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有君來1
我中氣十足回罵:“跟你們有何客氣之言?你等屠夫殺我子民,搶我財富,還妄想占我領土,奪我主權(quán),惡如豺狼,天理難容,我牡丹國人真是人人憎恨。今日還挑大喜之日前來送晦氣,也真夠不要臉的。你們還自稱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實際上卻是恬不知恥,厚顏無恥!”
文大人亦是接腔,對著瑟縮起來的保隆王十分不滿:“保隆王,此等惡徒你竟然敢開門相迎,不知該說你膽大還是天真,看來哪天被剝皮拆骨吃了都不知道!”
對面舉起武器,我迅速下令:“你們也是來得正好——來人!將北渠人統(tǒng)統(tǒng)拿下,為枉死的牡丹國人,為容燕燕將軍報仇!”
剎那間一呼百應,士氣高漲,熱血沸騰不休。
因為廖勤正是殺死容燕燕將軍的元兇,用的還是陰損招數(shù),不是戰(zhàn)場的正面干架。
他派出北渠婦人裝作被戰(zhàn)爭殃及的尋常百姓,故意讓她們被牡丹國俘虜,講述自己被北渠男兒逼迫得多慘,有多恨北渠男兒,利用容燕燕將軍等人的善心留在了軍營之中。
這樣待了半年后,她們終于等來了一個機會,用帶毒的短刃刺傷了容燕燕將軍。
這傷好好養(yǎng)著也沒什么,偏容燕燕將軍生下元晏不到一年,身體本就不如從前,且廖勤接到消息后立即發(fā)動了戰(zhàn)爭。
容燕燕將軍硬氣,自然要親自應戰(zhàn),最后因體力虛弱動作遲緩,被廖勤多箭射傷,戰(zhàn)死沙場。
想到這般歹毒之人近在眼前,我又是連箭射出,終于射中了廖勤的肩膀。
雙方叫囂開戰(zhàn),我被護到大樓之內(nèi)。
無暇顧及保隆王死活,更沒空理會趙云熙,我領著文大人等直奔使館樓頂,打開樓門,點燃了準備好的狼煙,敲響了的戰(zhàn)鼓,揮舞起了戰(zhàn)旗。
頃刻間,三姐姐和文梓心領著更多的牡丹女戰(zhàn)士沖天而來,猶如天兵下凡,我方士氣大振——廖勤,這不是你撒野踢館的地方,而是真正的戰(zhàn)場,更是你的葬身之地!
我們必然要你和你的廖家軍以及北渠兵力折損到底。
這是我第一次親歷戰(zhàn)爭,提前掌握了諸多信息,可以說是十拿九穩(wěn),但那鮮血四濺、殺氣沖天的場面還是震撼了我很久。
我是撐著全身力氣等到了黎明。
瞧著廖勤帶來的北渠人所剩無幾,我們按照計劃故意露出缺口讓他們逃離。
非是放虎歸山,而是引二虎斗爭。
自從廖勤用詭計殺死容燕燕大將軍后,廖家軍在北渠威望遠超他的對手孟家軍,孟家軍難在與其相爭,北渠內(nèi)耗減小。
這可不是我們愿意看到的場面,可以說比北渠之主都拒絕看到一家獨大不斷凝聚戰(zhàn)斗力的情景。
因此,我們要重傷廖勤。
其一,讓他難在策馬奔騰,在戰(zhàn)場上狂拽酷炫,失去可以革命的身體本錢。其二,廖勤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中了計謀,廖家君損失慘重,赫赫軍功變成死傷無數(shù),士氣不再。其三,此次戰(zhàn)敗最直接的影響就是廖家軍軍威受損,廖勤失寵,孟家軍肯定會逮住機會表現(xiàn),兩家這才又能相爭內(nèi)耗,集團內(nèi)部矛盾擴大,對外部的關(guān)注自然就少。
這才是我決定放走廖勤的原因。
三姐姐和安南都護府甚至朝廷里的一眾重要官員都反對我的提議。
我其實心里也沒有底,只是覺得這樣似乎更長遠一些,直接殺了廖勤或者讓廖家軍一個不留,搞不好會引起北渠的猛烈反撲,更加一致對外。
讓我驚喜的是,母皇支持我,力排眾議,終于敲定了策略。
血腥味充斥著整個使館,我們漂亮的贏了這場戰(zhàn)爭。
可是我討厭戰(zhàn)爭。
無論在哪個時空,向往美好的生活是生靈的共同心愿和本質(zhì)追求,可為什么會有爭奪呢?
戰(zhàn)亂后的重建是要香一些還是怎樣?
不懂。
安南都護府清理著戰(zhàn)場。
文大人和她身后的問家人滿臉血污,多多少少都掛了彩,全場唯獨我和三姐姐安然無恙。
三姐姐正在為文梓心包扎傷口,眼含愧疚。
因為文梓心是為她受的傷。
帶人沖進來時,三姐姐沒有按照原來的計劃與我們匯合,而是殺紅了眼,沒有想到自己根本不會武功就沖了進去,文梓心一路護送,這才受了傷。
“文家人,很有血性。為護國家之安寧,邊疆戰(zhàn)士功不可沒。”
文大人很是感動,連連擺手,擺手后又是憤慨:“北渠之徒長年剝削女子,視女子為生子繁衍的無知愚蠢物種,我等自然與其不共戴天!”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感慨一番,我們也算是有過命的交情了。
一夢歐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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