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笙墨一臉尬笑的看著他們的祝福。這下整個皇城都知道自己訂婚了,那還怎么與帥哥交朋友了!
太后眼里閃過一絲不欲。糊涂!亓官和瑾王各掌兵權(quán),如今兩家聯(lián)婚,朝廷大臣不得被這兩家左右!
此時皇后許寧夏開口“軒兒,我看公丞相家中的長女公嫻?jié)}不錯,你看如何啊。”丞相是太后這邊的,這樣最好不過。
太后贊賞的看了許寧夏一眼開口道“軒兒,哀家看也不錯,丞相長女溫婉賢淑,世代書香,你多跟人家姑娘走動走動。”
公嫻?jié)}略帶羞澀,看了一眼文政軒天開口道“太后過譽了。”
文政軒天一百萬個不愿意,但還是開口“孫兒會時常去看看的?!狈凑龝r常不代表我就去。
“哈哈哈哈好?!碧鬂M意的點了點頭,回過頭又看了一眼君逍遙道“逍遙都二十有三了,該收收性子了,像你這個年紀,一般人家孩子都滿地跑了,要不哀家給你物色物色。”
亓官笙墨一聽,手中磕的瓜子停了下來,看著君逍遙瘋狂搖頭。不可以!這是什么年度相親大會,這太后轉(zhuǎn)行去當媒婆吧,實在無聊帶上幾個婦女一起去爬山也行啊。
君無賢見她比君逍遙還緊張的模樣,更是一頭怒火,在對面狠狠的瞪著她,巴不得把她頭給瞪穿。
君逍遙輕笑一聲,放下手中的酒杯開口“逍遙現(xiàn)在無心于兒女情長,待到遇到一個良人再娶不晚?!?p> 長陽老王爺(君子尉)摸著胡子開口道“皇嫂不必管他,說急了可要去當和尚嘍,本王不也三十才納妃,本王小娃子的事就不要再理會他了?!狈凑约簝簩O滿堂,不差逍遙給自己繼承衣襟,而且管了還要氣。
“長陽王就是太慣著他,罷了罷了,既然你父王都怎么說了,哀家就不再當黑臉了。”說完看了一圈又開口道“亓官將軍戰(zhàn)功赫赫,就娶了個宇文氏怎么行?!?p> 亓官笙墨一聽差點沒把瓜子殼都吞下去,拍了拍胸口。喂喂喂,怎么說著說著又扯到我們家頭上了?這老太婆又想干什么,想在我家安插眼線?
亓官廉征從位置上走了出來,行禮道“太后莫拿微臣取笑了,家妻已經(jīng)等了微臣這么多年,沒有任何女子能比得過她。況且微臣常年在外,再多的女子不也只是冷落了她們不是,依臣看,太后眼下還是把太子殿下立妃這件事放在最前面為好。”
文政軒天聞言差點沒坐穩(wěn)。我才剛把鍋甩開,怎么又扯到我頭上了?
文政帝見又來了,趕緊開口“母后就別瞎操心人家的家內(nèi)事了,愛卿快請起。”每年都這樣,再這樣下去大臣還敢進宮拜年嗎,真是頭疼。
太后看著自己這個不上道的兒子開口“哀家這是為了朝廷大臣,為了大巍著想?!卑Ъ疫@是為了咱們君…不對,文政家的江山著想,皇帝你怎么就不懂哀家的苦心呢,如今亓官廉征和君子蘭掌握兵權(quán),一句話便能讓朝臣左右,不壓制壓制這大巍之主就要換人了!
亓官笙墨不屑的撇了太后一眼??蓜e了吧,您老人家還是多想想后事吧,可別再作妖了,要不是有帥哥,我肯定不會再跟著過來!哎呀讓我康康帥哥在干嘛。這簡直就是追偶像的現(xiàn)場啊。
君逍遙一直感覺有人在看他,抬頭正好撞見亓官笙墨,便點頭打個招呼。這個女娃娃就是跟無賢訂婚的那個吧,怎么一直看著自己?
亓官笙墨興奮的差點鼻血涌出。哎呀,帥哥跟自己打招呼了,太夢幻了…我擦君無賢那丫的干嘛一直瞪著自己干嘛,看帥哥妨礙我們結(jié)婚了?
宴會一結(jié)束,亓官笙墨見他爸和其他幾個在門口聊天,帥哥也在旁邊,正要湊上去看看。
文政軒天趁所有人不注意,立刻把她提走,帶到殿后。
亓官笙墨本來想反抗,但看清是誰后便任由他帶過來“你干嘛,打擾我干正經(jīng)事了?!边@一離開不知道多久才能看到這么好看的帥哥了,你懂不懂啊。
“你什么時候跟堂皇兄訂婚的?上次本宮不知道喊你出來真是抱歉,剛剛大殿里的事真是對不住,這樣你還能與本宮為知己嗎?”
“能跟太子殿下當知己那是臣女的榮幸,往事便不要再追究了,對了,你那個堂皇叔可有什么愛好,喜好吃什么?”亓官笙墨說著兩眼放光。這可是乘機打聽男神私人信息的好機會??!
