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不知靈兒師妹和她的孩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可能……?!?p> 楓林城一家大型賭博娛樂門口一個年輕人站在那,嘴角合笑,手握著兩枚色子來回轉(zhuǎn)動,門口的保安看著來人。
年輕人剛想走向前時,保安眉頭抖了抖,用手攔住年輕人。
“田保羅,你不準進去,我告訴你,各大大型賭博娛樂場所禁止你進入?!?p> “切,那是他們輸不起,我很看好你們這家店,讓我進去,我就玩兩把。”
“不行,你那兩把,會讓很多人頭疼?!?p> “哥,我就知道你在這,你別鬧行不,跟我回去?!?p> “齊悅,我告你,我的事不用你管,當年如果不是媽為了救你,就不會死,我恨你,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p> “哥,我知道錯了,我真知道錯了,我現(xiàn)在只有一位親人了,杜叔叔他們也不在了,父親也不在了,媽也不在了,你還要我怎么樣?!?p> 齊悅說著說著眼淚就不停的流下來。
“那不是你想看到的結(jié)果嗎?他們在戰(zhàn)斗,你硬要耍性子,插進去,如果他們不是去救你,他們就不會死,多少年了,我始終忘不了那個場景,是你害死他們的,我永遠,永遠也不會原諒你?!?p> “別在我面前哭,沒用的,別在我面前惺惺作態(tài),我說過了,以后各過各的,不管你生,你死,你嫁人,你生孩子,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p> “你是不走是嗎?我走,我走還不行嘛?!?p> 看著田保羅走遠,齊悅收拾好情緒,面無表情的擦干了眼淚。
“看什么看,沒看過美女啊,我要進去?!?p> 齊悅正準備向前,那保安還是攔著不讓進。
“慢著,你是田保羅的妹妹,你們不是在唱雙簧,好讓我放你進去,你想都別想,你們的把戲,已經(jīng)過時了,這么多大型賭場都中了你們的招,你以為我會被你們騙,你洗洗睡吧,你從哪里來,回哪里去?!?p> “你別動手啊,我告你,你動手你的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p> 保安吞了吞口水說到。
田保羅不知何時又出現(xiàn)在齊悅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
“哥,這次衰了。”
“算了,我們走?!?p> 看著兩人走遠,保安才舒了一口氣。
“哥,我們真的要去找那個人,可他不是……”
“我們不去找他,我們?nèi)ゾ┒?,找曾師叔和常師叔?!?p> “可路途這么遠?!?p> “沒事,哥有錢,我們坐車去?!?p> “好”
與此同時,小灰和大黃到處游山玩水,不亦樂乎。
“大黃,我們?nèi)ゾ┒己貌缓??!?p> “你上次不是去過嗎,里面一點也不好,里面就吃的比較新奇一點,沒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想去哪里?!?p> “我也不知道,不如這樣,你把噬魂扔一下,看他指向哪,我們就去哪?!?p> “行,噬魂走起?!?p> “啪”
“東南方向?!?p> “那就東南方向?!?p> 小灰撿起噬魂,騎上大黃的背上,大黃馱著小灰邁步向東南方向走去。
而離這里萬里之遠的青河劍宗,張弘毅帶領著眾師兄弟練習著基礎劍法。
“大河向東流啊,路見不平一聲吼啊,站住,前面的兩人同本猴站住,兩位小妹妹,我看你們有點面熟,是不是我們在哪里見過。”
小灰抖了抖眉毛,用手向上順了順頭發(fā)。
大黃無語的撇了撇嘴,顯然小灰這事沒少做。
“師姐,我們是被調(diào)戲了嗎?而且還是一只猴子。”
“如果你們認為是,那就是,被本猴調(diào)戲是看得起你們,一般歪瓜裂棗,本猴還不搭理他。”
“這猴子真有趣,你說是不是師姐。”
“嗯”
年長一點的女孩看著小灰和它身下的大黃狗,若有所思,感覺它們好像在哪本書上看到過,但就是一時想不起來。
“兩位小姐姐,這荒山野嶺的,我劫個色,因該問題不大,你說是不是大黃?!?p> 大黃番了番白眼,完全不理它。
小灰卻擺了個自認為最靚的裝容,弄出一排黃黃的牙齒。
“嘔,小猴子,你多久沒刷牙了?!?p> “嗯,我想想,很久了吧?!?p> “就你這還想泡我,我怕,我親個嘴就吐白沫?!?p> 年長的那個好像終于想起這一猴,一狗是什么人,而且她還在猴子腿上看見一根燒火根,剛才可能沒留意,這時注意看才看見,冷汗就留下來了。
“師妹,住嘴,不得無禮,別在作弄兩位前輩?!?p> “師姐,什么前輩,我怎么沒看到,師姐你不會同我說,這一猴一狗是前輩高人吧,它們只不過是只普通的妖獸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只不過它們個性實在有趣,我就逗逗它們,它們有什么了不起的?!?p> “前輩恕罪,我?guī)熋盟跓o遮攔,望前輩別見怪?!?p> “切,無趣,還是被人識破了,大黃,我們走。”
“師姐,你剛才為什么放它們走,小猴子好有趣,我想養(yǎng)它,師姐你同我捉它回來好不好?!?p> “你就是去捉,你也捉不住,我更捉不住,這世上就沒人能捉住它們,它們出現(xiàn)了,還有心情逗我們,證明那個男人還活著。”
“師姐,那個男人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以后遇見那一猴一狗得尊敬有加,明白不?!?p> “我不,我就喜歡剛才那小猴子,以后遇見了,我一定要捉住它,我發(fā)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