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容易害羞
b中正校長辦公室內(nèi)。
凌珺瞧出來了許巧好像有急事,也不再浪費時間,說道:“許校長,今天是教師節(jié),全校師生放假一天,不知道你為何突然把多位校領(lǐng)導(dǎo)和老師們喊來學校開緊急會議所謂何事?”
“是這樣的凌校長,我收到學生的匿名信,說是我們學校有人被霸凌了,但是投匿名信的人又不敢明說,我還不知被霸凌的學生是誰,生怕被霸凌的學生會做出什么沖動的行為,便緊急找來學校的領(lǐng)導(dǎo)和老師們開會商議一下要怎么查明并預(yù)防。”許巧憂心忡忡說道。
凌珺其實早已經(jīng)知道今天的會議內(nèi)容,她無非就是不爽許巧不提前和她商量,一臉很沉得住氣的模樣說道:“這么說你還沒查清匿名信是否屬實吧?”
“是的,不過歷來校園霸凌對于學生的影響都很嚴重,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才有今天的魯莽行事,望凌校長能夠諒解。”許巧也沒有藏著掖著。
凌珺停頓了一下,也沒有揪著許巧的一點點小不妥就不放,說道:“你這次行事雖然武斷了點,但初衷是好,也是為了學生著想,我可以理解。”
“謝謝凌校長。”許巧說道。
凌珺擺了擺手。她一邊斟茶一邊說道:“這一屆校友會準備的怎么樣?”
“請凌校長放心,都準備好了。”許巧看著她斟茶,心里想著怎么快速結(jié)束話題。
“云總也答應(yīng)來了吧?”凌珺把新的一杯子茶水推給了許巧。
“嗯,云氏集團的總裁我已經(jīng)親自和她聯(lián)系,她答應(yīng)下周會親自到場?!痹S巧如是說道。
“好,你辦事我放心,我看你還有急事吧,我沒其它事了,你有事就去忙吧。”凌珺為人雖然古板了些,和許巧也不對付,但也不是一個小人。她喊許巧來問話就是要敲打一下辦事不能越過她這個老校長了。
“好的凌校長,那我先離開了?!痹S巧起身要走。
“別急許校長,喝完這杯茶再走也不遲?!绷璎B指著那一杯擺在許巧座位前的茶水,微笑說道。
許巧也不顧茶水熱,端起來吹了吹,喝完了。
許巧離開了。
很快,室內(nèi)只剩下凌珺一個人。
過了幾分鐘后,門又被人敲響了。凌珺讓人進來,只見一個中年女子進門后滿臉微笑說道:“老校長您也來了?”
“嗯,剛到?jīng)]多久,坐下吧霍主任。”凌珺說道。
“來,喝茶。”凌珺洗了一個新的茶杯給霍熏遞了過去。
“老校長我自己來?!苯虒?dǎo)主任霍熏連忙伸手去接。
凌珺笑著說道:“還是你霍主任懂事,不像有些年輕人要我這個老媼親自給她端茶她才喝?!?p> “老校長言重了,哪有人敢在您面前放肆。”霍熏討好說道。
凌珺笑了一下,沒有明說,繼續(xù)搗鼓著她的茶幾。
霍熏眼珠子一轉(zhuǎn),說道:“老校長,我剛剛看到副校長從您辦公室里出去了,您不會又和副校長起爭執(zhí)了吧?”
凌珺睨了一眼霍熏。
霍熏連忙一臉賠笑。
凌珺一邊在茶幾上擺弄著茶壺和茶葉,一邊自言自語道:“這個許巧才27歲,年紀輕輕的當了副校長,能力倒是很強,不過她是許家的大小姐,這也正常。
按理來說,她在商業(yè)上會有更高的成就,卻和家里鬧掰自己跑去教育部工作,一工作就好幾年,直到上一年空降到b中當副校長,再過些年必定替代我成為正校長。
她倒也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就如我那孫侄女云無憂,都是人才,就是她們都有些年輕人的傲氣,不太懂得為人處世,就好比如今天這事,我這個老校長還在呢,她也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就直接越過我給其她所有校領(lǐng)導(dǎo)和老師們發(fā)起了會議通知,擺明了是看不起我?!?p> “這、這可能是副校長忘記了吧。”霍熏口是心非說道。
“來,我們不說她了,喝茶喝茶?!绷璎B也不再多說。
……
b市人民醫(yī)院。
骨科醫(yī)生拿著兩份拍片結(jié)果看了看,一會兒后放下,說道:“很好,你們都沒有傷到骨頭,是好事?!?p> “謝謝醫(yī)生?!卑鬃佑窈驮茻o憂同時說道。
醫(yī)生微微點頭,接著寫起了問診報告并開了處方。
“好了,你們?nèi)ソ毁M拿藥吧?!贬t(yī)生說道。
“好。”云無憂說道。
云無憂剛要推著白子玉離開,卻被醫(yī)生喊住了,只聽醫(yī)生說道:“你們等等,你們的外傷都需要冷敷和熱敷,你們兩人都會吧?”
云無憂愣住了,她自小到大都是被人侍候著的貴小姐命,還真沒關(guān)注過什么冷敷或者熱敷,從詞語的含義上來看她大概能夠猜到,但是不懂就是不懂,她沒有假裝,遲疑了一下?lián)u了搖頭。
“醫(yī)生,是不是用濕毛巾放入冷水或者熱水里擰干然后敷于患處上方即可?”白子玉倒是知道。
醫(yī)生答道:“看來白先生了解些,不過擰掉一半的水份,不滴水即可,每隔3至5分鐘換一次,建議使用兩條毛巾,可以交替來用,還有熱敷可以在患處涂上凡士林油,同時蓋上紗布,熱毛巾放在最上面?!?p> 云無憂心里默默記下來。有那么一瞬間,她忘記了自己和白子玉根本不是妻夫,更沒有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她記下來也沒有用。
今天沒有太多病人,醫(yī)生也沒事,繼續(xù)說道:“這樣吧,云小姐我看你好像不懂,那由我來教你怎么給你丈夫冷敷,你記下來,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幫你丈夫處理傷口,你丈夫懂得怎么敷,這些天你們妻夫倆可以輪流給對方外敷患處。”
“這、這……”白子玉又是一陣支支吾吾。云無憂可是傷在背部啊,他一個男人怎么可以給她外敷,他本人倒是想要有這么一個艷福,但是她們倆又是妻夫,好像沒有這個機會,自然也沒有解釋的必要。
云無憂欲言又止。
落在醫(yī)生眼里,她們倆就是一對容易害羞的小兩口子。
“你們倆又來了,都是妻夫了怎么還這么害羞?別可是,云小姐你隨我去打一盆冷水吧,白先生你在這里等著?!贬t(yī)生一邊說,一邊示意云無憂跟著她出去。
云無憂掃了一眼白子玉,見他沒有反對,跟上了醫(yī)生的步伐。
很快,診室內(nèi)只剩下白子玉一個人。白子玉覺得自己連累云無憂了,還要她給自己的腳丫子冷敷,心里擔心著會不會給她帶來困擾,更甚至忍她生氣,畢竟她可是一個大集團的總裁,必定沒有這般伺候人吧。
而已然失去了過往決斷能力的云無憂卻顧慮著自己一個女人去碰他的腳丫子會不會有些不妥。
……
b中,許巧本來慢慢走著,但是一想到有一個年輕女人陪著白子玉在醫(yī)院里看病,腳下的步伐就變快了。
她撥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的保鏢兼司機,說了幾句后掛斷,直奔停車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