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找麻煩
往床上一躺,雙手枕在腦后,輕松愜意。
吳良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有美女在旁,坐懷不亂的本事了,準(zhǔn)確的來說是越來越有柳下惠的本事。
前面吳良也想學(xué)學(xué)李主任,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可是身處特殊時代,又容不得吳良不低調(diào)。
他曾經(jīng)跟梁拉娣有過糾纏,雖然梁拉娣長相也算得上是貌美如花,身材婀娜多姿,但是危機感總讓梁拉娣變著法想跟自己結(jié)婚。
婚姻對于有些人來說是義務(wù)是信仰,但對于吳良這樣的人來說,卻是負(fù)擔(dān),拖累。
十年空白即將到來,人生最長不過百年,要是讓吳良在十年空白里面,老老實實呆在機修廠,那還不如不穿越呢。
隨時隨地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力量驅(qū)使他前進,讓他去努力拼搏。
現(xiàn)在各種條件已經(jīng)具備,吳良也給了自己一個目標(biāo)。
接下來,怎么修行就看個人。
吳良決定先從婁正南家開始,積累下兩家人脈,到時候一起跟著去香江發(fā)財。
天時地利人和,一個人要想成功,三者缺一不可。
而他想要猛龍過江第一步,就是走進婁正南家圈子。
他準(zhǔn)備以許大茂貪財好色為主,抓住他和別人鬼混證據(jù),然后提前逼迫婁曉娥跟許大茂離婚。
然后在許大茂后面趁機報復(fù)婁家時候,挺身而出,跟著對方一家跑路。
吳良想的很大,說白了這就以后潛龍升淵的第一步。
萬丈高樓平地起,任何一個偉大的成功都非一朝一夕,也絕不是吳良一個人能完成的,更何況時代也不允許他一個人單打獨斗。
六十年代的香江到處還充斥著社團背景,要沒點實力支撐,強龍根本壓不過地頭蛇。
萬丈高樓平地起,吳良也沒打算現(xiàn)在就把航母雛形完成,當(dāng)下首先能做的就是打好基礎(chǔ),先把各方面人脈關(guān)系搭建好。
特殊十年一旦來臨,自己就可以先跑到香江先爆發(fā)十年,再等到政策稍微好點,把記憶中那些特區(qū)記憶拿出來,只管買買買就好了。
但是,想要把計劃變成現(xiàn)實,首先就是要保持單身,一個人跑路,總比一家人跑路來的簡單的多。
再說誰家沒有幾個親戚,假設(shè)吳良找了個對象把人拐跑了,他對象家里那些親戚吳良能管的住嗎。
他可不想外面浪了一圈回來,忽然就聽到對象家,誰誰誰因為自己,又遭受了什么委屈,那他可就得不償失了。
為了少些人遭受批評,吳良也只有這么個土辦法。
吳良正躺在床上琢磨今后的發(fā)展計劃時,房門被人推開,身穿藍色廠服的梁拉娣走了進來。
“嘿,你大門都不敲一下,小心我告你入室……”
“我呸,”梁拉娣裝模作樣做了一個粗俗動作,然后面不在乎的說,“我身上那里你沒看過,還和我裝正經(jīng)?!?p> “唉?!?p> 吳良抓了抓頭發(fā),身體半靠在床上,就像個被人拋棄了的小媳婦一樣,兩眼無神地望著被套。
前一秒他還在做著春秋大夢,想著睡覺睡到自然醒,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的美好愿景。
后一刻就被梁拉娣一腳踢回了現(xiàn)實,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個時代,沒有三六九等,任你是神還是鬼,都要匍匐在國家的光輝下,正正經(jīng)經(jīng)生活。
“說吧,到底是誰惹了你?!?p> “嘿,我想除了是你還能有誰?”梁拉娣沒有理會吳良,眼神里帶著不安和失落,睜大了眼睛仔仔細細打量著屋子內(nèi)每一個角落。
尤其是當(dāng)目光一凌,眼神撞擊到桌上那一杯沒怎么動過的鐵觀音,她先是走過去用手摸了摸茶杯余溫,最后還覺不夠,竟然連鼻子和嘴唇也用上。
等到她把茶水咕嚕咕嚕喝了一個到嘴巴里,才慢悠悠說道:“吳主任,你這茶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喝,慢慢品嘗,里面仿佛還有股女子香味。”
“那可不。”
吳良翻了個白眼,認(rèn)真給梁拉娣普及道:“光是把茶放在鼻子下面就有股芬芳撲鼻而來,滿臉生香,你說是不是?!?p> “是?!绷豪纷焐险J(rèn)真答道,跟著吳良思路走,手上一頓,差點把茶杯都給撒到地上。
“不是才怪,不然鐵觀音還叫鐵觀音嗎,干嘛不叫鐵公雞,鐵臭蛋?!?p> 說到這里,吳良也沒繼續(xù)坐在床上,而是站起身上,把搪瓷缸從梁拉娣手上搶了過來,感受到水溫不燙,摟住對方脖子,“別動。”
就像不久之前灌丁秋楠一樣,灌了梁拉娣一口水說,“用你那聰明的腦子想一想,觀音是什么樣的,以鐵觀音聞名的極品烏龍茶,要是沒有點特殊特色,又怎么能榮登烏龍茶榜首?!?p> “也是?!卑验_水吞進肚子,口齒留香,梁拉娣想了想救苦救難的南海觀世音菩薩,不就是個大美女嗎。
氣勢一落,梁拉娣也沒了剛進來的囂張氣焰,轉(zhuǎn)而小聲說道:“要死了你,不怕把老娘嗆死?!?p> “切,一點力氣沒有,嚇唬誰你?”吳良坐在板凳上,翹著二郎腿,嘴上輕輕抿了口茶水,身體微微靠后,“說說,你想怎么弄似死我吧。”
“哼,挑釁是不是?!绷豪非辶艘幌律ぷ?,看著吳良那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樣子說,“那我就讓你瞧瞧?!?p> 說時遲那時快,就當(dāng)梁拉娣低頭準(zhǔn)備去咬吳良的時候,吳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梁拉娣的手腕,把她從彎腰當(dāng)中換了一個姿勢,倒在自己懷抱中。
“啊……”
幾秒鐘后,梁拉娣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倒在地上,人仰馬翻的吳良,氣得直跺腳,“吳良,這下你滿意了?!?p> “滿意,滿意什么?!?p> 站起身,吳良拍了拍身上灰塵,盯著梁拉娣眼睛說,“我還沒說你呢,大晚上氣勢洶洶的跑我家里面來想干嘛?”
“干嘛,我不就看到剛才丁秋楠鬼鬼祟祟的從你家方向走回去,想過來看看你有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我去!”
吳良無語的搖搖頭,“那你說你有沒有看到什么證據(jù)呢?”
他是真的醉了,還好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要不然梁拉娣準(zhǔn)少不了找他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