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個高手,包含了中國武術(shù)的南拳北腿,俄國大力士,巴西柔術(shù),柔道,飛刀,泰拳,以及幾個自成一脈經(jīng)驗豐富的雇傭兵。
他們被請到一個銅墻鐵壁包裹的比武場了,進(jìn)入后有人詫異的看到后面徐徐關(guān)上的大鐵門,精神也變得緊張起來。
這個格斗場不大,長方形的空間像棺材的內(nèi)部,在這些高手可視范圍內(nèi),有一個黑板,和盤腿坐在地上穿著一身白色傳統(tǒng)武術(shù)服的金不換。
“請問,你這是想干什么?”
“用你們的血寫一首詩,預(yù)祝我這次出征凱旋歸來?!?p> “我們的血?”
“各位大概看出來了,這里武功多高也逃不出去。想要出去就的有鑰匙?!?p> 金不換說完,從口袋里拿出一把鑰匙,隨后他又把鑰匙放在口袋里,認(rèn)真地說:“想要拿到鑰匙,就得打敗我,甚至殺了我,我給你們一個建議,一起上吧?!?p> ……
這個戰(zhàn)斗的場地是一個地下室,紅姐與穿著西裝帶著墨鏡的金大炮就在上面,紅姐有些不高興的說:“為什么讓我哥一個人面對這么多高手?”
“老大想玩玩。”
紅姐嘆口氣:“他還是不相信事實,他已經(jīng)足夠厲害了,天下秘籍蕭十一都不是他的對手?!?p> “你相信嗎?”雷大炮問。
“蕭十一與鶴老九打過,旗鼓相當(dāng)?!?p> “那是比武?!?p> 紅姐皺眉,她認(rèn)真地問:“這有什么區(qū)別嗎?”
“國術(shù),比武的時候是最弱的。”
聽到這里,紅姐說了一句:“行了,別渲染國術(shù)了,國術(shù)也是人練得,別說國術(shù)是殺人技。能打中下巴,就能切斷喉嚨,能打中眉骨,就能打爆眼球。會武術(shù)的人,是打不過訓(xùn)練有素的國家健將的。”
雷大炮點點頭:“你從小就很聰明,這樣分析也不錯。但因為你不練武術(shù),往往會進(jìn)入一個誤區(qū)。會武術(shù)的人和會武術(shù)的普通人是有區(qū)別的?!?p> “什么意思?”
“真正會國術(shù)的人,他們更注重的是身體的修煉,而不是招式上的。同樣訓(xùn)練有素的人,那個會武術(shù)的一定比不會武術(shù)的厲害。窮文富武,真正練武術(shù)的人,都會有一個好的身體。我們國家之所以武術(shù)出現(xiàn)斷層,并不是因為國術(shù)落寞了,而是有一段時間大家都吃不飽,一個連飯都吃不飽的人,能有多厲害?!?p> 紅姐抿了抿嘴,認(rèn)真的說:“說的還是有點道理的?!?p> “自古會武術(shù)的名人,誰不是人高馬大。沒有力量根基,哪來的武術(shù)。”
“我哥似乎也沒人高馬大啊?!?p> “你哥和蕭十一是一種類型,千錘百煉的筋骨,隱藏在合理力量下的爆發(fā)力?!?p> 紅姐笑了,又側(cè)耳聽了聽:“好像在我們聊天的時候,下面變得安靜了?!?p> ……
當(dāng)雷大炮和紅姐用鑰匙開門走進(jìn)地下室的時候,聞到了屋子里刺鼻的血腥味兒。金不換的白色傳統(tǒng)武功服已經(jīng)被鮮血染花了,他盤腿閉著眼睛坐在黑板前調(diào)息,嘴里念著后面黑板上用鮮血寫的詩歌:
天生萬物以養(yǎng)民,民無一善可報天。
殺殺殺殺殺殺殺!不忠之人曰可殺!
不孝之人曰可殺!不仁之人曰可殺!
