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坦誠相見
b市人民醫(yī)院。
這一次,云無憂在咨詢了白子玉的意見之后,她再次抱著他走進了醫(yī)院。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白子玉的腳扭傷了,走路就痛,如今她愿意抱起他,他何必讓自己受那一份罪。而且被美女抱著也是一種福分,至于那種羞恥感自己忍忍也就過去了。
美女帥哥,不管走到哪里都會引起她人的注目。在這個醫(yī)院里她們這一對佳人自然受到了外人的注目禮。
醫(yī)院大廳門口,一個男護士剛好路過,他看到了云無憂和白子玉這一對玉人,連忙展露出甜美的微笑,上前去問道:“兩位,請問有需要我?guī)兔Φ膯???p> 要是在往常,沒人來找這個男護士,他必定不會主動去攬活。倒也不是他沒有愛心,只是他的責任心稍微弱了些,無法做到主動積極去幫助她人。何況這里是醫(yī)院,來這里的病人有需要自然會問他,他也很忙呢,何必為了一個白衣天使的名稱那么積極以至于自己更累。
但是,此時的云無憂和白子玉在男護士的眼里自然不能夠以平常人論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喜歡看美女,只為了心情愉悅,自然主動積極對她們倆噓寒問暖。
白子玉和云無憂同時開口,一個說對方腳踝扭傷了,一個說對方背部跌傷了。
男護士眼看她們倆這么關(guān)心彼此,她還抱著他,以為她們是一對年輕妻夫,笑著說道:“你們妻夫倆的感情真是好,既然你們都是外傷,那么需要去骨科掛一下號,現(xiàn)在剛好是醫(yī)生們午休后,骨科的病人也不多,這樣吧,我?guī)銈內(nèi)焯?,再帶你們一起去骨科醫(yī)生那里瞧瞧如何?”
苑音和柳茜只是誤會白子玉和云無憂是情侶關(guān)系,而現(xiàn)在這個男護士更加不得了,竟然覺得她們倆是妻夫。
白子玉和云無憂內(nèi)心里都有點尷尬,她們對視了一眼,彼此很快移開視線,也沒有向男護士解釋著什么,畢竟她抱著他,這種事越解釋越是不清楚,而且也沒有必要。
“那麻煩你了?!痹茻o憂說道。
“客氣了,你們隨我來吧。”男護士說道。
掛號后,男護士帶她們倆去了骨科醫(yī)生的診室外候著,等了一會兒后,輪到了白子玉。
這次他沒讓云無憂抱著了,他在她的扶持下一拐一拐走進了診室。
云無憂關(guān)好門。
室內(nèi)的女醫(yī)生年齡約莫四五十歲,她示意云無憂把白子玉扶到醫(yī)生背后的病床上。
白子玉坐在床上。云無憂候在一旁。
“把鞋子脫了,我來看看你的腳傷的怎么樣?!迸t(yī)生說道。她眼里沒有性別,只有患者。
白子玉脫掉了運動鞋和襪子,露出了白皙的腳丫子。他再次看到了自己漂亮的腳丫子,覺得一個男人生長成自己這副模樣真是妖孽級別了。
此時,他的腳踝有點腫大通紅,在白皙的皮膚上很是顯眼。
“疼嗎?”女醫(yī)生蹲下,托起他的腳丫子,捏了捏。
“嗯,有點疼?!卑鬃佑癜櫰鹈碱^。被捏住了扭傷處還真疼。
女醫(yī)生再次看了看,不一會兒后放下他的腳丫子,說道:“只是韌帶拉傷,應(yīng)該沒有骨折。”
緊接著,她站起身看向了云無憂,囑咐道:“要先冷敷讓腳不要繼續(xù)腫脹,48小時之后可以熱敷,讓血腫和軟組織腫脹得以充分的消退,然后我再給你丈夫開些內(nèi)服和外敷的藥,不過你這丈夫的身板看著比較嬌弱,為了安全著想,你還是得帶他去拍個片,確定他的腳是否有傷到骨頭了,如果有傷到骨了,我再給他醫(yī)治。”
男護士特地和醫(yī)生說了白子玉和云無憂妻夫倆,故而醫(yī)生也知道了她們倆是一對兒,所以才有現(xiàn)在囑咐云無憂要怎么給她老公處理扭傷的話。
云無憂心里充滿了異樣感,卻也沒有解釋說什么白子玉不是她的丈夫之類的話。
她點了點頭,表示聽明白醫(yī)生的交代了。
白子玉覺得自己占了她的便宜,自然也有一股異樣感,心中還覺得有些對不起她。這是他前世男子的記憶在影響他,若論今世,應(yīng)該是云無憂在占他便宜。
“好了這位先生,請你坐到我的椅子上,我給你妻子看一下背后的跌傷?!迸t(yī)生說道。她為什么知道云無憂的后背有跌傷,自然是男護士告訴她。
云無憂只是詫異了一下,但還是把白子玉扶起來坐到了原本屬于醫(yī)生的座椅上。
“你趴下吧,然后把衣服和內(nèi)衣都脫了,我給看看后背的跌傷?!迸t(yī)生說道。她一臉公事公辦的模樣當著白子玉的面說了這話,并沒有覺得什么不妥,畢竟在她的認知里,白子玉和云無憂是妻夫啊,她們倆早就坦誠相見了,又怎么會在意這時醫(yī)生當著他的面給她看光著的后背呢?
云無憂冷冷的臉上終于浮現(xiàn)出了一些別扭和尷尬的神色。
白子玉連忙說道:“要不我先出去吧?!?p> 他想要起身,卻疼的不行,剛站起來就被女醫(yī)生制止了。
醫(yī)生說道:“你別亂動,坐下,別把扭傷搞的越嚴重了,我說你們小兩口怎么都這么害羞,這不就是露個背嗎?你們小兩口何必這么一副模樣?”
“醫(yī)生,其實、其實,其實我們……”白子玉臉上微紅,忸怩中支支吾吾沒個完整的話。
“好了好了,你也不用出去,坐下,你們既然都害羞,那么我把簾子拉起來就好,你沒必要出去?!贬t(yī)生說道。
醫(yī)生看向了云無憂,繼續(xù)說道:“你也不想要你丈夫的傷口變得更加嚴重吧?”
云無憂遲疑了一下,看向了白子玉。
她們倆都在想著會不會給對方造成不適。特別是她覺得自己會不會影響到他的清白。
醫(yī)生看著云無憂說道:“我說你們妻夫真的不用這么不好意思,來吧,你躺下,我把簾子一拉你丈夫什么也不會看到,你們小兩口也不會再尷尬,這樣總可以了吧?”
白子玉不想要云無憂為難,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
云無憂得到了他的肯定,沒再猶豫,走進去拉起簾子擋住了白子玉的視線。
醫(yī)生和白子玉在簾子外,白子玉連忙背對著云無憂的方向坐下。
醫(yī)生感覺這兩口子真是好逗,好容易害羞,不過她也沒有開口調(diào)笑她們,只是腦海里回憶著自己年輕時與丈夫也是這般的容易害羞,眼里充滿了笑意。
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音在這一間不大的診室內(nèi)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