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陳言來到殿外一塊巨石旁,他的《蠻雷》現(xiàn)在只是小成,距離大成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熟練擺出動作運功,靜目養(yǎng)神。
過了一會后,陳言身體開始緩慢冒出熱氣。
不一會,四周空氣傳來陣陣?yán)坠穆曇簦瓉硎顷愌员犻_眼后,用手不斷擊打巨石所發(fā)出來的。
幾個鐘頭后。
“過來吃飯啦!”柳萍玉在殿內(nèi)喊陳言。
“來啦!!”
坐在位置上吃飯,陳文說道:“下午有人要過來,你可要穿著得體,禮貌一點?!?p> “是誰呀?”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好端端的賣什么關(guān)子。”
————
陳言飯后接著專心畫符,看著開始堆積一沓的符,突如其來想到了什么。
“符上用的是漢字,而且都是代表具有形態(tài)的字詞,這么想的話……”
想到啥就做的陳言第一時間想到了雷霆兩個字,持筆剛寫下雷,準(zhǔn)備寫霆時,意外發(fā)生。
剛畫條橫,陳言感覺到四周景色變得昏暗,天空閃爍無數(shù)橙色雷電,一雙龍眼大小的眼睛透過雷電云層看了過來,直接盯上了陳言。
背部直冒冷汗,感覺到靈魂在顫抖。
在禁地察覺到動靜的陳云偉突然來到陳言旁邊,只見陳言雙眼緊閉,右手持筆畫到一半后遲遲不動。
陳云偉能感覺到陳言身上有一股連他無法抗衡的偉力,隨著他趕來后逐漸變大,那種莊嚴(yán)而不失肅殺的氣場瞬息籠罩著整個澤蒼派。
陳文跟柳萍玉發(fā)現(xiàn)情況匆匆趕來,看到陳言正想上前被陳云偉一手?jǐn)r住:“等。”
此時冷汗直流的陳言拿著筆,看著眼前四周突變的景象,抬起頭他能感覺到此刻注視的那雙眼神里并沒有要滅殺他的意思在里面。
也許是他太過弱小,對方?jīng)]有想要對螻蟻出手的習(xí)慣。
沒一會,耳旁傳來一道虛無縹緲的聲音:“除了雷霆~獄火,其余你可運用,但要修為到了方可~~”
“是誰在說話?”陳言聽到聲音后環(huán)顧西周,卻發(fā)現(xiàn)天地的景象正開始散去。
當(dāng)景象完全散去。
陳言卻神奇發(fā)現(xiàn)了自己還停留在筆剛準(zhǔn)備往下寫的動作,可明明剛才已經(jīng)移動過身體了啊?
看向符紙,上面字體竟開始進(jìn)行倒退,然后神奇得變成了一張白紙。
抬起頭發(fā)現(xiàn),身邊竟站著三個人:“爹,娘,爺爺。”
陳云偉看著符紙說道:“可是觸發(fā)了什么?”
陳言剛張開嘴說,那道聲音再次想起:“不可說,還不到時候?!?p> 對于陳云偉的提問,陳言只好原話復(fù)述了一遍,并小指頭偷偷指了指天上。
轉(zhuǎn)身離開的陳云偉顯然已經(jīng)明白了陳言的意思。
剛松了口氣的陳言突然被柳萍玉抱在懷里:“別讓娘擔(dān)心,好嗎?”
陳言細(xì)聲說道:“下次不會了,娘。”
隨后。
陳文拉起低著頭柳萍玉的手,離開了這里,說是要去做下準(zhǔn)備安排,并沒有對這件事有所過問。
將剛才寫過的符重新放好,回想起剛才說的那些話,重新拿起毛筆寫下平安兩字。
陳言能感覺到一股玄妙說不出感覺的氣息鉆進(jìn)了符中的文字上,四周開始散發(fā)柔和令人安心的光芒,過會后恢復(fù)平靜。
隨后陳言還寫下團(tuán)圓,吉祥,安康,等詞字,卻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一點變化。
“真神奇?!?p> 不斷嘗試,最后也才試出定神符,定心符,辟邪符跟凈衣符。
看著手上的五張符,除了辟邪符顧名思義,其他的一概不知。
唉。
將凈衣符放到一旁,其余四張符都疊在一起,陳言覺得那四張符應(yīng)該有異曲同工之效。
“雷這塊,雷霆不能寫,召雷能出來,還有什么雷可以寫?”
