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儔這喜好,是一日比一日的變態(tài)。
這......
白曉捂臉。
是他來晚了,對不起他的好師叔啊。
“大侄子,有把握不?!敝x儔滿臉期待的看向白曉。
被期待的白曉:“問題有點大?!?p> 謝儔皺眉:“啥子問題?”
白曉:“太丑了,師叔,聽我一句勸,雖然你栽倒在了一個長得好看的男人身上,但是也不能自暴自棄,轉(zhuǎn)而喜歡這種......的啊?!?p> 白曉都不敢叫謝儔狗蛋了,怕打擊他了。
謝儔反應(yīng)過來,拿看大傻子的眼神看白曉。
“喜歡,誰喜歡了?”
“笑死,我又不是變態(tài),我這是帶回去養(yǎng)著,看誰惹我,我就把這倆老媽子給人送過去,膈應(yīng)不死他。”
白曉也反應(yīng)過來了,聽完這解釋,幽幽吐出一句。
“好變態(tài)啊?!?p> 司憑鈺在后面瘋狂點頭。
真變態(tài)啊。
謝儔因為太變態(tài)了,失去了徒弟和師侄的愛。
“行了行了,兩個老媽子有什么好看的,回房商量一下今天晚上怎么跑路?!?p> 白曉看的眼睛疼,左手一個右手一個,拎著師徒倆就進了謝儔的房間。
外面看著的人太多了,白曉皺著眉布下一個結(jié)界,隔絕了外面紛紛擾擾的探查。
剛剛他們進來的時候,還幾經(jīng)波折。
郁情壓根不想讓玄天宗的人在道侶大典之前見到謝儔,白曉還是借著要給謝儔治傷的名頭進來的。
畢竟謝儔這么多年病病歪歪的,一直都是白曉給看的。
三人在房間里坐定,司憑鈺看著謝儔和白曉那悠閑的姿態(tài),努力蹬了蹬腿。
艸,夠不著地。
他恨~
謝儔給兩人倒了茶水,撐著下巴打哈欠。
“說說吧,今天晚上怎么走,這周圍都被郁情下了禁制,傳送符和傳送陣都用不了,就算逃出了這城主府,景州城的傳送法陣沒有郁情的命令,壓根不會放我離開。”
“還能怎么走,我?guī)敲炊嗟拈L老弟子又不是擺設(shè),直接打出去,咱御劍飛回去不就行了?!?p> 白曉翻了個白眼,懶得嘰嘰歪歪,做著最猥瑣的表情,說著最硬氣的話。
“反正玄天宗不同意這樁婚事,直接破壞了,表明我玄天宗的態(tài)度?!?p> 謝儔有些糾結(jié):“不太好吧,到底是我當年負了他?!?p> 哎,多好的一個少年郎,結(jié)果被自己給坑了。
白曉驚奇的看著謝儔,還以為謝儔是不是這幾天真的轉(zhuǎn)性了,就聽謝儔一臉無辜的繼續(xù)問道。
“話說,你帶了溯忘丹沒?”
白曉一噎。
果然,這才是他認識的謝儔。
溯忘丹,就如其名字一樣,能讓服下丹藥的人忘卻一段記憶。
但這個記憶是顆調(diào)節(jié)的,配合法訣,可以讓人忘記想要忘記的。
并且,解開記憶的引子是特定的,除了下藥的人,誰都不會知道,也就解不開。
相當于這個丹藥就是無解的。
不得不說,謝儔這是真的絕。
為了永絕后患,都打算直接掐斷源頭了。
只是,白曉皺眉:“前些年不是給了你一瓶嗎?”
還是大瓶的量,二十顆呢。
東西呢?
“用完了啊?!敝x儔還是滿臉的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