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秦家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一連串的話語根本不給秦瀚文說話的時間,聽著秦酒的話,秦瀚文想要質問的話全部卡在了喉嚨里。
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
最終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陳陵,額頭青筋暴起。
忍著內(nèi)心想要錘死他的怒火,別扭的聲音傳來。
“二叔怎么可能會害你呢?小酒你做的對,咱們秦家的人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p> 他深吸了一口,臉色僵硬,隱隱間發(fā)黑。
“二叔對我太好了,哦對了,我爸不知道從哪里聽說這件事了,好像把陳陵給開了,二叔你可不要被那個人給騙了,我爸查到他挪用公司公款,還有一百多萬的窟窿沒填上呢。”
“他本來想報警了,但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我爸覺得還是小懲就好,二叔您覺得呢?”
當秦酒說出陳陵挪用公款時,他的臉色已經(jīng)漲成了豬肝色,他早就警告過陳陵,沒想到這件事直接被捅了出來。
秦酒明知道陳陵是自己人,卻還故意這樣問,明顯是逼著自己斷了這關系。
可是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樣,人家現(xiàn)在手里有證據(jù),就算自己想保下來,恐怕只會是引火燒身。
“大哥做得很好,小酒我這還有事,先不說了。”他匆匆說道,都沒等秦酒說話,就趕忙把電話掛了。
“秦總怎么樣?”陳陵小心翼翼地問道。
然而抬眼就看見了秦瀚文陰沉的臉,心里“咯噔”一聲,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陳陵啊陳陵,你自己干的那些事,你還好意思求我?!鼻劐囊а狼旋X的說道,真想給他一巴掌,來泄自己的心中之火。
“?。俊标惲暌彩且荒樸卤?。
“你自己挪用公款被發(fā)現(xiàn),還有臉找我?我要是幫了你,我就成了秦家的千古罪人?!彼麗汉莺莸恼f道:“你是不是就想來害我,拖我下水的?”
他嚴重懷疑這個陳陵就是想在死前掙扎一下。隨便拖個人下水。
挪用公款?陳陵臉色一僵,這個是怎么會被捅出來的?
不是鄭懷誠的事情嗎?怎么會這樣?
他腦子一臉懵,手足無措的。
“我告訴你我大哥他們不報警,對你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至于你外甥,愛怎么地怎么地?!彼刂氐拇艘豢跉猓笫忠粨]:“送客。”
“秦總,不是這樣的,真不是這樣的........”陳陵還想狡辯著什么,但是門口直接沖進來兩個保安,架著他就走,根本不管他的掙扎。
在出了大門時,直接一下把他推到地上,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離開。
陳陵哪有受過這種氣,一激靈站起來,就開始罵街。
“狗仗人勢的東西,等我翻身那天的,我不弄死你們的?!?p> 過往的行人看著他,仿佛一個傻子一般。
他這老臉也掛不住了,灰溜溜離開。
警局里。
鄭懷誠扣押在審訊室里,粗暴的拽著自己手上的手銬。
“你們過分了吧,我舅舅可是秦氏的人?!?p> “你故意傷人不過分嗎?”一個濃眉大眼的警察“啪”的一下將手中的筆拍在桌子上。
鄭懷澤被嚇得一激靈,身子往后挪了挪,看著他,內(nèi)心有點發(fā)怵,這個人他聽過,柳光然,人稱罪犯克星,從不畏懼強權。
“他.....他也沒怎么樣啊!”再說話的時候,雖然還是狡辯,但是語氣明顯有些弱,神情很是不自然。
柳光然狠狠的瞪了一眼:“鄭懷澤你不會還以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沒人知道吧?”
他反問道,眼神狠絕。
鄭懷誠眨了眨眼,想要辯解的話語直接卡在喉嚨里:“我干什么了?我什么都沒干?!?p> 他清了清嗓子,直起身子,看著很是磊落。
“我告訴你,我家在秦氏可是有人的,而且我還有粉絲,我粉絲要是知道,他們扒了你們警局?!?p> 提到秦氏時,那態(tài)度牛皮哄哄的,絲毫忘了是誰將他送進來的。
柳光然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這貨是怎么做到活到這個份上的。
“威脅警察,罪加一等?!绷馊辉谒媲埃髦P錄。
聽到秦氏時,他眉毛一挑,面上不動聲色,但是內(nèi)心還是隱隱有些擔憂,若是秦氏插手,恐怕還真有點犯難。
正在這時,一個小警察進來,看了看鄭懷澤,又看了看柳光然,隨后說道:“柳隊,剛才報警的是秦家的秦酒,她說秦氏一向光明磊落,若有借著秦氏名頭想要逃脫法律的,請我們秉公辦理?!?p> 此話一出,柳光然用鼻孔哼了一聲,咧著嘴看向已經(jīng)面色發(fā)青的鄭懷澤。
“跟他們說,那是肯定的,我們不會放過一個蔑視法律的人。”
鄭懷澤震驚的看著兩人,嘴里喃喃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要找我舅舅,我要找陳陵!”
他似乎一時接受不了,大喊大叫道。
柳光然也不阻止,就是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他,就像看猴一樣。
過了大概十分鐘,鄭懷澤就像打了霜的茄子,蔫蔫的垂著頭。
柳光然冷哼一聲,慢條斯理的念著文件上的字:“前年三月份,你在淮濱路的一個劇組故意放火,造成三個人的死亡,事后卻被人保釋出去,去年九月份,你與一演員發(fā)生沖突,將人打進醫(yī)院,造成下體殘廢,今年一月份,你在參加某一活動時,給同行女嘉賓下藥迷奸,還拍視頻,這些你認不認?”
鄭懷澤一聽,當場嚇的冷汗直流,目光呆呆的看著他。
這些怎么會知道?明明舅舅都擺平好了啊!
難道......他的眸子頓時一亮,恨得牙齒吱吱作響:“秦酒!”
“喝什么酒!”柳光然拍了拍桌子,見他思緒拉回來:“都進這里了,還想著喝酒,你心挺大的啊?!?p> “警察叔叔。”鄭懷澤哭喪著臉,緊忙說道。
“叫什么叔叔,你看我像是你叔嗎?”柳光然翻了個白眼。
“警察同志,不是我,是我舅舅,都是我舅舅處理的,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放了我吧,不是說,不知者無罪嗎?而且我還是孩子,什么都不懂!”
不行,他可是他們老鄭家的獨苗啊,不能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