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行?!?p> “弘毅不用去找礦石了?!?p> “師父,為什么。”
“這幾個月,你到處找礦石,可找來的礦石還是不行,這劍始終還是老樣子,看來,我要出去一下,親自去外面妖獸森林深處找一下一些珍貴的礦石回來才行?!?p> “如果我回不來,門派就交給你了,這是宗門掌教信物,你收好?!?p> “師父,不去行不行,我們不鑄行不行。”
“不行,我那天晚上不是和你說了嗎?會有大事發(fā)生,可沒幾天,海王派連傳承都斷絕了,可能下一次就到我們了,我必須做些準備,以防不測,劍必須修好?!?p> “那師父,我和你一起去?!?p> “我昨晚卜了一卦,大兇之間又有一線生機,或許沒那么糟?!?p> 張弘毅還想說什么,被陳濤阻止。
“好了,就這樣吧,明天我就走,你出去吧。”
“是,師父?!?p> 晚上,陳濤靜悄悄的離開了宗門向外走去。
“師父?!?p> “你來干什么,回去?!?p> “我不回,我就知道師父騙人,所以我早早的就在門外等了。”
“你連師父的話都不聽是嗎?”
“弟子不敢,只是心頭始終放心不下師父,弟子有種預感,如果師父走出這大門,進去妖獸森林,恐再難出來,故弟子想和師父一起去,掌門信物和弟子寫的信都放在弟子枕頭底下,明天東來師弟見我沒出門,定會找來,我在信中已說明情況,讓東來師弟把掌門信物交給王進師兄,如我和師父不能回來,讓王進師兄做宗門掌教。”
“胡鬧,現(xiàn)在給我回去睡覺,師父還沒老到提不起劍,況且,我已把那斷劍帶在身上,有它在身上能出什么事?!?p> “師父,你就讓我跟你去吧?!?p> 張弘毅哀求到。
“唉,算了,你跟著來吧。”
“謝師父?!?p> 張弘毅恭身道。
“啪”
張弘毅倒地不起。
“弘毅,原諒師父,因為這次出去真是兇多吉少,師父不能把你也搭進去,可你醒來肯定又去妖獸森林找為師,所以為師自私一點,讓你手筋受創(chuàng),沒個三五個月好不了?!?p> 說完,陳濤向著妖獸森林走去。
天亮后,張弘毅醒來,可手卻用不上力,師父也不見終影。
“師父,你又何苦呢?!?p> “師兄,你怎么在門外,快進來,我正找你呢?”
“東來師弟,你看到信了?!?p> “什么信,我沒看到啊,師兄,師父呢,小花園也不見他?!?p> “師父,他,他去妖獸森林了?!?p> “師父去妖獸森林干什么?!?p> “找礦石去。”
“為什么啊,東門這么多礦石市場,難道沒有一塊合師父心意,師父要鍛造什么兵器,在礦石市場都不到。”
“師弟,快扶我起來,我手用不上力?!?p> “好”
“師兄,你這手筋怎么傷的這么嚴重,誰下的手?!?p> “是師父。”
“不可能啊,師父怎么會傷你。”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扶我進去,關好門?!?p> “好的,師兄。”
李東來扶起張弘毅進到宗門內(nèi),順手把門關上。
“師兄,慢點,我扶你到會客廳坐下,你慢慢說?!?p> “不行,此事重大,扶我進師父的小花園?!?p> “好吧?!?p> 小花園內(nèi),張弘毅把前因后果說給了張東來聽。
“東來師弟,不是我不愿講給你聽,而是你性格沖動,我怕你到時惹得師父不高興,恐被師父責罰就不好了?!?p> “師兄,我是這樣的人嗎?”
“你說呢?”
“記住這事一定要保密,誰也不能說,不然宗門恐有殺身之禍,現(xiàn)在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師父,王進師兄和你、我?!?p> “我明白了,這事我誰也不說,也不知道師父現(xiàn)在怎么樣了?!?p> 妖獸森林深處,陳濤握緊匕首對陣前方的黑熊。
“人類,這里不是你踏足的地方,滾出去,不然別怪我下死手?!?p> 黑熊開口說到。
“對不起,我有非來這里不可的理由?!?p> 只見陳濤身上到處是傷,握著的匕首的手臂從上往下滴著血,血滴落在土地上,發(fā)出微小的聲音,手一直顫抖著,額頭的血跡已經(jīng)開好結痂,左眼青紫半瞇著,右大腿傷的深可見骨。
“人類,我敬你是條好漢,可你還不是我的對手,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p> “那來吧。”
“去死吧”
只見黑熊撲向陳濤,手指成鷹爪式對準陳濤的心臟。
“嗡,嗡,嗡”
只見陳濤手中的匕首突然不停的自己振動著,越來越大勁,越來越燙,然后匕首自己掙脫陳濤的手掌,飛向黑熊,黑熊一個窯子翻身避了開來。
“什么情況?!?p> 只見匕首停在空中,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陳濤和黑熊本能的微閉著眼睛。
光芒消失后,空中一個身穿淡藍色道士衣服,頭發(fā)用木簪扎起,身體挺拔,面容冷峻,閉著眼睛,衣服左上方兩個金色字體映入兩人眼中:龍首。
“你是誰?”
黑熊冷冷的道。
道人眼睛慢慢睜開,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種讓人難以說明的悲傷,讓人看見不自覺的想落淚。
“林驚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