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p> 詹妮弗和蒂娜也沒拒絕,陪著中年婦女去了衛(wèi)生間。
她倆在外面等了兩分鐘,對方安全出來,于是結(jié)伴返回大廳。
隨后其余人也是這樣結(jié)伴行事。
到了中午,大家把各自的食物拿出來,放在桌子上一起分享。
卷毛男說道:“那兩具尸體該怎么辦?要不要把他們埋了?”
徐聽雨道:“不行那樣會破壞現(xiàn)場,先別動,這種寒冷天氣不用擔(dān)心腐爛?!?p> 男醫(yī)生道:“沒錯,可以冷藏很久?!?p> “好吧?!?p> 卷毛男也不再廢話,吃飽之后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祈禱風(fēng)雪趕緊停。
其余人吃完了也都愁眉苦臉干坐著,各自想著心事。
徐聽雨此時也冷靜了很多,既然95%的幾率就是拍電影了,那就沒必要慌。
最主要的是猜出屬于哪部恐怖片。
他飛快想著看過的所有影片,首先,先把屠夫類的排除掉了。
這事兒明顯不是它們搞的。
其次就是懸疑恐怖類型,這種多數(shù)是偵探或心理題材,也不成立。
一一排除后,最后只剩下靈異恐怖了。
這種類型包含的題材最多,而且殺傷力巨強,非常附合現(xiàn)在的情況。
「具體是哪部呢……」
他想來想去也無法確定具體影片,一會兒覺得像這個,一會兒又覺得像那個。
此時詹妮弗走到他身邊:“徐,你現(xiàn)在有頭緒了嗎?”
他無奈的搖搖頭:“抱歉,還沒有?!?p> 詹妮弗痛苦道:“唉!為什么我們又遇到不解的恐怖事情……”
他被問的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總不能說只要你跟我一起玩,就會進入拍電影的世界,當(dāng)女主角或者女配角吧?
說了也不信啊。
片刻他才說:“別多想了,只要有我在絕不會讓你發(fā)生危險,相信我。”
詹妮弗點頭:“嗯!我相信你!”
他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壓低聲音:“另外,從現(xiàn)在開始,對所有人都加強戒備心理?!?p> “無論是蒂娜還是別人,只要你覺對對方不對勁,就千萬不要相信。”
“哪怕是我,如果感覺不像平常的我,也堅決不要信我說的任何話?!?p> “一定要謹(jǐn)記,明白嗎?”
詹妮弗不清楚他這么說的原因,但知道現(xiàn)在面臨的事很嚴(yán)重。
于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時蒂娜走過來問:“你們在說什么呢?”
徐聽雨道:“在商量接下來該怎么辦,大雪到底什么時候停,唉?!?p> “是啊,該死的天氣!該死的一切!”
她現(xiàn)在非常后悔來這個地方了,非常非常非常后悔!
很快到了晚上。
風(fēng)雪依然沒有停的跡象,甚至都沒有減少。
而電力也同樣沒恢復(fù)。
這是最糟糕的情況,可是又有什么辦法呢?
眾人的情緒更加低落,誰都沒心情吃飯,圍著唯一一把手電默默發(fā)呆。
正在柜臺摸索的卷毛男,此時道:“嗨伙計們,看我找到了什么?”
眾人下意識扭頭看了看,是一副撲克。
他提議道:“反正也是無聊,不如玩撲克消磨時間吧,怎么樣?”
大家想了想這樣倒是可以,干坐著也是坐著,還不如找點事情干。
于是經(jīng)過商量,決定玩德州撲克。
德克薩斯撲克,全稱Texas Hold’em poker。
20世紀(jì)初開始于德克薩斯洛布斯鎮(zhèn),據(jù)傳是當(dāng)?shù)厝藶榱讼r光,就發(fā)明了一種可以有很多人同時參加的撲克游戲。
于是德州撲克就誕生了。
1925年,德州撲克第一次傳入德克薩斯州的達拉斯市,后來又傳至拉斯維加斯,自此德州撲克就被明升發(fā)揚光大。
這是一種玩家對玩家的公共牌類游戲。
一張臺面至少2人,最多22人,一般是由2-10人參加。
德州撲克一共有52張牌,沒有王牌。
每個玩家分兩張牌作為“底牌”,五張由荷官陸續(xù)朝上發(fā)出的公共牌。
開始的時候,每個玩家會有兩張面朝下的底牌。
經(jīng)過所有押注圈后,若仍不能分出勝負,游戲會進入“攤牌”階段。
也就是讓所剩的玩家亮出各自的底牌以較高下,持大牌者獲勝。
徐聽雨并不會這些,對于牌類游戲只玩斗地主,可惜這群老外也不會。
于是他主動當(dāng)個旁觀者,同樣不會的還有眼鏡妹。
倆人就愣愣的看著他們玩,搞不懂什么牌大什么牌小,為什么會贏等等。
而為了趣味性,卷毛男他們還賭錢了。
當(dāng)然面額不大,也就一兩塊美元,圖個樂子。
有了消遣的游戲之后,時間就過的很快了,不知不覺到了午夜十一點半。
玩了半天也累了,于是大家準(zhǔn)備睡覺休息。
眾人將大廳里的桌椅全都搬到一個角落,然后從房間里搬出床單,被子等物品。
在空地上打地鋪。
女性在左邊,男性在右邊,避免有人會性騷擾。
而值班則由徐聽雨,卷毛男,男醫(yī)生,詹妮弗,雀斑女來擔(dān)任。
每人兩小時。
這樣安排是為了錯位。
如果明天還是無法離開,沒電,那么就由中年婦女,蒂娜等四人值班。
每個人都有一天的充足睡眠機會。
收拾完畢,眾人躺下休息了。
第一班由男醫(yī)生,第二班卷毛男,第三班是詹妮弗和雀斑女,第四班徐聽雨。
呼……呼……
屋外的風(fēng)雪還在刮著,在寂靜的環(huán)境里顯得格外清晰。
徐聽雨枕著胳膊看著天花板,根本睡不著,還在思考這次的影片是什么。
該死啊。
完全猜不透!
倒不是一點線索都沒,反而是線索太多了,不知道選什么。
甚至覺得紅發(fā)夫妻的死狀,和蜥蜴人的手段還有些像呢。
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流逝,等到卷毛男接班時,依然沒睡著。
直到詹妮弗和雀斑女接班了,這才迷迷糊糊進入夢鄉(xiāng)。
此時已經(jīng)午夜四點半。
倆個姑娘有些緊張的依偎在一起,守在手電旁邊默默看著黑暗中睡著的眾人。
詹妮弗時不時看看徐聽雨,看到他安詳?shù)臉幼?,心里也會很踏實?p> 上帝保佑。
這次一定也會安全度過。
與此同時,躺在屋內(nèi)早已凍僵的紅發(fā)夫妻的尸體,突然悄悄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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