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地下滑小心摔倒
對于體育特長生來說,學(xué)校的政策相對的寬松一點(diǎn),因?yàn)樗麄冃枰嗟臅r間用來訓(xùn)練,否則怎么出成績。
孫良昱本來不是體育特長生,因?yàn)樵诖筮\(yùn)會自由搏擊項(xiàng)目的選拔賽上的表現(xiàn),孫良昱現(xiàn)在也轉(zhuǎn)為了體育特長生,專業(yè)課對于他來說,上不上的已經(jīng)沒有那么重要了,只要考試的時候參加就行了。而且對于成績的要求,也降低了。
孫良昱也加入了楊樹峰的教練組,學(xué)校是不可能為他再單獨(dú)組建一個教練組的。
每天的清晨,孫良昱還是會和林小璐在操場上跑步,兩人還是住在各自的宿舍里,為了是少一點(diǎn)琴瑟和諧的事情。
那種事情做多了畢竟還是很累的,第二天他們會起不來床,會影響他們的訓(xùn)練的。
兩個人都是想打進(jìn)大運(yùn)會的,特別是林小璐,打進(jìn)大運(yùn)會的意愿更加強(qiáng)烈一點(diǎn)。商量后,兩人決定每周末的時候在一起一次,到龍庭山莊去,順便去看看干媽。
平時兩人是不去龍庭山莊的,孫良昱是每次去都被柳文思煩,柳文思甚至想親自下場了,林小璐是每次去被秦雪梅煩,每一次秦雪梅都要問林小璐的意見。
兩人又不得每周去住上一天,自打6月6號的宴會之后,孫良昱已經(jīng)被官宣是柳文思的干兒子了,而林小璐則是柳文思的干兒媳婦。兒子、兒媳去看望老人是應(yīng)該的孝道,孫良昱不想被人詬病。
早上的時候,孫良昱和林小璐一樣,會去上上課,這也是體育特長生的“休息”時間。
下午和晚上,兩人會去自由搏擊訓(xùn)練館參加訓(xùn)練。
訓(xùn)練以體能訓(xùn)練為主,現(xiàn)在可以說整個教練組里那幾個陪練,能和孫良昱對打的沒有幾個了,大部分都是沒幾招后就把人放倒了。
孫良昱發(fā)現(xiàn),自己打手靶踢腳靶的時候,自己也能獲得經(jīng)驗(yàn),甚至在自己打沙袋的時候,沙袋后面只要站個人,也能獲得經(jīng)驗(yàn),系統(tǒng)傻傻的,只要有人它就當(dāng)孫良昱在戰(zhàn)斗,不管那人防護(hù)多么的“嚴(yán)實(shí)”。
6月6日星期六。
龍庭山莊8號別墅。
柳文思收孫良昱為干兒子的儀式在這里舉行。
參加儀式的有思域集團(tuán)一些商業(yè)上的合作伙伴,還有秦氏家族的一些人。
“你就是那個烏鴉嘴?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想搶奪我們秦家的家業(yè)?!币宦暭饫穆曇簦蚱屏藘x式現(xiàn)場的談笑風(fēng)生。
提前到的,站在院子里的三三兩兩正在交談著的賓客眼睛瞬間被別墅大門口的場面吸引地來。
別墅大門口,正在迎接賓客的孫良昱面前,站著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大象,那噸位,絕對是200往上走,單位是公斤。
“這位三嬸?!闭驹趯O良昱邊上的,和孫良昱一起迎接客人的秦雪梅介紹道。
“三嬸好!”孫良昱客氣的微笑點(diǎn)頭。
“別,我可沒有你這樣的烏鴉嘴侄子,再說了,誰同意了,誰同意她柳文思收干兒子了?”大象三嬸叫囂著。
“我媽收不收干兒子,也輪不到你來這里叫囂。”秦雪梅冷著臉,語氣冰冷的道:“就算我媽不收干兒子,思域集團(tuán)也沒有你的份。思域集團(tuán)是我父親一手創(chuàng)辦的,與你這個秦家有何干系?”