不義之人曰可殺!不禮不智不信人。
大西王曰殺殺殺!我生不為逐鹿來。
都門懶筑黃金臺,狀元百官都如狗。
總是刀下觳觫材,傳令麾下四王子。
破城不須封刀匕,山頭代天樹此碑。
逆天之人立死跪亦死!
……
紅姐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一幕,也不驚懼,反而笑著說:“或許可以利用這些人再試探蕭十一一次?!?p> 金不換聽到聲音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雷大炮,認(rèn)真地說:“準(zhǔn)備的怎么了?”
“隨時可以出發(fā)了。”
“剛殺過人,還要吃齋七天,然后我們出發(fā),打敗天下秘籍?!?p> “哥,我有個好策略?!?p> “你有策略用你的,但我得提醒你一句,那個王海龍透著邪氣,你要小心一些。還有你要記住,你的策略多好,只要打不敗天下秘籍,策略就是沒用的策略?!?p> “老大,你已經(jīng)廢了蕭十一一條胳膊了,難道里面有貓膩?!崩状笈谡J(rèn)真地問。
“你能撞翻一輛車嗎?”金不換問雷大炮。
雷大炮搖搖頭。
“那樣的力量怎么可能會被輕易的廢掉一條胳膊?!?p> “親眼所見??!”
“哼!”金不換冷哼一聲,把手伸出來,然后用另一只手抓住,用力一扭,咔嚓一聲,骨骼變了形,手和肘部背道而馳。
“哥!”紅姐一聲驚呼。
“老大,你這是……”
還沒等兩人回過味來,金不換大臂用力,彎曲的手臂就像被彈簧一樣,啪的一聲,手臂回彈到原來的模樣,和當(dāng)時蕭十一的狀態(tài)相比,幾乎是一模一樣。
紅姐懂了:“他故意示弱把我們引到滿城去?!?p> “如他所愿,祭旗,吃齋,去滿城,去告訴他學(xué)武不替天行道者,殺殺殺殺殺殺殺!”
……
飛機場上走下來兩個人,一個從BJ回來的吳彩霞,一個是從河北回來的黃瀟。
吳彩霞是因為聽說王強要結(jié)婚了,準(zhǔn)備回來將寶寶接到BJ去。在飛機上吳彩霞遇到了黃瀟,黃瀟在分開的時候還和吳彩霞說:“彩霞姐,我二叔和程良人還沒領(lǐng)證呢,你要努力把我二叔搶回來?!?p> “傻孩子,說什么呢?你二叔結(jié)婚,我打心里替他高興。”
“你和他多少年了,你真能高興地出來嗎?”
“有些人這一輩子注定有緣無分,我啊,不會打擾他們的婚姻的。走吧,咱倆打一個車?!?p> “不用了,有人來接我?!?p> “把我也接回去唄?!?p> “他們騎自行車來的。”
吳彩霞哈哈一笑:“你們這些好朋友的感情和你哥他們小時候真像,那我走了,咱們回頭見?!?p> ……
停車場不讓停自行車,也沒人騎著自行車來機場接人。騎著自行車來的三個人只能在偏僻處等著。
沈婉瑩還和蕭川鬧別扭,兩人離得老遠(yuǎn),蔣云飛站在中間,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像個三八線一樣。
黃瀟看著三人的陣型哈哈一笑:“本姑娘學(xué)成歸來,看你們心情都不太好,不如我提議一下,咱們比個武怎么樣?”
“好啊!”蕭川竟然第一個答應(yīng)了。
“行??!”
蔣云飛有些猶豫:“在這打?”
黃瀟點點頭,把身邊的行李箱一腳蹬出去老遠(yuǎn),大聲地說:“你們別會錯意,我可沒打算給你們梳理心情。既然你們心情不爽,戰(zhàn)斗力應(yīng)該會強點,打起來也有點意思。喂、喂,聽懂了吧,三人一起上吧?!?p> 蕭川和蔣云飛互看了一眼,迅速一左一右形成一個夾角,而沈婉瑩則是慢悠悠地來到了黃瀟的身后。
……
三打一,蓄勢待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