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皇甫承神色一變,轉(zhuǎn)頭看向江逸。
“他到底是誰?”皇甫承神色有些陰沉,對常越問道。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常越微微一笑。
皇甫承低下頭沉默不語,常越紅口白牙說幾句威脅自己就要忍下這奇恥大辱狼狽屈服?
一旦常越并未說謊,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何況常家想要對付皇甫家,也不應該用如此卑劣地用謊言才對。
“我懂了?!?p> 皇甫承幾乎是咬碎了牙齒,一個字一個字吐出嘴巴。
隨后,他走到那個大坑中心,對江逸,緩緩抱拳,“閣下,多有得罪?!?p> “今日之事,并未完結(jié),看以后吧?!苯菘粗矢Τ?,微微皺眉。
雖然這家伙用自己的家人威脅自己,已經(jīng)徹底激發(fā)了他的怒火。
但是說到底,是自己先一步一個綠帽子扣在這家伙頭上。
兩人根本說不上什么誰對誰錯。
“往后皇甫家不得再動阮家半分,還有要是你的人再對我的家人有絲毫覬覦,整個皇甫家,都會付出代價!帶他走吧?!?p> 江逸說完,隨意一腳勾住地上昏迷不醒的老唐,順勢扔了過去。
等老唐重重落地,猛然一個咳嗽吐出一大口淤血!
“多,多謝前輩手下留情?!崩咸破D難站起身,對江逸抱拳道。
就在江逸出手的一瞬間,他感受到了兩人之間恐怖的差距。
他并不是沒有跟武道宗師請教過,也見識過武道宗師出手的恐怖場景。
但是沒有任何一位武道宗師,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這位看上去才二十多歲的青年究竟是什么實力?難不成是什么武學到了極致返老還童的怪物嗎?
老唐不敢問,他知道這位想要殺了自己,比踩死一只蟲子還要輕松!
他還想要警告少爺,不過他想多了,皇甫承率先道:“老唐,弄醒他們,我們走!”
老唐一愣,他剛才昏迷不醒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看著少爺諱莫如深的模樣,還是點頭道:“明白了少爺”
說著,他上前在每人的眉心處輕輕一點,很快那些人便緩緩醒來。
不過就算是醒了,江逸打在他們身上留下的傷也是實打?qū)嵉?,每個人都步履蹣跚。
“在下不日再來賠罪?!被矢Τ心樕f不出的復雜,對江逸用練武之人喜歡用的抱拳禮儀道,隨后直接離開。
那些剛剛來時還氣宇軒昂,春風得意的眾人,此時卻是如此狼狽。
常越得意地對江逸道:“大哥的威名還是很管用的嘛?!?p> “龍組可不是用來耀武揚威的?!苯轃o奈小聲道,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已經(jīng)被完全震撼的眾人,有些無奈地搖搖頭。
麻煩了……
“清悅,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這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p> 反正事情都已經(jīng)解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情阮清悅也能解決。
相信他這次打鬧一場也沒人再敢欺負她了,而且……
江逸看了一眼周圍滿臉震驚的眾人,有些無奈。
他想要隱姓埋名平淡生活的計劃好像被這個皇甫家的小鬼突然的到來徹底打亂了。
一想到這里,江逸眼神不爽地看了一眼江逸皇甫承離開的背影,恨不得去胖揍這兩貨一頓,但是想了想,又無奈放棄。
他有些心累。
“走吧走吧?!?p> 阮清悅和在場的其他賓客還沒有反應回來,江逸連忙帶著常越溜走。
“喂!你等一下!”阮清悅突然上前想要攔住兩人,但是江逸和常越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
“那個,清悅,這位,到底是誰???”阮文賦上前小心翼翼地對阮清悅問道,想要打聽一下這位居然讓皇甫家少主乖乖認慫的角色究竟是誰。
“不認識?!?p> 看著江逸居然就這樣直接溜走,阮清悅心中一股無名火起,對阮文賦毫不客氣道。
阮文賦心中惱火,但是一想起江逸,又好似一盆冷水潑在他心中,瞬間將他心中的怒火撲滅。
……
“大哥,你怎么就不干了?兄弟們都還在北境吧?沒了你鎮(zhèn)壓北境,不怕他們出事嗎?”常越好奇地問道。
街道上,江逸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然后就那包劣質(zhì)香煙隨手扔給常越。
身為常家家主的常越也是絲毫不嫌棄這包劣質(zhì)香煙,爽快地給自己點上,深深吸了一口,再緩緩吐出。
“北境那邊的情況已經(jīng)基本穩(wěn)定,何況,我在打了五年仗,沒有一天休息過,膩了?!苯菘粗比A的大街,往來的人流,無奈搖搖頭,“本來想著歸隱平淡生活的,被那個小子全破壞了?!?p> “那大哥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淮陰?哪里沒人認識你,何況有我在,好歹有個照應,大哥想要平淡生活也能不被人打擾?!?p> “沒興趣,何況這里有事情,我放不下?!苯輷u頭道。
“是因為大嫂嗎?”常越好奇,連大哥這樣的人物居然也有為情所困的一天。
江逸苦笑一聲,“也算是吧,不過還有兩人?!?p> “嗯?”常越一愣,轉(zhuǎn)頭看向江逸,眼神之中燃燒著熊熊的八卦之火。
“別多想,一個是因為我妹妹,這里有我養(yǎng)父母留下的家,她現(xiàn)在生了重病,這里便是她最大的掛念了,如果我?guī)チ嘶搓?,她就算不說,但是還是會傷心的?!?p> 常越沉默片刻。
“呵,對了,你不知道我的情況,之前我也很少談及我家里的事情?!?p> 江逸突然反應回來,搖頭苦笑一聲,“我是孤兒,被我養(yǎng)父母收養(yǎng)的,我還有一個妹妹,就在兩個月前,我突然接到了我養(yǎng)父母出車禍的消息,我不放心妹妹一個人,便回來了,可是我回來才知道妹妹她居然生了一種怪病,我四處求醫(yī),依舊沒有找到什么辦法。”
江逸說的云淡風輕,但是常越卻是有些悲傷。
他太清楚大哥為那片沙場付出了多少,讓他就這樣離開,可見江逸下了多大的決心。
“還有就是,蘇寒死了?!?p> 常越猛然瞪大雙眼,一身恐怖殺氣瞬間爆發(fā)讓周圍的新人瞬間渾身僵硬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