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我問誰呀?你還不趕緊使用遣陰符啊!”
我一時被袁朗的話搞得有些愣神,而袁朗聽見我的話。
也都立刻趕緊借出了手中的遣陰符,只是他極為的慌張,使用過后還未收回。
一陣狂風吹過,竟將他手中的遣陰符吹飛了過去。
直直的朝著那四名惡靈飛去,結果更是可想而知。
遣陰符被一分為二,袁朗更是急火攻心,一口老血吐在了車上。
好在他符咒里豢養(yǎng)的那些陰兵,也都紛紛出現(xiàn),竟是與那四名惡靈打的不分伯仲。
可現(xiàn)在正是清晨八點鐘,也正是陽氣正旺的時刻。
陰兵本就陰氣削弱極高,就連唯一的退路遣陰符,也都被撕爛。
便也沒有任何的退路可言,一個個的都拼勁了,全力阻擋著這四只惡靈的前撲。
他們的努力也換來了我們逐漸與那4只惡靈拉開了距離,只是惡靈越戰(zhàn)越勇,竟是將陰兵他們盡數(shù)撕碎。
“你們打不過就趕緊跑啊,哪怕回到九幽也行,以后還會有見面的機會呀。”
看的探出頭來的袁朗,一行清淚流了出來。
這一隊陰兵,所以說實力屬于平庸,可卻也從他入門起跟到現(xiàn)在,早已是有了感情。
可是這一隊陰兵卻是絲毫沒有退役,哪怕是自己的同伴被惡靈撕碎,依舊不退。
如同戰(zhàn)場中的一對孤軍,死戰(zhàn)不退!
其余的黑衣人也都祭出了自己的陰兵,只是他們的陰兵比起嫡系來說,可算是可有可無。
但依舊能夠牽制著惡靈進步的腳步,袁紅裳很想祭出她的遣陰符,可凌晨的時候已經(jīng)將其祭出。
若是下次再記,也只能隔上一天。
如此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袁紅裳不由得看向了我。
而我此時卻是瞇起了眼眸,立刻從背包中掏出一把黃符,從窗口丟出。
黃符如同樹葉般漂浮在空中,隨后隨意的鋪滿在地面上。
“油門踩到底!只要到哪怕一個村一個鎮(zhèn)!這些惡靈都不敢進來!”
其實我也是在賭,只要那個村鎮(zhèn)里有土地神或者是城隍。
那么這四只惡鬼就不敢靠近。
“知道了!”
兩車的司機頓時會意,頃刻間油門踩到底,一陣黃煙過去。
那四只惡靈更是僵陸陸續(xù)續(xù)趕來的陰兵斬殺,但也是筋疲力盡,看著逐漸遠去的吉普車。
咧著嘴,攻著身子依舊前撲的沖了過來。
只是速度有些略微的減少,但依舊腳步不停。
我探出頭看著他們依舊在追趕著,心中也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若是袁紅裳他們不在,那大可將烏玉虎符四百名陰兵將領拉出來,隨意擺出個拒馬陣,都能將其控制住。
可若是真的這么做了,自己的家底定然會被袁紅裳知道。
到時候想必又是問東問西,這讓我不由得有些頭疼了起來。
四只惡靈顯然不會給我們?nèi)魏未⒌臋C會,也自然不會給我思考的時間。
速度逐漸的變快,距離也逐漸的拉近。
就在這時,衣兜中,突然滾落了兩顆,有著巴掌大的鵝暖石。
我頓時靈光一現(xiàn),好在之前擺完陣之后將母石揣進兜里。
既然陣法已破,那么母石也沒有用處了。
想到這里便將那兩顆鵝卵石抓在手里,一旁焦急的袁紅裳,這此時也正在想辦法。
突然看見我拿了兩顆鵝卵石,不禁是氣不打一出。
“你難道是想拿這兩塊石頭把那四只惡鬼砸昏嗎?”
袁紅裳語氣中帶著有些不善和急迫,手中更是緊緊攥著自己的遣陰符。
“別廢話,要想活命聽我說!把你腰間的匕首給我!”
袁紅裳聽完,先是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他腰間的匕首已經(jīng)被我抽走了。
“喂,你想干什么?!”
我絲毫沒有回應她,抓著一塊鵝卵石,就開始雕刻了起來。
好在他這一把匕首并非普通武器,也算得上是削鐵如泥。
雕刻起來更是得心應手,只是現(xiàn)在沒有去想這些,隨著那些惡靈逐漸的靠近,額頭上的汗水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好在時間雖說緊迫,但這兩塊鵝卵石已經(jīng)被我雕刻成功,也顧不上擦去上面的石粉。
立刻將匕首在手心劃了一道,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刺痛的觸感頓時充斥著大腦,令我不由得咬起了牙關。
但現(xiàn)在沒有讓我矯情的時間,立刻將滿手鮮血貼在了兩塊鵝卵石上。
鮮血頓時滲入雕刻的紋路之上,隨著鮮血的滲入,雕刻的那三個字,也頓時浮現(xiàn)在眼前----石敢當!
“你快讓開!快!”
眼瞅著這些惡鬼如同封了一半朝著吉普車奔來,我便將一塊鵝卵石丟出車外,另一塊也順勢從袁紅裳窗外丟出。
幾乎是擦過她的鼻尖,丟出了車外。
“你發(fā)什么瘋呢?!”
還沒等袁紅裳發(fā)火,就聽身后傳來了四聲震耳欲聾的金鳴聲!
一道金光頓時隔絕了路段,竟是將那四名惡鬼擋在金光之外。
接著兩道金光從路兩旁出現(xiàn),竟是兩位手持雙戩的神將。
“石敢當?。俊?p> 袁紅裳一臉震驚,而我卻是一臉虛弱的看著她。
“別說了,快走!我做的匆忙,我召喚出的石敢當也只是小神!堅持不了多久了!”
剛剛一氣呵成做出兩個石敢當,已經(jīng)消耗了我太多的神韻和玄氣,此時的我極為的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