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北界山背后的秘密
老太太瞪著眼睛指著我說:“你騙得了詩靈,你騙不了我!凌虛觀根本就不讓香客進(jìn),你還敢說你去還愿!
我陳家好吃好喝伺候著你,你結(jié)婚第二天就撒謊出去鬼混,你以為會幾下子風(fēng)水就能欺負(fù)我家孫女了?我告訴你,沒門!”
在劈頭蓋臉的一頓數(shù)落,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老太太也是愛孫女心切,我也沒道理和她生氣。
“奶奶,我真沒騙你,這事還是劉姨提的,你不信打電話問問?!?p> 老太太將信將疑的看看我,然后掏出手機(jī)給劉姨撥了過去。
得到劉姨的證實(shí)后,老太太的臉色也是緩和了下來,笑著對我說:“小楊,你站著干啥,趕緊坐吧?!?p> 剛才錯怪我的事全然忘了一樣,不過也是,老太太作為陳家的一家之主,自尊心極強(qiáng)的她怎么可能給我這個小輩道歉。
能給個臺階就不錯了!
而且,聽老太太這意思,她好像對凌虛觀了解的挺多?
我連忙笑著應(yīng)了一聲,然后問出了我的疑惑:“奶奶,你對這個凌虛觀知道的不少吧?”
老太太臉上帶著得意說:“那可不,要說對這道觀的了解,我可不比你們這些風(fēng)水師差,當(dāng)初……”
老太太打開了話匣子,將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道了出來。
自從我爺爺替陳詩靈改命之后,陳家就對這些玄奧的東西上心了,開始刻意結(jié)交風(fēng)水大師,而老太太也在一旁了解了不少秘聞。
六百年前戰(zhàn)敗的那位大人物姓袁,據(jù)傳聞是唐朝國師袁天罡的后人,在他重傷即將斷氣的時候,囑咐家人將其安葬在北界山,并且讓其后代永遠(yuǎn)不得北上半步。
這件事高彪和我說過,但高彪也只是說到這里,后面的故事才是真正的秘聞。
那位袁大師下葬之后,起初一切無恙。
可是就在鎮(zhèn)龍湖主為了龍女赴死之后,北界山中突然傳出一聲鳳鳴,袁大師的棺材沖天而起,直奔江城而來!
當(dāng)時幾十里外的江城百姓看到這一幕都嚇壞了,就在這時,鎮(zhèn)龍湖中飛出一道漆黑的劍氣,直奔棺??!
劍氣砍在棺槨上,反被吞噬的一干二凈,就在百姓以為江城要遭大難的時候,棺槨卻突然停下來。
“你欠我的!”
棺槨中傳來這句話后,掉頭飛回了北界山。
這事鬧得整個城中人心惶惶,湊錢請了不少大師前去鎮(zhèn)壓,每個大師都是有去無回。
沒辦法,只好又去求助鎮(zhèn)龍湖下的天才少年,少年命人在北界山的半山腰蓋了一處道觀,觀名:凌虛!
并且安排了一位大師入駐凌虛觀,從這以后,北界山才算是真正消停下來。
這也是凌虛觀為什么不接受香火的緣故,因?yàn)樗旧砭褪且患?zhèn)物!
“凌虛觀只是守墓人!”
我這時才真正明白方丈說的這句話。
老太太說完這些,喝了口水神秘兮兮的說道:“那山腳下的李家村,就是第一任觀主的后代呢!”
“什么?!”
我忍不住一聲驚呼!
老太太指責(zé)道:“大驚小怪,人家是道士又不是和尚,結(jié)婚生子不是正常的么?”
我沒有說話,令我驚訝的不是這個,而是那七十九張李姓牌位!
而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第一任凌虛觀方丈,在用自己的后代布陣。
絕嗣封命陣!
這是一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陣法。
在家族子嗣死后,反而將其封入牌位之中。
經(jīng)過特殊法門祭煉,將三魂六魄融為一道魂念,共計(jì)祭煉出七十九道!
由于都是一個宗室子弟,七十九道神念息息相生,通過陣法的布置,組成一道萬年不滅的封命鎖魂大陣!
這么做的弊病,就是這七十九位亡魂永遠(yuǎn)不能踏入六道輪回!
這么一個殘酷的驚天大陣,其作用也只是將那位袁大師的命魂鎖住,僅此而已!
并且,這個陣法必須要有一個修為驚天的人做陣眼。
這種大佬怎么會甘心遺留陣中,永世不得超生!
而這一切怎么又會和陳詩靈扯上關(guān)系呢?
這一系列的疑問,讓我隱隱有些擔(dān)憂。
我好像被牽扯進(jìn)了一個六百年的迷局之中?
這時,陳詩靈把飯菜熱好了。
雖然沒有胃口,但還是勉強(qiáng)自己吃了下去,畢竟身體才是本錢。
晚上依舊是打了個地鋪,腦袋里一直想著咒印的事,盯著天花板怎么也睡不著。
陳詩靈察覺到我的異樣,爬到床邊開口道:“是不是地上太硬了?要不,你回床上睡吧。”
我看著她苦笑一聲說:“算了吧,你這如花似玉的,我怕萬一再忍不住……”
陳詩靈輕呸一聲,“油嘴滑舌,老公,你學(xué)壞了哦?!?p> “自己老婆還不能夸?還有沒有王法了!”我憤憤道。
陳詩靈噗嗤一笑,沒有繼續(xù)討論這個話題,眼中帶著憂慮說:“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我看的有些心疼,坐起身子,看著陳詩靈的眼睛正色說:“咱們是夫妻,你不和我說,難道還自己扛著?”
陳詩靈點(diǎn)點(diǎn)頭,臉上帶著一絲回憶。
“我前天做了個夢,夢里我好像是一個大高手……”
陳詩靈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見我專心的聽她講話,繼續(xù)道:
“很厲害的高手,能呼風(fēng)喚雨那種,好多人都喊我大師,后來,我和一個人打架,那個人上來就給我一劍,直接把我殺了……”
說到這里,陳詩靈停了下來,我追問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醒了啊!”陳詩靈說道。
“你剛才那么嚴(yán)肅,我以為什么事呢,就是一個噩夢,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有些哭笑不得。
陳詩靈一臉認(rèn)真道:“你不知道,這個夢特別真實(shí),當(dāng)時那一劍,真的把我嚇壞了!你說,我上輩子會不會就是個大師?”
“哈哈,沒準(zhǔn)還真是!”
我被陳詩靈給逗樂了,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陳詩靈把我的手打了下來,翻了個白眼說:“隨你笑吧,反正說出來我就舒服了,睡覺!”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