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流和石柔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便來到了石柔所在的聚集地。
此刻的呂流左右肩各背著個大背包,顯得有些像剛進城的人一般。
在這二十多分鐘走程中,呂流隨手解決了路上的五只喪尸,取走了晶核。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中。
現(xiàn)在呂流的口袋中一共有九顆晶核,還有四顆是昨晚住的房里的喪尸還有救了石柔后殺的那只速度型喪尸。
它的晶核和其它八塊不一樣,其他晶核都是黑色的,而它呈淺白色,摸起來的手感也不一樣。
呂流知道,這應該是一塊快到二級的晶核。
聚集地的城墻大概有十米高,呈圓形將聚集地裹了起來,城墻下有三個鐵門,有著零散的幾人在進出著。
城門上有著站崗的衛(wèi)隊在上面守護者,觀察著附近的情況,他們手上都拿著鐵棒,但是細眼望去,他們的腰間都別著一把手槍。
城墻下,無數(shù)黑紅色的液體在交織著,發(fā)出陣陣惡臭。
在城墻的右斜方大概三百里的位置,有一個大坑,里面無數(shù)尸骨,仔細看去,那尸骨形狀像極了人的模樣。
城墻下也有著衛(wèi)隊在登記著入城人的信息,不過卻略顯松散,而且武器也均不是槍械。
只見一個略顯消瘦的男子拿著一根鐵棒對著腳下一男人招呼了過去,嘴里大聲嚷嚷:
“你這人看著人模狗樣的,欠打。你不知道入城需要交入城費嗎,沒有東西,沒有實力你還敢進城,我們城里不養(yǎng)無用之人,可惜你也不是女人?”
說完拿起鐵棒招呼起了那衣衫還算完整的中年人,中年人在棍棒的招呼下不斷一直求饒著。
可消瘦男子怎么會在乎中年男人的求饒,依舊不折不饒。
周圍圍著幾十個想進城的人,他們默默的看著,有人不屑,有人同情,有人事不關(guān)己,沒有人愿意上前替他解圍。
有人手里拿著食物越過兩人的事情,朝著登記處走去,把手里的東西塞在辦事人員的手中。
辦事人員笑瞇瞇的接過東西,若無其事,開始低頭的在寫著什么。
那消瘦男子看著另外一個辦事人員手上的食物,火氣更大了些,下手也更重了,腳下男人的求饒聲越來越小。
一會兒后。
感覺到累的消瘦男子氣喘吁吁停了下來,看著那不省人事的男人,朝他吐了口口水:“浪費老子時間,瑪?shù)??!?p> 沒有人去管地下躺著的男人,末世中,最值錢的是人,最不值錢的也是人。
呂流走到近前,看了眼打人的人和被打的人,不語。
石柔看著沉默的呂流,解釋道:“這就是現(xiàn)在的社會,一個人性被放大無數(shù)倍的社會。”
“走吧,進去吧?!眳瘟髡f道
呂流也注意到了身邊那些幸存者看向自己的眼神,無一不露出貪婪的眸子。
那是一雙想將人吃干抹凈的眼神。
石柔注意到了,可也不能做些什么,她認為呂流能夠保護這些屬于他的物資。
沒錯,那些人都在看著呂流手上的那兩個鼓鼓的包。
呂流也不管他們的眼神,和石柔一起朝著登記處走去。
他不介意那些貪婪,只要沒惹到自己,那隨他們怎么看,眼神又無法做些什么。
不過,若是他們敢上來搶的話,那也別怪自己無情。
呂流這樣想到。
事實也是如此,沒人敢上前搶,他們怕,當看到呂流那一身干凈的衣服,那若無其事的表情,讓人不敢動手,沒人不怕死。
周圍有了輕聲細語的的聲音,在小聲交談著。
呂流也來到了那登記處,登記處有十人,全都是手持武器男人,不過武器均是清一色的鐵棒,很少看到有拿槍的人。
這讓呂流心里多了一份小心。
石柔來到一個男子跟前朝他們介紹著呂流的身份,她也是和這些男人打過交道,畢竟都是一個城里的機構(gòu)。
聽完石柔的描述,有幾人略顯不信,其中一個帶著眼睛的男人朝著呂流走了過去,看著呂流手上的包,流露出了貪婪之意。
“聽石柔說你小子有點實力,我怎么不信呢,看你小子挺干凈的,不會是小白臉吧?”
說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其他的幾個辦事人員也紛紛笑了起來。
進化者,他們基地也有,聽說他們基地的首領(lǐng)就是一個二級進化者。
上次基地受到幾只變異犬的襲擊,死了幾個人,就算是槍械打在它的身上,作用也是極低,像是只是給它撓癢癢一樣。
他們基地沒什么重機槍,只有幾把沖鋒槍,數(shù)十手槍。
最后還是首領(lǐng)出馬,成功斬殺了那幾頭變異犬。
他們對于實力強大的進化者自然是尊敬,可在他們看來,一個全身干干凈凈,臉上也是干干凈凈的呂流怎么會讓他們尊敬。
呂流沒有在意男人說的話,從包里拿出了兩包末世前的香煙,遞了過去。
“這是進城的費用,應該夠了吧”呂流看著剛才那說話的人說道。
“如果這是入城的費用的話確實夠了,但是還有孝敬我們的呢,我們兄弟幾個可是很久沒吃過好東西了。”
說話的是另外一個辦事人員,只見他把鐵棒放手里輕輕的敲了敲說道。
“許文,你不要太過分,這兩包煙的價值可是在入城的費用之上,你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但是我還想要,我看那小子的背包挺滿,好東西當然多,我們這里這么多人,兩包煙怎么夠?”
被叫做許文的人繼續(xù)說,絲毫沒有理會石柔的說法。
他自然是知道石柔的實力如何,就一個一級一星左右進化者罷了,比普通人強不了多少的貨色,需要他看重,需要他給面子!
其他的辦事人員也是圍了上來,似乎想看看呂流怎么說,如果不同意,剛才那中年男子的下場就是他的下場。
其他圍觀的幸存者不敢多說些什么,只是淡漠的看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
呂流掃視了周圍一圈,說“那你想要多少?”
“一個背包。”許文說。
“口氣挺大”呂流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