哪里?身邊有怎樣風(fēng)景?”
“我們的故事并不算美麗,卻如此難以忘記!”
“如果當(dāng)初勇敢的在一起,會不會不同結(jié)局?”
“你會不會也有千言萬語,埋在沉默的夢里?”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