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花姐其人
十斤牛肉一共花了四十多塊錢,穆誠心里美滋滋的,覺得超值。
就在二人走到距離高家的肉鋪不遠時,只見肉鋪周圍圍著一圈人。高明華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向前緊走幾步擠進了人群,穆誠也跟了進去。
只見兩個大檐帽腋下夾著包,正在檢查肉鋪。高海在一旁站著眼神有些驚慌。
“張哥、李哥,您兩位今天怎么得空過來了??煺堊 备呙魅A急忙一臉堆笑的摸出兩顆煙遞了過去,隨即轉(zhuǎn)頭對著攤位前的人群大聲道:“沒什么事,例行檢查,大家散了吧!散了吧!別耽誤我做生意。要不每人買二斤肉再走?”
兩個大檐帽也跟著幫腔,見沒有什么熱鬧看,眾人散去。
“老高,這是你兒子?”一個年紀大些的大檐帽不咸不淡的問道。
“是,在上初中,我這小門小業(yè)的上有老下有小,養(yǎng)孩子不容易。”高明華哈腰點頭的站在兩人面前道。
“上面抓衛(wèi)生抓的緊,讓我們下來轉(zhuǎn)轉(zhuǎn)。
咱們都是老熟人了,你家的情況我們都清楚,不用賣慘!我們不打擾你做生意了,走了……”說聲走,兩人卻仍然坐在椅子上,動都未動,仿佛椅子上有502膠水一般。
高明華跟這幫人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了,急忙上前:“您二位別著急走,這是我新進的肉,保證新鮮,您兩位拿回去隨便查……”
說著高明華直接取了兩條五花肉,每條都得有二斤多,遞了過去。
“好,我們拿回去查查。還是高老板會做生意?!闭f著二人一人接過一條,離開了肉鋪。
高明華見二人走遠,冷哼一聲。
“爸,檢查也用不著給那么多肉吧!”高海心中不爽,低聲道。
“哎!你們兩個要記住,以后一定要當官,當大官。就算不當官也別做小買賣……”高明華一肚子苦水,搖搖頭道。
高海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穆誠將一切看在眼中,本來以為在陽光下活著是一種享受,可現(xiàn)在看……,都不容易!
回到家穆誠跟著菜譜燉了一鍋肉,又用電飯煲蒸了米飯。吃過晚飯后,他溜溜達達到了校門口,從張大力手中接過了要翻譯的文件。
回到家穆誠沒急著看文件,先進入了次臥訓(xùn)練,這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慣,前世的經(jīng)驗告訴他不論什么時候,一定要讓身體保持最佳狀態(tài)?,F(xiàn)在的次臥已經(jīng)被搬空,里面除了從樓下搬上來的一對被人丟棄的石鎖外,空無一物。
三個多小時徒手健身和格斗訓(xùn)練過后,大汗淋淋的穆誠走進衛(wèi)生間沖了個澡,然后靜了靜心才翻開文件開始翻譯。
這段時間穆誠每日按時去上課,一早一晚穆誠進入次臥進行訓(xùn)練和健身,從金魚眼龍哥身上得到的錢全部都花在了吃上,肉蛋奶一樣不缺,加上每月的低保錢剛好夠用。
要知道1995年的京城最低工資標準才240元,工廠里的高級技工辛辛苦苦上一個月的班才賺500多點,差點的工人一個月也就三百來塊,由此可見穆誠吃的有多奢侈!
不過奢侈還是有作用的,近一個月高強度的徒手健身加上格斗訓(xùn)練,他的身體發(fā)生了很大變化,已經(jīng)逐步進入脫衣顯肉,穿衣顯瘦的狀態(tài)。
現(xiàn)在的穆誠就像是打了雞血似得,全身都是勁,全身肌肉的協(xié)調(diào)能力和爆發(fā)力已經(jīng)提升到了異能覺醒者的C+級。
雖然他的格斗技術(shù)距離宗師級還相差甚遠,但是他的肌肉已經(jīng)開始有了記憶,經(jīng)常會做出下意識的反應(yīng),就像人餓了肚子會咕咕叫,有物體飛向面部會眨眼睛一樣,這是一種潛意識的存在,無需經(jīng)過大腦直接做出快速反應(yīng)的狀態(tài)。
穆誠翻譯完交差后,鍋爐工張大力又給了他幾份文件,并撂下一句話,月底結(jié)賬。
這一日,又趕上張大力的英語課,穆誠被放了假,沒什么事可做,穆誠溜溜達達的到操場邊上的單雙杠處活動身體。
操場上正有學(xué)生上體育課,不一會便散開了。其中五個學(xué)生沖單雙杠而來。上體育課學(xué)生們自由活動做做單雙杠很正常,穆誠沒有在意。
但這五個學(xué)生到了近前,卻將穆誠圍了起來。
“你就是穆誠吧?”一個卷頭發(fā)的胖子道。
“是我,我好想不認識你?”穆誠坐在雙杠上,眨眨眼道。
“以前不認識,從今天起,你就認識了。聽說你暗戀花姐很久了,我警告你,不要打花姐的注意,花姐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卷發(fā)胖子一臉的豪橫道。
“花姐?誰是花姐?”穆誠一臉的懵逼。
“呸!少跟我裝孫子。這次是警告,下次可就沒這么便宜了?!本戆l(fā)胖子道。
“大哥,我真不認識你說的花姐?”穆誠哭笑不得。
“沒見過,YY也不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怎么想的,別想蒙混過關(guān),我眼睛里可不揉沙子?!?p> 卷發(fā)胖子放完狠話,轉(zhuǎn)身帶著身后的四人大搖大擺的向操場走去。穆誠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哪又冒出來一個花姐??!
趁著下課的功夫,穆誠將高海拉到一旁打聽花姐的事。高海雙眼瞪得溜圓,仿佛在看傻子一般看向穆誠。
最后,高海嘆了口氣:“哥們,你之前就根木頭似得,生無可戀,從不注意學(xué)校內(nèi)的情況,不知道花姐也正常。不過我勸你別打花姐的注意。
花姐在學(xué)校里可是個人物,聽說他大哥是外面道上的,兇著呢!她本人也是大姐大一般的人物。”
“很能打嗎?”穆誠不以為然道。
“那倒不是,她不參與任何打架斗毆,但是學(xué)校里很多打架斗毆都與她有關(guān)。她是初三一班的學(xué)生,比咱們高一年級,人長得很帶勁,品學(xué)兼優(yōu)……”高海說著眼神中出現(xiàn)了迷離。
“嗨!發(fā)春了你?”穆誠一腳踩在高海的腳上。
高海疼得一哆嗦:“你別踩我啊!”
“花姐,姓花?”片刻后穆誠突然問道。
“不,她姓云,叫云珊……,因為總喜歡穿花裙子,所以人送外號‘花姐’……”高海剛想接著說,上課鈴響了。
在十月一放假的前兩天,放學(xué)后張大力將穆誠留了下來,高海見穆誠被英語老師請走,本想等他一會兒,但被張大力一個眼神給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