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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叫的累了,小貓在箱子里安靜了下來。
阮清恬時不時伸頭過去看:“你說它有多大???看起來怎么就這么一點點?有一個月了么?”
岑謹言對于貓的了解只比她多一點點,這問題他也回答不了,便只能說:“應(yīng)該滿月了吧?看起來挺有精神的?!?p> 他們住的離市區(qū)有一段距離,所以車開了一陣子才到了寵物醫(yī)院。
他們是吃完晚飯遛彎的時候撿的貓,開車過來又花了點時間,是以這會兒已經(jīng)不算早了。
晚上在前臺接待本就是個無聊的事情,負責接待的姑娘本來就是看著門口發(fā)呆而已。
結(jié)果一眨眼的功夫,就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男人手上還拿著個箱子。
這其實不奇怪,作為寵物醫(yī)院,他們是經(jīng)常見到這種場景的——路上撿的小貓小狗,找不到合適的東西拿著,就會抱著箱子來他們這里。
問題是這兩個人的顏值都非常過關(guān)。
作為一個八卦的前臺妹子,經(jīng)常看見兩個顏值不怎么搭配的情侶來醫(yī)院,這事情跟她沒關(guān)系,但是總會在發(fā)呆的時候心里吐槽,怎么就不是一對帥哥美女一起來呢?
尤其是這里面的男的,長得實在是養(yǎng)眼極了,前臺姑娘甚至覺得網(wǎng)上那伙明星出來,也就差不多是這個顏值了。
“你好,我們撿到了一只小貓,請問做檢查有什么手續(xù)?”阮清恬開口問。
前臺姑娘回神,專業(yè)素養(yǎng)也回來了,微笑回答:“先掛號,你們的寵物叫什么名字?”
阮清恬犯了難,這貓是剛才撿的,哪有什么名字?
“沒有名字現(xiàn)在起也可以,這個是方便我們建檔,之后您來我們這里給寵物看病也方便查詢?!鼻芭_妹子叫她一臉為難,開口道。
“叫年糕。”阮清恬拿不定主意,還是岑謹言說了一句。
“好的。”姑娘答應(yīng)一聲,心里還在感慨這男人不但長得好,聲音也好聽。
趁著她敲鍵盤的功夫,阮清恬問岑謹言:“為什么叫年糕?”總覺得他不像是能起這種可愛向名字的人。
“你喜歡吃?!贬斞曰卮稹?p> 阮清恬臉上泛上紅意,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前臺姑娘臉上端著職業(yè)微笑,心里慶幸自己沒吃晚飯——不然一準兒叫狗糧給噎死。
小貓被抱去做檢查,兩人便坐在醫(yī)院里的長椅上等待起來。
閑來無聊,阮清恬拿起岑謹言的手,跟自己的手比了比。
“你的手好大!”她驚訝,她自己個子挺高的,所以手也不算小,之前竟然沒發(fā)現(xiàn)他的手足足能比她的大兩圈。
“嗯?!贬斞詰?yīng)了一聲,合攏手指跟她十指相扣。
一大一小的兩只手,很是契合。
沒過多久,前爪上按著醫(yī)用膠布的小貓就被抱了出來,醫(yī)生的說這貓大概有兩個月大,有點營養(yǎng)不良,身上也不太干凈,又得知他們是第一次養(yǎng)貓之后便建議先把小貓放在醫(yī)院調(diào)養(yǎng)一周,一周后再來接它。
“它是個小伙子?!贬t(yī)生這么說。
阮清恬同意醫(yī)生的建議,她是沒有養(yǎng)過寵物的,更別說是身體不好的幼崽,還是先放在醫(yī)院比較靠譜。
“年糕乖乖的哦,姐姐每天都來看你?!比钋逄袷种干爝^籠子的縫隙摸了摸小貓的腦袋,它大概是檢查的累了,躺著沒有動。
坐上車,一直沉默的岑謹言突然問了一句:“為什么是姐姐?”
“???”阮清恬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之后才明白他說的是她為什么對年糕自稱姐姐。
“我覺得自稱媽媽也不是不行,但是感覺我也沒那么老吧?”她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
岑謹言道:“但是我覺得自稱姐夫更奇怪?!?p> 阮清恬:“……為難人類小孩的親屬稱呼問題,就不要用來荼毒年糕了好嗎?”
她小時候就被一大家子叔叔嬸嬸姑姑舅舅整得頭暈,但是一只貓就沒必要遭受這種苦難了吧?
她皺眉的樣子可能是取悅了岑謹言,這男人只是在她的臉上捏了一下就沒再提這個話題了。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阮清恬心情很好,畢竟是第一次養(yǎng)寵物,還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恬恬,今天心情不錯?”有同事這么問她。
“還行吧哈哈,我每天不都是這樣子么?”阮清恬打哈哈。
陳柚進了辦公室,見她在傻笑便拍了拍她的肩膀:“還笑呢?”
“怎么了?”阮清恬奇怪:“今天又沒ddl,有啥不能笑的?”
“今天是沒有ddl,但是你不知道嗎?今天有個空降要來咱們公司。”陳柚神神秘秘地說。
“來就來唄,難不成來個人我還不笑了?”阮清恬奇怪地問。
“今兒來得這個來頭可不小,聽說是咱老板的閨女,M國進修回來的,我大概打聽了一下,這人不是很好相處?!标愯终f。
阮清恬倒是不太在意:“管她是誰呢,估計跟咱們部門關(guān)系也不大,要是不好相處咱們就少出去,盡量別跟她碰上?!?p> 美工組是一個獨立辦公室,門一關(guān),只要聲音不算太大,一般情況下就是個沒人管的角落。
陳柚一想也是,便點點頭坐在了工位上。
等到上班時間一到,果然有一個打扮精致的女孩被領(lǐng)了進來,經(jīng)理介紹的崗位是‘策劃經(jīng)理’。
陳柚手指戳了戳阮清恬的胳膊,意思是:看吧,這肯定就是老板的閨女,不然二十出頭就當了策劃經(jīng)理了?騙鬼呢?
阮清恬捏住她的手,讓她安分點,別讓別人看見了她的小動作。
隨后阮清恬也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位空降的經(jīng)理,眉眼間確實跟他們大老板很像,姓氏也是一樣的,都姓梁。陳柚的情報十有八九沒什么問題。
不過就是老板的閨女也無所謂,反正她又不準備推翻老板。
但是到了下午,阮清恬就跟陳柚被叫進了這位經(jīng)理的辦公室。
“來了?坐吧。”梁星招呼兩人。
見兩人略帶遲疑地坐下了,梁星才說:“我叫你們來是想問幾個問題?!?p> “您說?!倍嘶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