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盛靜靜的看著她,從她說出那句話的時(shí)候,他心里其實(shí)就有一個(gè)人的影子了。
他張了張嘴問:“誰(shuí)呀?”
盛夏:“沉蕭?!?p> 許盛沉默了許久,才慢慢開口:“你從進(jìn)門就認(rèn)出他了?”
盛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p> 許盛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臉:“沒事,反正我們也不是經(jīng)常見面,再說他今天也沒到,說不定還不知道是我?!?p> “不是?!笔⑾模骸拔也皇钦f你們見面什么的,我是怕你心里不舒服?!?p> 許盛:“只要你不單獨(dú)見他,我就沒事?!?p> 盛夏有些手癢的揉了揉他的頭,笑道:“好,不見,就見你行嗎?”揉完后她打哈欠起身說:“睡覺?!?p> 許盛伸手拉住她:“你把我發(fā)型弄亂了,你現(xiàn)在想去睡覺?”
盛夏:……
“你好意思說?”盛夏瞪著他說:“我臉都被你捏腫了?!?p> “腫了嗎?”許盛把她往自己身邊一拉:“讓我看看?!?p> “喏?!笔⑾陌涯槣愡^去:“你看看?!?p> 許盛也湊了過去,吧唧一口,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然后高興的離開。
盛夏:……
她坐在原地,摸著自己剛才被他親過的臉,一臉呆,眼睛眨了眨,她這是被親了?
許盛走到房門口,轉(zhuǎn)身看著他,心情愉悅的笑了聲:“回神啦。”
“許盛~”她放下手,兇狠的瞪住他:“你占我便宜?!?p> “有嗎?”他雙手抱臂,靠在門框上,勾了勾唇腳說:“我讓你占回來?”
盛夏:……
“你怎么那么不要臉呢?”
“我要你就行了。”許盛:“該睡覺了?!?p> 盛夏輕聲嘀咕了幾句,慢慢起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路過許盛的時(shí)候,還故意在他腳上踩了一腳,然后飛快的離開了。
許盛滿臉寵溺的笑了笑,又無奈的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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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的街頭,已經(jīng)擺滿吃宵夜的攤位,每張桌子上都坐著兩三個(gè)人,其中一張桌子上,一個(gè)穿著一身黑的男人,桌上放滿了酒瓶。
燒烤店老板在一旁看著,最終還是拿起手機(jī)打了個(gè)電話。
電話沒向多久,就被接起。
“小北,蕭哥在我這邊喝多了,你過來把他帶走?!?p> 掛了電話不到半小時(shí),一個(gè)看著年紀(jì)只有十八九歲的男孩子,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直接走向那張桌子。
“蕭哥!”他輕聲的叫了聲。
沉蕭慢慢抬頭,看到來人,他扯嘴笑了笑:“小北來啦,坐下來陪我喝點(diǎn)唄?!?p> “蕭哥?!彼麤]坐下,而是說:“我們先回去吧?!?p> 沉蕭:“回去干嘛?”
“你要是還在著喝的話,明天紅方那邊一定會(huì)知道的?!毙”保骸八麄円欢〞?huì)查你為什么喝酒,你要知道他們一直在找你的弱點(diǎn),你這樣盛小姐就不安全了?!?p> 沉蕭頓了一下,放下手上的酒瓶,從包里面掏出幾張紅色的鈔票,放在桌上。
“走吧?!?p> 小北走在他的身后,看著他有些顛簸的腳步,搖搖晃晃的身體,他無奈的走向前扶著他。
沉蕭推開他伸過來的手:“不用扶,我自己走?!?p> 他腳步顛簸,身體搖晃,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走到路邊伸手拉開小北開來的那輛黑色的面包車。
小北急忙跟了上去,拉開門坐上了駕駛座的位置,扭頭看了眼坐在后面的沉蕭。
“去花壇?”
沉蕭這眼睛坐在后坐,靜靜的沒有說話。
小北往后面看了一眼,以為他睡覺了,便沒有多說什么。
車啟動(dòng)沒幾分鐘沉蕭突然開口說:“小北,我累了,突然不要想這些了。”
“蕭哥?!毙”鞭D(zhuǎn)身看了他一眼他:“有些東西不是你不想要就不要的,如果你離開了八號(hào)當(dāng)鋪,你覺得你還有活路嗎?紅方他們那么多雙眼睛盯著你,要不是有越哥他們……?!?p> “我知道?!背潦挘骸拔抑皇钦f說?!?p> “那那件事你打算怎么辦?”小北看著他:“那件事那么大,你壓不了多久的,總得給紅方他們一個(gè)交代,還有一年的時(shí)間,他們就要從里面出來了。”
沉蕭:“沉愿還有多久回來?”
小北:“白天我聯(lián)系過他了,10月份的時(shí)候他能回來。”
“那就等他回來再商量一下,這件事要怎么辦?!背潦挘骸耙恢心沁吥憬袔讉€(gè)人看著點(diǎn),以防紅方那邊查出什么線索,提前動(dòng)手?!?p> 小北:“好?!?p> ……
第二天早上,7:30分的時(shí)候,許盛敲響了盛夏的房門。
“咚咚咚?!彼麄?cè)著耳朵傾聽里面的聲音:“夏夏起床了?!?p> 里面沒傳來任何回應(yīng)的聲音,他想了想,再次敲門叫了聲。
“夏夏?!?p> 里面還是沒有什么回應(yīng),他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床上的被子亂糟糟的,沒有人,床單上還有一塊鮮紅的印記。
他看了眼,直徑往衛(wèi)生間走去,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看到蹲在地上捂著肚子,臉色有些慘白,額頭上還冒著冷汗的人。
他急忙走過去,蹲下身體扶起她:“你怎么啦?”
她捂著肚子艱難的說:“肚子痛?”
許盛掃了一眼垃圾簍,伸手把她打橫抱起,面色難看的往外面走去,把她放到房間里的沙發(fā)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走出去房間。
大概十幾分鐘的時(shí)間,他端著一杯紅糖水走了經(jīng)開,放到她面前,語(yǔ)氣嚴(yán)肅地說:“喝了?!?p> 盛夏看了他一眼,撅著小嘴,慢慢伸手捧住水杯,吹了吹,慢慢的喝了起來。
許盛坐在她身邊,不悅的說:“我說讓你別吃冰的,你不信,現(xiàn)在知道疼了吧?!?p> “那我以前也沒那么疼呀?!彼@小嘴輕聲的嘀咕。
“是因?yàn)槲乙郧翱粗悴蛔屇愠员??!痹S盛白了她一眼說:“你昨天是不是跟謝楠在外面吃了冰激凌?!?p> “我……”她心虛的說:“也就只吃了兩口而已嘛?!?p> “呵?!彼湫α寺暎骸斑€也就只兩口而已?你這就只吃了兩口,就痛得已經(jīng)走不了啦,你還想多吃呢,不要命了?!?p> 盛夏:……
看著她白白的臉色,許盛心疼不已:“知道錯(cuò)了沒?”
她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了?!?p>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挨著她坐了過去,溫柔的問道:“還疼嗎?”
“……疼?!?p> “過來?!痹S盛:“給你揉一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