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空中一聲炸雷,一道百米長的劍氣自九天,直奔擂臺斬下!
這就是剛才寒淵消失那陣子,以天地靈氣凝聚出來的劍氣!
這就是我領悟出來的劍氣縱橫!
這,
才是我的殺手锏!
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劍氣已經(jīng)到了擂臺百米上空,一股凌厲霸道的味道,力壓全場!
“不好!布陣!”
白發(fā)老人臉色驟變,抬手拋出一張符紙,李文山和另外一位也趕忙各自掏出一張符紙丟出。
三張符紙化為三道流光,匯聚在一起,在擂臺上空化為一張巨幕!
轟!
劍氣斬在巨幕之上,轟然炸開!
饒是劍氣出自我的手,我也忍不住咂舌。
心里一陣后怕,如果剛才真的任由劍氣斬下,恐怕遭殃的不止擂臺上這些選手,就連看臺上觀眾都要受傷大半。
李文山和另外兩位走下臺,來到擂臺上。
“哈哈!遠橋啊,你可以不用比了,這次名額,有你一個!”
李文山笑著說道,臉上興奮之極,絲毫看不出剛才他想借刀殺人。
我也不拆穿,沖著另外兩位抱拳問道:“兩位前輩的意思呢?”
“我沒意見!”
“僅憑這一手,就連凝丹境都不一定擋得下來,這還有什么好比的?”
聽到他們的話,我也是放下心來,連著兩場以一敵眾,我真的有些精疲力盡的感覺了。
要是再比下去,我只能放開玄丹的束縛,以凝丹境的修為來欺負人了。
白發(fā)老者意味深長的看著李文山道:“文山兄,你當初以氣御劍的時候是多大歲數(shù)?”
“二十三!”李文山笑著道。
“那以法劍引動百米劍氣呢?”
李文山一愣,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蠕了蠕嘴唇道:“三十七!”
“三十七……你這弟子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吧?真不知道你李家是哪座祖墳著了,竟然讓你找到了這么好的徒弟。
先是有個七殺命格楊藏風,接著又是拿著泰阿劍的白面劍客,現(xiàn)在又出了個劍法天賦驚人的李遠橋……
看來,這玄術江湖要起風雨嘍!”
聽到白發(fā)老人的話,我心中暗暗心驚,這三個人,兩個是我!
表面還是謙虛道:“前輩過獎了,我也只是僥幸而已,至于您所說的風雨,晚輩可萬萬擔不起??!”
說完,我還不忘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道:“至于那個楊藏風,我剛才看了他的斗法,簡單四個字,徒有虛名!”
白發(fā)老人點點頭,贊同道:“這話倒是真的,心胸狹隘,不會審時度勢,最后竟然面對仇人跳臺棄權(quán)……
真是白白浪費了七殺命格?。 ?p> 我聽到這里,心里一塊石頭落下。
這一場大會,總算是沒白來??!
最終,李文山帶著兩人重新返回了主席臺。
因為剛才引動了九天劍氣,這下我也不用再比了,接連兩場都是加賽一場,這在風水圈也算是個談資了。
沖著三位大佬鞠了一躬,我轉(zhuǎn)身跳下了擂臺。
換好衣服,打車趕往陳家。
閉目回想起臨走時李文山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我心里有些憂慮。
最后一場打也打爽了,但是也太出風頭了!
很明顯,現(xiàn)在李文山已經(jīng)對我起了防備,以后恐怕處處都要受到牽制。
現(xiàn)在后悔也沒用了,既然事已至此,再想也沒有用了。
車到山前必有路,管他呢!
下車回到陳家,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將所有法器都帶在身上。
這次連月山脈一行,一兩天肯定是回不來了,所以,我要想個借口先離開陳家。
等收拾好行禮,我又跑到書房寫下一封信。
就在這時,陳老太太帶著陳詩靈回來了。
聽到動靜,我從書房走出來,一眼就看到陳老太太如死水般的陰沉。
我恭敬道:“奶奶……”
“滾!”
老太太一聲怒吼打斷了我的話,怨恨的瞪著我說:“你這個廢物,怎么還有臉留在陳家?口口聲聲說要給陳家奪得一個名額,結(jié)果你連打斗沒打就棄權(quán)!
我們陳家沒有你這種廢物,滾!你給滾出去!”
陳詩靈趕忙勸道:“奶奶,你別生氣了,當時的情況你不是沒看見,楊大哥已經(jīng)被人圍攻了那么久,后來又跳出來個秦雨落,他要是不棄權(quán),就真的要死在臺上了!”
陳詩靈一邊說,一邊沖我打眼色,示意我說兩句好聽的,讓陳老太太消消氣。
“奶奶你放心,即便沒有拿到名額,我也一定會讓陳家在江市揚名立萬!”我拍著胸脯保證道。
“呵!”
陳老太太冷笑一聲,豎著眉毛道:“你快別說了,我現(xiàn)在看見你就惡心的像吃了死蒼蠅,說大話,你也要有那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