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秋完全沒搞懂這嬴陰嫚的腦回路。
就好像去便利店買杜蕾斯,結(jié)果卻要店家再提供一個三上悠亞一樣。
就NM離譜。
不過是看了眼你光溜溜的翹臀而已。
還得讓自己負(fù)責(zé)不成?
白子秋開口道:“公主乃千金之軀,這種玩笑還是少開為妙?!?p> 嬴陰嫚收斂笑容:“我可沒有開玩笑,我是很認(rèn)真的?!?p> “國師肯定在想,為何我如此不知廉恥,才剛剛見面,就主動上來倒貼。”
說著。
她的眼中露出一絲落寞:“其實,我又何嘗不知,只是,如我們這般出身的人,婚配根本由不得自己做主,我已到了出閣的年紀(jì),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和其他姐妹一樣,被拿來聯(lián)姻,亦或者嫁給自己不喜歡的王宮貴胄?!?p> “這一次我回來,母親已經(jīng)和我提過數(shù)次婚娶的事情,我沒有太多時間了?!?p> “與其如此,為什么不找個自己喜歡的呢,國師年輕俊俏,手段又高超,嫁給國師也不算辱沒了我公主的身份,相信父親也樂意如此的。”
白子秋聽到這話,神色微微一怔。
他倒是知曉,古代因為壽命的問題,無論男女,結(jié)婚都很早。
十四五歲就做父母的比比皆是。
三十歲,差不多就步入老齡了。
如嬴陰嫚這種十七八歲還沒有婚配的,確實可以稱作是大齡剩女了。
只是。
白子秋沒想到,嬴陰嫚會這么直接!
倒是一點也沒有皇女的矜持。
白子秋看著嬴陰嫚殷切的神色,還是搖頭道:“恐怕要辜負(fù)公主的美意了,我們煉炁之人禁止婚配。”
他在這個世界只能呆十年,結(jié)婚是不可能結(jié)婚的。
至于只饞身子,如果嬴陰嫚換個身份,倒也未嘗不可。
只是。
這身份太特殊,還是少惹麻煩為妙。
“這規(guī)矩是誰定的?”嬴陰嫚問道。
“自然是祖師爺?!?p> “敢問國師,您的祖師爺現(xiàn)在何處?”
“已經(jīng)仙逝了?!?p> “既然您的祖師爺已經(jīng)仙逝,那這規(guī)矩也不是不能更改吧?!?p> “規(guī)矩若能隨意更改,那就不能稱之為規(guī)矩了?!卑鬃忧飺u了搖頭,“公主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離開了。”
嬴陰嫚撇了撇嘴:“國師不答應(yīng)的話,我就去找父親賜婚。”
說完。
她便起身,直接離開禪房。
“公主慢走。”白子秋淡淡道。
他可一點也不擔(dān)心嬴政會答應(yīng)賜婚。
這種事情,嬴政肯定會來詢問自己的意見的。
沒有再多想。
白子秋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塊低階靈石,握在手里,開始打坐修煉。
……
咸陽宮。
一處書房內(nèi)。
嬴政穿著一件黑色的休閑長袍,將手中的竹簡放下,面容肅穆的看著一旁的公子扶蘇。
“你說,你要去種田?!”
扶蘇不卑不亢道:“是的,父親,我從國師那里得到了一種名為番薯的種子,這番薯口味甘甜,遠(yuǎn)勝黍、麥等谷物,并且很容易果腹,國師還說,番薯畝產(chǎn)可達(dá)四十石!”
“四十石!”嬴政眼珠一瞪,“國師當(dāng)真如此說?!”
“是,孩兒不敢欺瞞父親?!狈鎏K道,“只是,國師只給了我?guī)状N子,讓我先去試試,現(xiàn)在種植,只需四個月左右,就能收獲了!”
嬴政負(fù)手踱步,眼眸明亮:“若真是如此,那國師可真是解了朕的燃眉之急了!”
現(xiàn)在六國剛剛統(tǒng)一不久,人口卻急速飆升。
然而——
農(nóng)田卻并不夠分配,導(dǎo)致部分地區(qū)的百姓怨聲載道。
時有動亂發(fā)生。
嬴政還正愁該怎么處理這個問題。
沒曾想,國師竟然已經(jīng)幫他想好了對策。
如果這番薯的畝產(chǎn)真的這么高的話,那這個問題自然可以迎刃而解。
“國師真乃神人也?!辟挥筛袊@。
這段時間,他雖然偶爾也會去找白子秋,卻大多都是閑談。
很少涉及國事。
至于修煉之法,白子秋更是絕口不提。
他雖然心有不甘,不過之前已經(jīng)和白子秋約法三章,倒也不好強(qiáng)求什么。
忽的。
嬴政反應(yīng)過來,眸光變得犀利起來:“朕不是早已明令禁止,不得隨意拜會國師么,你這逆子,為何違背朕的旨意?!”
