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自己毫無抵抗之力的時候。
郁情抱著謝儔就走,司憑鈺眼見著謝儔被帶走,急急忙忙去拽謝儔的衣角。
雖然這個瘋批女裝大佬看起來和謝儔認識,但這對話里的狗血實在是讓他放心不下。
艸。
謝儔什么時候還有了個情債,上輩子這輩子都沒聽說過啊。
這個情債看起來腦子還不怎么正常。
郁情感受到了阻力,低頭一看,是個小屁孩,抬腳就要踹水里去。
謝儔死死抓住他的衣領:“不行,他是我徒弟,你不能動他?!?p> 郁情感受到謝儔近在咫尺的呼吸,輕笑,溫婉的眉眼都變得邪氣起來。
“好啊,我不動小徒弟,動謝郎如何?”
說著,青年將謝儔改扛在肩上,另一手將司憑鈺拎起來,一起帶走了。
剛好謝郎在乎這個小徒弟,將這小屁孩留在手里也可以牽著謝郎,免得謝郎又像的當年一樣,無情的走了。
哎嘿,別說,這一大一小的,跟買一送一一模一樣。
謝儔吊在郁情的肩上,捂臉,覺得自己以后都沒臉見人了。
這到底是個什么發(fā)展啊。
郁情扛著謝儔和司憑鈺直接回了城主府,當謝儔看見那個牌匾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出事了。
麻痹。
為什么景州城的城主會是這個瘋批。
藥丸。
“謝郎,我們這么多年沒見,就住一間屋子如何,也好讓奴家一述相思之苦?!?p> 郁情一進來,將謝儔放在椅子上之后,就吩咐仆人去收拾主院,將床換大大的。
謝儔看的臉都麻了,扯了一邊縮著脖子裝死的司憑鈺過來。
“不成,我這小徒弟晚上怕黑,要人陪著才能睡得著?!?p> 司憑鈺被提溜著脖子,對上郁情那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緩緩露出一個微笑。
“我......”
然后,他就被謝儔捂住了嘴。
謝儔一臉正常的嗔怪道:“你一把年紀的了,嚇唬小孩子做什么?”
這理所當然的樣子,倒是讓郁情不好在說什么。
只是......
“既然謝郎沒準備好,那我就再等謝郎幾日,總歸六百年都等得,不至于等不得這幾天?!?p> 郁情笑著看著謝儔,伸手摸了摸謝儔的臉頰,幽幽道。
“只是,謝郎啊,奴家是真的怕了啊,奴家怕一覺醒來,謝郎又不見了,所以,奴家會在七日之后,和謝郎祭拜天地,結為道侶,這樣,謝郎就再也離不開奴家了?!?p> 就算是離開,道侶之間特有的感應,也能讓他再次找到謝儔。
除非謝儔將心剜出來,抹去心頭血簽下的契約,否則這輩子都不可能擺脫他了。
司憑鈺漲紅的一張臉,差點被謝儔給捂死了。
他特別想問,謝儔這到底是哪里招惹的神經病。
但是謝儔不讓他張嘴。
謝儔像是很熟悉郁情,冷冷看了眼這人,只覺得再好看也辣眼睛的很。
“你把你這身衣裳脫了,我看著膈應?!?p> “謝郎,當年不是最喜歡我這身打扮的嗎,當年我換了身衣裳謝郎可就離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