文政軒天滿頭問號,不知道她想干嘛,松了口氣跟她講“堂皇叔喜歡游山玩水,吟詩作畫,沒什么特別喜歡吃的,就特別喜歡花釀的酒,你問這些做什么?莫非也同本宮一般崇拜他?”
亓官笙墨瘋狂點頭“不愧是太子殿下,真懂我?!焙俸俸伲@帥哥的信息不就手到擒來。
雖然不知道她是從哪里知道堂皇叔的,可能是見過堂皇叔作的詩吧“對了,過些日子堂皇叔要在喧雨樓舉辦書友會,這是請?zhí)憧梢赃^來大開眼界?!?p> 亓官笙墨拿過帖子,高興的拍了拍文政軒天的肩膀開口道“好兄弟,還是你懂我,過幾日我一定到,那么先告辭了?!蔽揖驼f是誰喧雨樓一開業(yè)就被誰包了下來,原來是男神啊,這不就演唱會現(xiàn)場嘛!
“嗯,那便告辭了?!薄?p> “你剛剛?cè)ツ牧耍俊本裏o賢揪住偷偷摸摸從殿后出來的某人。
“沒有沒有,只是看爹爹還在談話,閑著無聊順便逛逛?!必凉袤夏詭奶摰拈_口。這要是被發(fā)現(xiàn),自己還去得成嗎,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君無賢也沒有多想,開口道“你剛剛一直盯著堂皇叔做什么?”第一次見著她這個樣子,是堂皇叔身上有何特別之處?
肯定是因為人家?guī)洶?!很顯然這句話不敢說出來“我看君逍遙不止喜歡游山玩水那么簡單?!边@么說的話,剛剛他替文政軒天說話的時候好像是有意將矛頭瞄上亓官府。
君無賢看樣子當真信了她的話,開口“不錯,別看堂皇叔熱衷于山水詩歌,他每次回來對皇城中的事了如指掌,聽聞他有一支百人死士,抵得過千人!但從來沒有人見過,就連長陽老王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讓人捉摸不透。”看來笙兒同我有一樣的預感。
亓官笙墨看了看四周無人,便小聲開口道“我看這個傳聞可信度很高,你說長陽小王爺對帝位是否會有幾分興趣?”這么厲害,看來自己的隱衛(wèi)要向男神的死士看齊啊,話說過兩天正好看看能否在他身上套到什么。
君無賢點了點頭,道“無不可能,過幾日我要回軍中一趟,可能要好些日子才能回來,你出門小心一些,要不我讓連城跟著你?”
那怎么行!我還要去看男神呢?!安槐兀究ぞ娜瞬槐冗B城差,我不會一個人出門,放心,你才是,你可是世子,太后一派有多少人想要你命?!倍一实蹆尚值芨星椴皇呛芎?,太后自己做過什么自己清楚,害怕被瑾王報復,可笑,瑾王從來就沒有把她看在眼里,若是瑾王對這江山有任何一點興趣,早就在勝仗歸來之時一舉稱帝,況且是大巍的戰(zhàn)神,百姓信服于他,但瑾王沒有這么做,至于為什么遲遲沒有將兵權(quán)歸還于朝廷,以那個老太婆性子,定會將這功高蓋主之人趕盡殺絕。
“無妨,兵來將擋,我們兩家多少人都盯著,你,我至少還可以放心一些,可你那尚且年幼的弟弟便是將軍府的軟肋,多少人想他尚未及冠之時…”君無賢說到這便沒有再說下去。
亓官笙墨明白她的意思,開口道“韻墨他還有我在,誰敢動亓官府,我便讓他血債血償。我聽說公丞相是太后一派?”
“消息到是挺靈通的,這個還是不要在這里說為宜,這朝廷之中,不是你我能輕易揣測,人心叵測,除了我,不要相信其他人,包括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原本便是身不由己,若是太后和皇后脅迫他,你以為既便是知己,殿下就能保住你?”君無賢說著敲了她的腦門。
亓官笙墨回打,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開口“你都知道還裝什么裝,我剛剛跟太子說話你都看到了吧,竟然還故意來問我?!蹦俏胰タ茨猩竦氖滤灰仓懒耍?p> “那你為何還要與我說謊。”君無賢很不友善的看著她。
說到這個亓官笙墨就來氣“還不是你管的太多了,我沒想到好不容易才能逃出我爹的魔爪,更沒想到你管的比我爹還嚴,我與其他男子交好竟然還要報復人家,害的人家都不敢跟我說話,害怕我,你知不知道本郡君的名聲被你敗壞了多少,我哪敢把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讓你知道。”還好他不知道自己還認識萬俟雍容,不然又得莫名其妙被整,自己跟太子交朋友他至少不會亂來吧,畢竟人家可是一國儲君。
君無賢被懟的一時啞口無言,末了又道“你交友可以,但你記住,你是我的未婚妻,應當少與其他男子接觸,時候不早回去吧?!?p> 亓官笙墨哼了一聲,懶得跟他計較,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