扶蘇連忙躬身道:“父親,今日過年,所以我就去給國師拜了個年,然后請教了國師關(guān)于民生的問題,國師就給了我這個種子?!?p> 嬴政哼了一聲:“朕看你是去拜年為假,向國師求策,免除戍邊才是真!”
頓了頓。
他接著道:“也罷,念在今日過年,再加上你確實為民著想,朕暫時就不責(zé)罰你了?!?p> “不過,若是你種不出這番薯,又該當(dāng)如何?”
嬴政的眸光銳利,仿佛一下子又變成了橫掃六國的君王!
扶蘇躬身道:“若孩兒四個月內(nèi),無法種出番薯的話,甘愿領(lǐng)罰?!?p> “好,朕給你半年的時間,明日朕會下令,讓治粟內(nèi)史那邊全力配合你,不過若是半年后,朕看不到番薯的話,你就給朕滾去上郡戍邊五年再回來!”嬴政開口道。
“是,謝父親?!狈鎏K神色一喜。
“退下吧?!辟]了揮手。
扶蘇躬身退下,正要走出書房,卻迎面碰上了嬴陰嫚。
“妹子,你怎么來了?!狈鎏K疑惑道。
嬴陰嫚抿了抿唇:“兄長,我說你怎么不在國師府邸,原來跑父親這來了。”
“你來這做什么?”扶蘇疑惑道。
“怎么,就許你來,不許我來啊。”
嬴陰嫚朝扶蘇吐了吐舌頭,走到嬴政面前,盈盈一禮:“父親,陽滋來給您請安了,助您正旦安康?!?p> 嬴政看到自己的小女兒,威嚴(yán)一掃而空,露出笑意,一副慈父模樣:“你這丫頭,在外面野完,終于舍得回來了?”
“哎呀,這不是牽掛父親,所以日夜兼程就趕回來了嘛。”嬴陰嫚嘻嘻一笑。
“你只要少在外面給我惹是生非,我就心滿意足了?!辟u搖頭。
嬴陰嫚開口道:“我哪有惹是生非啊,這一次游歷,我可還緝捕了好幾個盜賊呢?!?p> 嬴政開口道:“一個女兒家的,整日在外面拋頭露面,也著實不合適,什么時候,把婚事定了,也省的我再為你費心。”
嬴陰嫚抿了抿唇:“陽滋這一次來,就是來向請父親賜婚的?!?p> 嬴政眼眸微微一閃:“誒呀,我的女兒一向眼高于頂,平日里對那些王宮貴胄都不屑于顧,這是看上哪戶人家了?”
他聽到嬴陰嫚的話,心中還是有些欣喜的。
畢竟女兒也不小了,再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嬴陰嫚微微欠身:“正是國師白子秋!”
“什么?!”嬴政神色一變,“你什么時候和國師認(rèn)識了,還到了婚配的地步?”
嬴陰嫚道:“就在剛剛,不過我已經(jīng)認(rèn)定國師了?!?p> “簡直胡鬧,你同意,國師能同意么?!”嬴政眉頭皺起。
嬴陰嫚癟了癟嘴:“所以女兒才來讓父親賜婚嘛,有父親賜婚,國師就算不愿意也得愿意啦?!?p> 啪!
嬴政一拍桌子。
“你們兩個逆子逆女,真是不讓朕省心,一個要種田,一個要賜婚,把朕這里當(dāng)什么了!”
扶蘇站在門外,一臉懵逼。
總感覺自己無辜躺槍了。
嬴政看著嬴陰嫚:“尤其是你,陽滋,國師乃得道高人,朕尚且要禮遇三分,怎能強(qiáng)逼他娶你,這事若是傳出去,你還要不要嫁人了?!”
要是國師真看上了自己的小女兒,他倒是不介意賜婚。
問題是,這只是自己小女兒的一廂情愿。
貿(mào)然賜婚,這國師若是動怒,一走了之,那他的長生之路,可就到頭了!
嬴陰嫚開口道:“父親不愿意賜婚倒也可以,但是父親得答應(yīng)我,不能阻攔我去見國師,我相信日久生情,時間長了,國師一定會接納我的!”
嬴政想了想,自己這小女兒如果真能嫁給國師,倒也是個造化。
而且于自己也有利。
嬴政開口道:“此事,我得先問問國師,如果他同意,我便不會阻攔,如果他不同意,你便不能再去找國師。”
“好了,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休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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