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一道明亮的光刺進了田小劍的眼睛,田小劍一時忍受不了,過了半尚才緩過神,田小劍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四面都是石墻,苔蘚長滿了地面,幾顆雜草從石逢中長出,冒著短短的嫩芽,唯有頭頂上有著一個圓形的洞,這個井田小劍估算了一下,大概就十幾米。
就在不久之前,他們?nèi)I救天全,但是被王家人發(fā)現(xiàn),王府的人則是直接把他們用一種特制的拷鎖拷起,封印了他們的實力,然后又用黑色的頭套套住了他們的頭,將他們分散開來。
“力量還能用!”田小劍捏了捏拳頭,氣力還在,內(nèi)力也可以調(diào)用,大概這個拷鎖只能封印這個世界的力量吧,田小劍再試著動用魔法,果然沒法動用。
“還好,既然力量還在,這拷鎖就跟開玩笑一樣!”田小劍一錚這拷鎖便被錚開了,再一躍,田小劍便跳了出去。
井口邊,一群王家的奴仆正在那里吹著牛,聊聊各自的日常,他們都認為一個已經(jīng)被鎖住修為的人,并且雙手還被扣住,怎么可能從這十幾米的井里出來,但他們很快就被打臉了,只見一個黑影從洞中跳出,然后眼睛一花,便看到這個世界在向后旋轉(zhuǎn),那副在噴血的身體是我的?
田小劍擦了擦手上的刀,觀察了一下四周,是一處破敗的宅子,兩根干裂開來的門框毅然的矗立在那,只是那兩扇木門,不知被哪家人家偷去當柴火了,到處雜草叢生,屋子只能依稀看出來它的邊緣。
特瓦林之前賴上田小劍時就已經(jīng)在雙方身上留下了一個印記,所以之前在田小劍想背著特瓦林去尋機緣的時候,特瓦林可以瞬間出現(xiàn)在田小劍面前,同樣的田小劍也可以感應特瓦林的位置,很遠大概在這座城的另一半邊。
“哎,真是不讓人省心!”田小劍無奈的嘆了口氣,便前往特瓦林被關(guān)的地方。
......
“嘶!”李鈞突然感到一股冷水撲向了他的全身,衣服如同八爪魚一樣緊緊貼緊了他的身體,讓他極為不舒服。
李鈞緩緩睜開眼,一位衣著華貴的男子坐于李鈞面前,慢慢品著茶,兩旁是一群身強體壯的侍衛(wèi),在李鈞的感知下,他們的力量都不低于將卒境!李鈞不僅苦笑。
“公子總算是醒了,我可是等了好長時間,我這人一向是急性子,所以呀很少有人讓本公子等呢!”王長瑞慢慢扇著羽扇,緩緩站起身來,走到李鈞身邊,細細打量李鈞。
“嘖嘖嘖!”王長瑞用扇子捂住口鼻,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污穢之物,滿眼的嫌棄之意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李鈞何時被這么看過,一時怒火從心底涌了出來,“王公子真是好生俏麗!”李鈞似恭維著說到。
王長瑞眉頭一皺,緩緩坐會了椅子上,用其聽不出是怒是喜的聲音說到:“公子身上有些臟呢,你們?nèi)グ阉砩系奈蹪n撣下來!”
兩旁的侍衛(wèi)拱拱手示意清楚,便拿起腰間的鞭子,一人一下狠狠的揮向李鈞,“啪!啪!啪!...”揮的很有節(jié)奏,李鈞的衣服已經(jīng)被揮爛,破碎的衣物粘連著血肉,漸漸的李鈞穿上了一件破碎的血衣,但其沒哼一聲!
過了一會,王長瑞示意讓侍衛(wèi)停下,看向半死不活的李鈞說到:“你就不想知道你那寶貝現(xiàn)在在哪?雖說你那寶貝長得奇特,但世上總是不乏一些興趣奇特的人,公子你說呢?”王長瑞笑瞇瞇的說到。
李鈞有氣無力的說到:“你敢!”兩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王長瑞,似乎想把他吃了一樣。
“本來,你只要將那機緣交出來就好了,何苦如此呢?大人那邊也快等不及了,你這樣我們也很難辦呀!”王長瑞低聲下氣的說到,仿佛在與李鈞聊家常。
“放了青青,我就告訴你們機緣的破解方法,還有位置!”李鈞臉上露出了決然之色。
王長瑞笑了,笑得張狂:“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