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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思熟慮的密謀

第十章 瘋?cè)嗽?/h1>
深思熟慮的密謀 呆我呆我 2037 2021-05-07 22:20:17

  瘋子與常人或許是一個相對的概念。因而,一個瘋子眼中的常人何嘗不是一個瘋子。

  ……

  剛返校沒多久,在一個課間我和杜依依被任小天從班里叫了出去。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班里的,但看他著急忙慌的樣子便知道這是件重要的事情。

  看到我們來了門衛(wèi)便開門放行,我見到門外的孟葉正抽著煙等著我們。

  見到我們他很熱情“來了!”

  “別賣關子了,你們找我和杜依依有什么事?”我佯裝不耐煩的樣子。

  這時他讓我們上車,車子載著我們到了警局。休息室中,孟葉搓著兩手對我們淡淡道:“事情是這樣的,由于這些天來獄警對那些日和毛賊照顧有加,所以他們愿意透露給警方一個有關‘暗中組織’的消息。他們說組織里有一個女的因為種種原因進了一家瘋?cè)嗽?,也就是精神病院,醫(yī)院的名字叫‘羅蛛精神病院’。為調(diào)查這件事情,又怕警方行動會打草驚蛇,還有警方都太要面子...咳咳...警方已經(jīng)為你們請了半個月假期,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

  聽了這話我不禁暗罵,什么?要將我們送進瘋?cè)嗽簡??你們要面子,我們就不要了?如果?zhí)行任務時被病人砍死了怎么辦?

  然而拗不過孟隊,我其實也想調(diào)查一下這些組織。在家收拾了一番后,我們便坐著車子隨著來到這個較為偏僻的瘋?cè)嗽骸?p>  我觀察了一下四周,院門旁是一些健身器材,對門是一家小賣部,順著中間的路向南不遠處有一座橋。透過瘋?cè)嗽旱蔫F門向里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個長約八米、寬兩米的水泥高臺,臺子上排有一些鍋和一些香油、雞精之類的東西,我想這種東西是灶臺,大約能放三十二口鍋,是這些病人燒飯的地方。再向前瞅去,是一個石砌的水池,上面排有六個水龍頭,池底部的排水管還在嘩嘩的流水,我想這個水池剛剛有人用過,并且這個水池不僅僅是用來洗臉的、刷牙的,否則這個排水管不會有這么大的水流通過。水池和灶臺中央是一條南北通路,向北是一條土路,向南便能看到一些東西排列的平房,房外布有一些躺椅,一些穿著病號服的病人倚靠在躺椅上,看著前方一棵大槐樹。這時,一個穿著白袍、黑褲子、戴著眼鏡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從東邊的平房向我們走來,他利索的為我們打開鐵門。

  他看了我一眼,又轉(zhuǎn)向孟葉道:“病人目前情況如何。”

  孟葉輕咳一聲:“情況有些不太樂觀,老說一些胡話,喜歡亂跑?!?p>  “好的,那這位是?”他轉(zhuǎn)向一旁的杜依依問道。

  沒想到杜依依搶先說:“哦!我是這位病人的姐姐,爸媽目前在外地,所以只有我能在身邊照顧他?!?p>  我丟??!你是我姐姐?你怎么不說你是我媽媽,說好的一起裝病人的呢?

  “……這位是?”這個男人又轉(zhuǎn)向任小天。

  此時,任小天將手指放進嘴里一臉呆滯的看著他。

  孟葉干笑道:“他是這位女士的媽媽的妹妹的兒子,目前家里人在國外,他不太愛說話,目前也由這位女士在照顧?!?p>  “那你是?”這個男人對著孟葉問。

  此時孟葉撓了撓頭,略有些不好意思:“哎呀,我是羅蛛公安局的孟隊長。雖然這些問題不大,但關照殘障人士、維護治安也是我們警察的責任所在。”

  最后在這個男人的帶領下我們來到院長室,這時我才知道他是院長,處理好一切后,我和任小天穿上病號服,隨后一行人便被安排一個簡陋的房間。詢問過一個家屬后得知,這個房間帶上我們仨有十一個人,只有六張床,除任小天獨占了一張床外,家屬和病人共用一張床。

  看來今晚要和杜依依共用一張床了,眼看著走進來一名護士,我便上前對她低聲說:“護士姐姐,我不要和我的姐姐共用一張床?!?p>  這時杜依依沖上來一把摟住我揉了揉我的頭,笑瞇瞇地對護士說:“不好意思哈,護士小姐,我的弟弟就愛說些胡話?!?p>  見這護士走遠后,杜依依語氣變得陰森:“長能耐了你吳小莫?!?p>  我沉默著不說話了,眼下是趕緊找到組織里的那個女人。

  我先仔細的查看四周,從床底到天花板,扮演精神病人的好處就是不管你做什么都不會有人嘲笑。所以我和任小天翻翻這里、看看那里,將這個房間基本看了個遍,然而一點線索也沒有,此時我才感覺到這件事是多么難辦。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除了線索外的收獲一大堆。這里病人沒多少,且大多是有家屬的,所以這家醫(yī)院護士沒幾個,院長只有一個,人們稱他“李院長”,定期查房的是“韓護士”,偶爾給病人做電療還會叫來“鄭護士”來給病人插針,這種儀器和電脈沖按摩儀差不多,只是導線出接的是銀針;看著這些銀針在病人頭上、手上扎了幾根,又通上電流我便不禁打寒顫。

  然而原理我還懂的,無非就是依靠電流刺激神經(jīng)部位,從而達到治療的效果。輪到我時,我會偷偷將這個儀器的檔位調(diào)到零,這護士絕對想不到會有我這么聰明的患者,所以根本沒有注意我的動作,而且因為我并不亂說胡話,所以他們并不在我頭上扎針;任小天那邊就更好了,護士剛走他便麻利的將銀針拔掉,然后和我下床開始觀察病人。說實話,這些病人并不像電影里演的那樣發(fā)瘋,大部分時間他們是很安分的;這個病房只有一位女病人叫“周怡枚”,是一位三十出頭的女子,陪她一起的是一個愛板著臉的中年男人,我想這是她的丈夫。當然我們和她談話,他是不大計較的。

  這個女子平時比較靜默,然而有一次她卻一把將任小天抓住,激動地喊:“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別打我!我給你,輸?shù)镁庖矡o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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