緩緩寫下一個雷,只見符上閃過一道電火花后,陳言停下毛筆后直接將符向前拋了出去。
只見符在半空飄呀飄,最后落地也沒有一點變化。
“emmm肯定是符的問題。”
————
時間快速流去。
已是下午,陳言被陳文帶去換了身衣服,然后在宗門口空中懸浮,安靜等待什么人過來。
沒會,陳言看到進(jìn)來一位身穿華麗黃袍,頭戴銀白色頭冠,一臉笑盈盈看著特眼熟的男子,身邊還跟著一位臉掛面紗不知長相的小姑娘。
暗想這不是以前大夏皇朝的寒叔叔嗎,他旁邊跟著的小姑娘又是誰?
“哈哈哈,不知陳宗主近來可好?”寒塵剛進(jìn)來就看到陳文已在等候,開口問道。
“一切安好,寒皇主臉色紅潤,看來喜事不少,走,咱們移步,到殿內(nèi)暢聊。”
“寒叔叔好。”
“哈哈,你好阿小家伙?!?p> 路上,陳言跟那位小姑娘(寒雅)并排,雖然兩個人中間隔著一段距離,但陳言還是透過空氣聞到一絲芳香。
“果然還是宗外生活多姿多彩嘛?連帶進(jìn)來的空氣都感覺是甜的。”
寒雅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陳言后,便不再看他。雖然長得好看,但她回過頭眼神依舊漠視前方,內(nèi)心沒有一點波動。
陳言好奇轉(zhuǎn)過頭問了句:“敢問姑娘姓名?”
空氣中傳來一絲尷尬,所問的問題得不到回答,只見寒塵轉(zhuǎn)過身說道:“這我小女,你以前應(yīng)該見過,名叫寒雅,她性格方面一直都是這樣。”
“謝寒叔叔告知。”
到達(dá)宗主大殿后,陳言已自己還小告退回到自己住的地方,而寒雅則是被柳萍玉帶走。
來到殿外,陳言接著鋪開紙筆,開始制符。
此刻,陳文跟寒塵在殿內(nèi)。
寒塵將頭冠拿下,雙手抱拳說道:“多謝陳宗主派人解決大夏皇朝的危機(jī),因事太多,沒有第一時間來感謝?!?p> 陳文揮揮手說道:“多大點事,再說人與妖族,本是勢不兩立,幫你就是幫人族自己。”
“要是那些人也能像你這么想就好。”寒塵嘆了口氣。
“哼,那些人,除了看重眼前的利益,還能看重著什么?天下妖族何其多,我跟你說,就這次妖族舉族來犯,肯定有人族摻和在里面!”
寒塵無奈一笑說道:“還真被陳宗主說對了,邊界那塊將士說發(fā)現(xiàn)了飛華宗跟玄青教的影子,似乎教唆了兩妖族打起來然后暗中牟利?!?p> ————
柳萍玉帶著寒雅來到屋內(nèi),熱情說道:“雅兒,你說說,那個陳言怎么樣?”
可能都是女性的緣故,寒雅不緊不慢說道:“長得不錯?!?p> “還有呢?還有呢?”
寒雅不解抬頭看著柳萍玉,說道:“除了這個,還能有什么?”
“…………”柳萍玉楞了一會,說道:“就沒有其他的了?”
“沒有。”
柳萍玉不禁暗想:“我那個可憐的兒子,難不成就這么一個優(yōu)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