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為了掩飾尷尬，張隊干咳了一聲，雖然保姆陳秀娥說的亂七八糟，但作為一名老刑警，仔細分析抽絲剝繭，還是從中提取到一絲有用的信息“你確定你用鑰匙開的門嗎？”
“確定”對于用鑰匙開門這件事情，保姆陳秀娥似乎很肯定，于是她用力的點頭加強自己確定的語氣。
張隊也是到過現場的，門窗緊閉，沒有撬動的痕跡，如果有案件那只有一種可能，熟人作案，密室殺人。
“你最后一次見楊偉是什么時候?！睆堦牄Q定主動發(fā)問以求突破。
“昨天晚上?！北Ｄ逢愋愣鸹卮鸬馈?p> “他是自己一個人，還是有其他人？”
“楊偉他昨天晚上請客，不是他一個人?！?p> 這倒是和餐廳那幾套餐具的推斷有些吻合。為了證明推斷，張隊繼續(xù)追問道：“幾個人，都有誰？現在你可以詳細說了，哎，不，還是撿重點說吧。”
“有錢畢進，聽說是銀行的，反正管錢。”保姆陳秀娥努力回憶著，看來，這些人她應該都認識，至少耳聞。“有鄭管民，聽說是個政府領導，好像官職還挺大；還有一個兇巴巴的，叫屠一刀。”說道這個人，保姆陳秀娥有些鄙夷的神情“這幾個人經常來楊偉這的，有時都在，有時單獨在，姓錢的最好，對人很好，姓鄭的不愛搭理我這個下人，姓屠的”，說到姓屠的，保姆陳秀娥略一停頓“我和他不熟。”最后擠出這幾個字。
“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他們談了什么做了什么？”
“呃……”保姆陳秀娥又努力再回憶“哎呀！”保姆陳秀娥這個一驚一乍還真是防不勝防，這呼之則出的氣勢像極了村中“惡霸”大鵝一樣，真是人如其名，霸氣側漏。每次哎呀，必嚇人一跳，嚇死人兩跳——一跳醒，二跳倒。這次張隊依然被驚到，只是沒再盯著她的蕾絲裙，羞紅臉，而是直接嚇白了臉，還好他臉黑，瞧不出來。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保姆陳秀娥也不知是想起來啥，如此篤定“是他們，是他們殺的人！”
聽到這，張隊也顧不得臉黑臉紅臉白，盯著保姆陳秀娥，等待她報出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