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看了一眼陳言手上的玉佩說道:“那個啊,是……”
剛想說出口的他像是聽到了什么一樣,連忙改口說:“是……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p> 說到這里后掌柜連忙起身,嘴里念著忙死了忙死了,轉(zhuǎn)身這桌子,留下一臉茫然的兩人。
沒過多久。
一旁看上去在閑坐的老者起身離開了這里,仿佛從未來過,小二端菜上來后看不到其他人:“人呢?”
鑒于掌柜的嘻哈,陳言決定出來看看,茫然走在街上,可惜這地方人流實在是太少,路過牌名叫聚仙閣的樓房,好奇便進去看看。
老者跟在后面,看著他倆進去后,自己便在外頭等著。
店里就一個在柜臺上趴著像是在睡覺的人,架子上擺著一些奇怪的物品,陳言大致看了一眼后轉(zhuǎn)身離開。
行人并沒有多少,就連修者擺攤都很少,突然好奇的陳言在想:那些進城后的人大概都去了哪里?
逛了一圈最后買幾本書,來到一處江河邊樹下坐著,曉蝶坐在一旁看著空蕩的場景說道:“人也太少了?!?p> “是啊,我在好奇,那些入城的人都到哪去了?!?p> 跟著后面的老者,在他倆買了書之后回到城主府,剛一踏進去,就聽到來報說,她偷跑出去了。
水面清澈,微風(fēng)吹過附近的柳條,透過水面,看到附近站著一位蒙著面紗穿著綠色碎衣裙的少女。
曉蝶顯然早已注意到少女,但見陳言并沒出聲自己也當(dāng)無視看待。
看著已經(jīng)翻開書進入閱讀模式的陳言,曉蝶默默在旁邊拿出一套茶具跟一小桌子,隨后沏兩杯茶水,自己也拿起書看了起來。
而少女則是拿出食籃,打開后全是精美的點心,開始細(xì)嚼慢咽吃了起來。
匆匆從城主府趕來的老者,見到這一幕,眼色充滿無奈,也不上前打擾,安靜待在少女附近。
“下個地方去天宇國吧?!标愌钥粗鴷蝗徽f了這么一句,曉蝶點了點頭。
正當(dāng)說完,旁邊少女突然說了一句:“天宇國有什么好去的?”
兩人聽聞聲音后抬起來,陳言問道:“那姑娘能否說說看,天宇國為何沒有好去處?”
“這個問題嘛,第一個就是天宇國權(quán)位掌管者已是年邁,力不從心,而且連位置到現(xiàn)在沒想好讓給誰,去了那里誰還不是提心吊膽?”
少女嘴里含著糕點,支吾說道:“第二個,就是這個天宇國,他是個國,里面不當(dāng)只有人,還有魔阿,妖阿,各種類型的都有在里面,勢力太復(fù)雜,畢竟對于一些人來說,誰還會跟靈石晶石過不去?”
聽到這里,陳言好奇問道:“那為何這里做生意的擺攤修士如此之少呢?”
少女準(zhǔn)備說第三個點的時候,突然像是被陳言打斷了施法一樣,捶著自己胸口,連忙起身拿起他桌子上的茶水一口飲下。
捋順氣后,微嗔看著陳言,曉蝶再次拿出一個茶杯,開始沏茶。
“關(guān)于這個問題,我也說不上來,只不過,我現(xiàn)在想知道一件事,你為何在好奇知道這些事?”
陳言捧起剛泡好的茶,不緊不慢說道:“不算好奇吧,畢竟剛進城,一黑二瞎的,總得知道發(fā)生了些什么好做防備?!?p> 少女并沒有第一時候開口回答,反而看著眼前的江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過了多久。
正當(dāng)曉蝶收拾東西,陳言起身的時候,看著江河的少女轉(zhuǎn)過頭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
陳言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將書夾在腰側(cè),伸出手將曉蝶拉起,慢慢說道:“姑娘問別人名字的時候不應(yīng)該先自報家門么?”
“我的家門?”少女眼珠一轉(zhuǎn),隨后說道:“我是玉林城城主的女兒,叫周原青?!?p> “我叫柳清風(fēng),她是小蝴蝶。那周姑娘,我等告辭?!?p> 說完,帶著曉蝶離開。
走沒多遠(yuǎn)的陳言,遠(yuǎn)遠(yuǎn)聽到周原青在后面喊到:“你騙人!大騙子!什么柳清風(fēng)小蝴蝶,沒有一句真話!”
曉蝶驚詫看著陳言,而陳言仿佛沒聽到一樣,帶著她離開這里。
待他倆走遠(yuǎn)后,老者從樹后走出來看著正蹲著身,一臉委屈的周原青,笑著說道:
“怎么突然想要跑出來了?”
“我就只是想告訴那個姑娘,好看的男人說的話都是騙子,誰知道……”
周原青起身后,嘟著嘴接著說道:“我說了真名,那個臭男人竟然說了兩個假名給我,氣死我了!”
說完,不理會嘴角上揚準(zhǔn)備笑出聲的老人,自顧回到城主府。
“年輕活力真好啊。”
回到客棧,陳言關(guān)上門后,拿出幾疊紙,兩支筆,在上面寫著:太奇怪,咱倆最不可能跟城主府打上關(guān)系后遞給曉蝶。
接過紙的曉蝶,拿起筆,看了內(nèi)容接著寫道:玉佩是定位,但是那些大部分修者都哪去了。
一時間看著紙陷入沉思,畢竟這個城主府的行為有點……陳言點起火苗燒掉紙后說道:“咱們盡量三十天內(nèi)少點外出吧?!?p> 深夜。
玉林城金家大廳內(nèi)。
兩名青年正在下棋,黑子碰掉白子后。左邊的青年說道:“金少爺如今可是好雅興,白天我的眼線可是看到你的未婚妻跟別的男子在江河畔邊暢飲細(xì)談來著。”
金水華的臉色無常,看不出怒色,但他那手中被捏碎成兩半的棋子顯然是內(nèi)心并不平靜,從容丟掉后說道:
“是嘛,那金某可就謝過云少爺?shù)奶嵝蚜恕!?p> “哪里哪里,咱倆還分誰跟誰,來來接著下棋?!?p>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了敲陳言所在的房門,兩人對視一眼后,打開房門一看,是一位老者。
老者笑盈盈說道:“老夫代城主府,請二位到府上一敘。”
也不等陳言二位說什么,直接抓起兩個,趕往城主府。
沒一會,城主府門檻處,老者對著城主府伸出手說道:“請?!?p> 兩人一頭霧水。
將二位帶到大廳的旁院后說道:“她正在商討會事,二位稍作片刻?!?p> 老者離開后,陳言拿起茶杯,手指沾水在桌子上寫著:既來之則安之。待曉蝶看后,在用紙輕輕擦去。
幾杯茶的時間,一位少女走了進來,老者站在門外守著。陳言看著她說道:“不知周姑娘,請我倆到這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