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值錢
尚已喝完后,手上響起捏癟可樂的瓶罐的聲音,隨后朝遠(yuǎn)處一拋,可樂在垃圾桶的角上一磕,落盡了垃圾桶里。
她起身朝周良書道:“他人之言,何必在意。”
這些話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尚老夫人口中,聽著聽著也就習(xí)慣了,沒必要在意。
周良書舉起可樂的手一頓,眸中的冷淡似乎有了絲絲變化,他抬頭去看向那個人,但是尚已已經(jīng)走出很遠(yuǎn)了。
“周良書你愣啥呢?走了走了,去復(fù)習(xí)了,明天考試!”駱郁廷拉著他,手上提著可樂就準(zhǔn)備回教室了。
放學(xué)前,尚已出校去見了一個人,段初伏每次都會提前一小時來來接尚已,好巧不巧的看到了小姑娘帶著帽子出了校門,沒背書包。
“唉?尚已同志怎么這么早就出來了?”歐陽淞疑惑挑眉。
“爺……”
“跟上去,別被發(fā)現(xiàn)?!毙」媚镅奂獾暮?。
“是?!?p> 一個拐角處,段初伏從后視鏡看到了小姑娘的身影,她站在一輛車旁,車?yán)锵聛硪粋€背對著他們的中年男人,兩人交談了什么,隨后那中年男人就上車了。
段七微驚的看著后視鏡,還要時刻警戒:“爺,那人背對我們,有些看不出是誰,但是這輛車好像是呂家的私車?!?p> 歐陽淞睜大眼睛瞧了瞧道:“好像還真是唉,尚已同志怎么認(rèn)識呂家的人?難道尚家的事牽扯上了尚已同志?”
段初伏眸光深邃的盯著后視鏡,手指摩挲了幾下,似乎明白了什么。
等小姑娘放學(xué),段初伏沒有提起剛剛的事情,而是朝她告了好大一個狀,跟著一塊來的歐陽淞總算明白這家伙的企圖了,真是心機(jī)深沉的老男人。
“已姐,你的小黑打碎了我很多東西啊,我家里都變得空蕩蕩了,你說,該怎么辦才好?”段初伏慵懶的倚著靠背,疊著修長的腿朝她挑眉,勾唇笑,明顯的意不在此。
“打碎了多少?”
“很多,數(shù)不勝數(shù),多到可能要已姐以身相許來抵債了?!倍纬醴{(diào)戲道。
歐陽淞在前面輕嘖了一聲。
尚已斜他一眼:“我不值錢,東西會盡快賠你,明天我去看它?!?p> “今天不去嗎?”段初伏想著是讓小姑娘去段家啊,為什么情況就不是他想的那樣呢?
小姑娘明明是無價珍寶。
尚已不知道什么時候舉起一本書擋住了段初伏湊近的臉,一本正經(jīng)道:“復(fù)習(xí)?!?p> 段初伏知道她要考試,只好乖乖帶她回風(fēng)家,走的時候那個依依不舍的眼神看的歐陽淞無語,陸壹都想打人了。
這段家太子爺這么覬覦風(fēng)小姐,風(fēng)家人不知道嗎?
那眼神沒有一點看別人時的深沉疏離,態(tài)度分明樣,都快垂涎欲滴了!
再怎么腹誹,他也不敢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旁的特警先不算,要不是他敗于風(fēng)小姐之手,怕是要變成那玩意下的亡魂了。
陸壹想想就覺得自己還是命大,他能察覺到的狙擊手,他察覺不到呢?還沒趕來的呢?
看著外面遠(yuǎn)去的車,他打了個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