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念匆忙跑下車的時候席沐筠也過來了,不慌不忙湊近去查看情況。
沒見血,似乎就不是很嚴重。
待靠近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被撞的人居然是張承望教授。
“您沒事吧。”
還不等蕭念伸手扶,張承望已經掙扎著起來:“沒事?!比缓笙驅W校里面跑去。
蕭念:“……”
想來,確實是沒事。
用實際行動告訴她自己沒事。
正要舒口氣的時候,蕭小姐又眼尖了。
“席先生…席先生…產業(yè)大廈上是不是站了個人…”
蕭念說著已經跑起來。
氣喘吁吁站定之后,蕭念才發(fā)現(xiàn)沈彬正等在這,還有同樣剛跑到的張承望。
“沈彬!救人?。?!”
蕭念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抓著沈彬的袖子叫他往樓頂看,可沈彬卻不動,只看著蕭念身后。
“你要親眼看著他死?”
席沐筠?
蕭念轉身,見那人款款而來,視線落在張承望身上,話里夾著點嘲諷。
“什么意思?”張承望一怔。
“哲學院的徐州,法律系的王飛,心理系你的學生華卓和李嵐,下一個是誰?”
“什么意思?!彼琅f是這樣一句話。
“我再問你一次,你要親眼看著他死?”他語氣輕輕,眼睛死死盯著張承望。
明明年紀相差了那么多,可教授的氣場已被席沐筠碾碎全無。
他那樣好聽的聲音,卻憑空衍生出一種讓人背脊發(fā)涼的感覺。
張承望大笑出聲,眼神愈漸瘋狂:“什么意思。”
“張承望,男,四十九歲,未婚,B大心理學教授,每年都會發(fā)表的論文都會斬獲各種獎項,這要歸功于你收的學生優(yōu)秀,才能讓你鞭策出來那么優(yōu)秀的文章歸于你的名下。”
“你一邊壓榨學生的才華,一邊又不想面對自己的滿腹經綸是偽裝出來的,所以想要靠自己一次,于是你開始了死亡實驗。”
“哦,我忘了說了,你未婚是因為你不喜歡女人,對學生還要肉體精神雙重折磨,如果其他教授帶的學生違背你,你就會讓人家身敗名裂。”
“如果是自己的學生,就以不能順利畢業(yè)威脅?!?p> 席沐筠慢悠悠地講完,好像說出口的根本不是什么駭人聽聞的事情,和講述剛剛干了沒什么區(qū)別。
張承望聽完這些,已然臉色發(fā)白,抖著嘴唇問:“你是誰?你有什么證據(jù)污蔑我。”
他是怎么知道的?
“……”
席沐筠一臉淡然,所有放在張承望身上的眼神都在說著他已經看透一切。
“快看……?。 笔捘罾虮虻囊路饨?。
“砰!”
是肉體猛烈撞擊地面的聲音。
張承望也被嚇到了,愣愣地看著。
蕭念鼻子發(fā)酸,眼淚大滴大滴地掉落,根本不敢往那邊看一眼。
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把這些優(yōu)秀的人變成了這樣?
沈彬就比席沐筠憐香惜玉很多,看蕭念反應這么大,便緊緊把這一小只摟住。
人民警察職業(yè)病,擔憂人民群眾。
所以他不僅是關心蕭念狀況,還擔心情緒不穩(wěn)的嫌疑人傷害席沐筠。
但下一秒,張承望居然一拳打在了他臉上。
“……”
下手很重,沈彬都踉蹌了半步,當時嘴角就紅了。
“你這是襲警!”
栗米條底底
過蒙了,端午節(jié)是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