“思域集團(tuán)只能姓秦的,這可是老四去的時候定下來的,你們家沒有姓秦的,就該交到我們家?!贝笙笕龐鸾兄钢砗竽莾蓚€腦滿腸肥的,應(yīng)該是他兒子的兩個人:“我們家可是有兩個男丁,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成什么事,連個上門女婿都招不到,趁早把思域集團(tuán)交出來是正事。”
“叫你聲三嬸是尊重你,每月的例錢不想要了趁早說?!鼻匮┟纺抗饫淅涞亩⒅笙笕龐?,冷冷的道:“我爹是定了思域集團(tuán)只能由姓秦的繼承,可他還定了一條,膽敢上門想吃絕戶的,一律停了月例。”
“誰說的,誰說的我們要上門吃絕戶,我只是為我們老秦家不值,怎么能找個外人當(dāng)干兒子”大象三嬸突然看到了人群中正在和人交談的柳文思,放棄了與秦雪梅對峙,跑了過去:“哎喲,老四家的,你說你要收干兒子,你早說呀,我們家大寶二寶,你喜歡哪個過繼給你不就成了,一筆寫不出兩個秦字,總歸是我們老秦家的種不是,你這不知道從那里找來個野種,還是個烏鴉嘴,這是要敗光我們的家業(yè)怎么辦?”
聽到野種一詞,柳文思本來笑著的臉一黑,瞪著大象三嬸道:“杜紫筱,下個月開始,老三家的例錢停發(fā),平均分給其它各家?!闭f完,柳文思眼睛望向一旁站在一堆的眾親戚們。
那邊一眾親戚,在柳文思的眼神下,沒有一個站出來說話。
怎么可能站出來說話呢,停的又不是他們家的例錢,停的例錢還會平分給自己家,傻子這時候才會站出來。站出來說話,有可能停掉的就是自己家的例錢了,自打家里的老太太也去了之后,就沒有人能制衡柳文思了,這個時候上去,不是找不自在是什么?
大象三嬸杜紫筱大叫道:“憑什么,憑什么停了我家的例錢,憑什么?”
“憑什么?”柳文思的眼睛在眾親戚間,在眾賓客間掃視了一圈,道:“我柳文思的干兒子,就是我的干兒子,不是什么野種。你們心里這么想可以,但是千萬別說出來,也千萬別表現(xiàn)在臉上,表現(xiàn)在行動上,否則,我不介意讓他知道知道我柳某人的手段。”
柳文思這是在為她未來的孫子提前打預(yù)防針了,未來,秦雪梅作為單親媽媽,是不可能說出來她的兒子的父親就是孫良昱的,那么這個兒子就成了所謂的“野種”,柳文思是絕對不會讓野種這個詞,出現(xiàn)在未來的孫子的耳邊的。
“柳文思,你這是不想讓我們一大家子活了是吧?老娘跟你拼了!”杜紫筱大叫著,撲向柳文思,那巨大的噸位,踩的地面一顫一顫的。
還沒等她撲近柳文思,斜刺里一個身影閃過來,擋在柳文思的面前,沖杜紫筱叫道:“三嬸,地下滑,小心摔倒!”
杜紫筱那巨大的噸位,隨著孫良昱的聲音落下,重得的摔在了地上,還好她噸位重,身上肉多,8號別墅的院子里全是草坪,沒有摔出什么事來,就這,也讓杜紫筱半天爬不起來。
“烏鴉嘴,你個烏鴉嘴,老娘跟你們沒完!”在一陣哄笑聲中,杜紫筱大叫著,爬了兩次沒有爬起來,扭頭沖自己兩個兒子叫道:“瞎了嗎,沒看到老娘摔倒了,還不過來扶老娘!”
聽到系統(tǒng)又提示自己獲得了一次抽獎機(jī)會,孫良昱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站在柳文思面前,護(hù)著柳文思。剩下的兩次烏鴉嘴的機(jī)會,今天還要用在其它地方呢,可不能在一個大象肥婆身上浪費(fè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