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跪到地上的杜天松又要磕頭。
卻被丁笑飛攔了下來:“說說你弟弟的情況吧?!?p> 杜天松這才開口說到:“那晚我把整個川成市的醫(yī)院都跑了一遍?!?p> “沒有一個醫(yī)生能夠治好我弟弟的手腳?!?p> 說到這里,他還偷偷看了丁笑飛一眼。
見他臉上沒有任何異樣表情,這才繼續(xù)說到。
“說實(shí)話,我當(dāng)時心里確實(shí)有點(diǎn)怨恨丁先生你,想要找你麻煩?!?p> “可是我后來冷靜的想了一下。能夠三兩下,就讓一個正常人的手骨碎裂,腳筋折斷?!?p> “您是我杜天松惹不起的人?!?p> “所以,我今天來求景姐。她人脈比我這種小混混強(qiáng)多了,肯定認(rèn)識許多醫(yī)術(shù)高明之人?!?p> “希望能夠有認(rèn)識的神醫(yī),將我弟弟的手腳治好。”
丁笑飛轉(zhuǎn)頭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景淑。
她一臉無奈道:“他一進(jìn)來就跪下磕頭。我實(shí)在沒辦法了,才說你可以治好他弟弟的手腳?!?p> “丁先生,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說完之后景淑一臉忐忑的看著他,仿佛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
丁笑飛笑著搖了搖頭。
這一幕看在杜天松的眼里,內(nèi)心瞬間翻起驚濤駭浪。
他早年與江家為敵,臉上這道刀疤都是景淑砍的。
他可是知道整個川成市,景淑只服江如夢一人,其他人她都不會放在眼里。
如今卻對眼前的男子如此尊重!簡直不敢想象!
這也更加確定了自己當(dāng)初沒有莽撞行事是對的。
“你弟弟的手腳我確實(shí)能醫(yī)好?!?p> “但我為什要醫(yī)好他?”
“他當(dāng)晚冒犯景淑姐姐本就該罰?!?p> “就他那德行,平日間更是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p> 杜天松連忙開口解釋道:“丁先生,不管你信不信?!?p> “我弟弟平時間仗著我的名頭,是行事霸道了點(diǎn)?!?p> “但卻真的沒有強(qiáng)迫任何一個女人,他都是給錢了的?!?p> 丁笑飛眉頭一皺:“給錢?”
“對!他在言語上雖然過了些,但也沒有真的強(qiáng)迫過任何一個女人?!?p> “都是吃飯喝酒,然后你情我愿?!?p> “那些女人在起初可能不愿意,但是我弟弟都是用錢砸,最后也都心甘情愿了?!?p> “偶爾遇到用錢也不為所動的女人,我弟弟也就嘴巴上口花花兩句,真沒有強(qiáng)迫其他什么啊?!?p> 景淑這時候開口說到:“我調(diào)查了,他沒有說謊。所以我才給你打的電話,不然他就是把地板磕穿我也不會同情半點(diǎn)?!?p> 杜天松連忙接著說到:“那天晚上他冒犯了景淑姐,自然該罰。我絕無怨言!”
“只要丁先生愿意答應(yīng)治好我弟弟,我杜天松以后唯丁先生馬首是瞻!”
丁笑飛正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治好杜龍,卻看到景淑正在悄悄對自己眨眼睛,示意自己答應(yīng)下來。
“那好吧,你先出去等一會兒,我跟景淑姐姐說兩句話就出來?!?p> 杜天松大喜過望,連忙對著丁笑飛和景淑又磕了幾個頭,這才拖著酸軟無比的雙腿走出辦公室。
“景姐姐,為什么要我答應(yīng)杜天松???”
“因?yàn)樗悄壳拔ㄒ灰粋€在早期和江家作對,到現(xiàn)在卻還存在的一股勢力?!?p> 丁笑飛:“杜天松的勢力很強(qiáng)?居然連江家拿他都沒有辦法?”
景淑卻是搖了搖頭:“杜天松的勢力實(shí)力不算什么?!?p> “但他手下的人卻都愿意為他賣命!”
“他不像其他家族和勢力,只要有了大廈將傾的趨勢,全都是樹倒猢猻散?!?p> “當(dāng)初江家如果想要滅掉他的勢力,那必然會引起不必要的損失和麻煩?!?p> “而且這杜天松是出了名的重情義,從小就獨(dú)自帶著弟弟在江湖上闖蕩相依為命,最后才在川成市有了一番作為?!?p> “既然他對你有了臣服之心,也是一件好事?!?p> “你能拿下杜天松,以后你跟靈月丫頭的婚事,把握就更大了很多不是?!?p> 在說最后這句話的時候,景淑下意識的將頭偏向了一旁。
丁笑飛也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細(xì)節(jié)。
心里想著既然收服了杜天松能夠?yàn)榻覝p少些在川成市的麻煩,自然也算是幫到江如夢了。
“那好,我現(xiàn)在就去給杜龍醫(yī)治?!?p> 從辦公室走出來,等候在門口的杜天松連忙迎上。
等到兩人走后,辦公區(qū)的職員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這姓丁的不是被開除了嗎?怎么還來公司???”
“切,你沒看到他是來找景總經(jīng)理的嗎?!?p> “進(jìn)景總經(jīng)理的辦公室,還不是跟進(jìn)她房間一樣輕松?!?p> “噓,你不要命啦。小聲點(diǎn)!”
杜天松開著一輛奔馳將丁笑飛帶到了住所。
杜龍正躺在床上,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天花板。
聽到動靜后,下意識的瞥了一眼。
看到丁笑飛的瞬間,下意識的露出了恐懼的表情來。
“阿龍,丁哥是來給你醫(yī)治手腳的?!?p> 杜龍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但還是沒敢說些什么。
丁笑飛讓杜天龍重新去買了兩包銀針回來。
將數(shù)十枚銀針全都扎在杜龍的手臂上面。
捏著他小腿筋斷的位置一番捏揉之后總算結(jié)束了。
“三天后才能下床走路。手臂的話等一個月的時間把銀針拔了就好了?!?p> 杜天龍和杜龍兩兄弟面面相覷。
之前他們跑遍了川成市所有的醫(yī)院,都說杜龍后半輩子只能躺在床上過了。
可現(xiàn)在卻只需要三天就能下床走路!
在他們眼里簡直就是華佗在世??!
杜天松撲通一聲再次跪在地上,又是砰砰砰的三個響頭。
“丁哥,以后有任何吩咐,上刀山下火海,我杜天松絕對不說半個不字!”
躺在床上的杜龍看到這一幕,眼圈有些泛紅,牙關(guān)緊咬。
“丁哥,之前是我阿龍不對?,F(xiàn)在也沒辦法給你磕頭認(rèn)錯,只好在這里向你賠罪了?!?p> 丁笑飛擺了擺手,將杜天松從地上扶起來。
“我現(xiàn)在還真有件事需要你去幫我辦的?!?p> “丁哥你盡管說!”
“前段時間有人襲擊江家你知道吧。我要你做的就是,暗地里調(diào)查一下這幫人幕后主使的來路?!?p> “對方一直防著江家,所以不好查到證據(jù)?!?p> “但是你來做的話,反而容易很多?!?p> “記住,小心行事,不要讓對方發(fā)現(xiàn)!”
杜天松:“好!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