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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文助寫系統(tǒng)一蒼龍變

第二十一章 離開成都府

  “貪污這么多銀子,又不敢花銷,理論上來說臟銀還在,要是能找到,也是一項鐵證。”

  根據(jù)之前小豆芽的幫助,周軒大概理出了縣令貪污了多少。

  正在周軒自言自語的時候,秦鳳青走了出來。

  “想到什么了?”

  周軒轉頭一看,發(fā)現(xiàn)秦鳳青換了一身夜行衣,手上拿著一塊黑色的三角布,一看就是遮擋口鼻用的。

  這讓周軒想到前世在網(wǎng)上看到的一個帖子。

  口罩這種東西自古都有,中外因文化差異在戴法上有所不同。

  中國人戴在眼睛以下,遮住下臉。

  外國人戴在鼻子以上,遮住上臉。(參考佐羅和蝙蝠俠)

  所以如果有什么瘟疫爆發(fā),老外就很難控制的了。

  “你這是去哪里?”

  “老娘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去縣衙看看。”

  “這樣啊。我剛才也想到那些臟銀應該藏在某個地方,你要不順便查查?”

  “好?!?p>  秦鳳青沒有多說什么,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看得出來,從昨夜開始,她的心情便不是很好。

  周軒搖搖頭,在洞口開始打坐修煉。

  白天黃氏山莊案件事發(fā),整個仁壽縣都炸鍋了。

  現(xiàn)在大街小巷都在討論女鬼復仇事件。

  據(jù)說還有不少地方殺雞斬鴨慶賀黃仁貴之死。

  縣令即驚且懼,嚴令百姓不可傳謠,但悠悠眾口,怎么能堵得上?

  所以只剩下無能狂怒。

  順帶著,百姓們開始懷疑周軒這個案件是不是存在冤情。

  這些倒還不至于讓縣令害怕,頂多是頭疼。

  讓他害怕的是,黃家那賬本都不見了。

  于是思來想去,還是不放心家里后院土里埋的那些銀子。

  怕夜長夢多,縣令連夜使人挖出銀子,偽裝成糞車運往縣城外的一處宅院。

  這挖銀子不是小工程,又怕人多事泄,所以也就幾名心腹動手,這一挖就挖了兩個多時辰。

  等裝完車出城時,已經(jīng)接近丑時三刻。

  白天時秦鳳青來搞酒水和吃食的時候,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一遍。

  所以當天夜里,秦鳳青先去了縣衙,見縣令沒在此留宿,便又摸去了縣令的家中。

  若這縣令沒有貪污這么多,早兩刻時間處理好,秦鳳青這會兒去了也只能發(fā)覺地被挖過,至少銀子去了哪里就很難找了。

  所以說人在做,天在看,這縣令命里該絕,讓秦鳳青看到了那糞車。

  秦鳳青瞥一眼,便發(fā)覺馬步沉重,說明拖著奇重之物,當下疑心便起。

  加上出發(fā)之時,周軒說了臟銀之事,她路上細品一下,便是了然。

  于是秦鳳青調(diào)轉了方向,遠遠跟隨著那糞車而去。

  糞車從西門而出,一路向西,行了數(shù)十里路,到了天池山腳下的一處宅院方才停下。

  等糞車進了院中,秦鳳青偷偷摸了進去。

  只見那糞車停在一片菜地前,那里早等了兩人,應該是分頭到此的。

  這個時候三人一起使勁把糞桶搬下車。

  倒掉上面一層糞水之后,三人便把桶折開,露出了藏在下面的箱子。

  然后兩人過去把菜地撥拉了一番,整出了一個一平米左右深半米的坑。

  坑里有塊石板,石板上裝著鎖環(huán)。

  兩個人奮力一拉,將石板拉了起來,露出了里面的通道。

  接著三個人忙活了半個時辰,把箱子都運了進去,接著又把菜地復原。

  隨后那駕車之人又駕著糞車走了,另外兩人小聲嘀咕了幾句,便也從后門離開了。

  用菜地來掩飾這個方法確實不錯,至少翻動泥土不會讓人懷疑。

  這種情況下,你必須要人贓俱獲,而且得監(jiān)查單位出面,否則光找到臟銀也頂多讓縣令這幾年的貪污血本無歸而已。

  既然臟銀滿藏的位置已經(jīng)找到,秦鳳青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打草驚蛇,便悄悄地退走了。

  回去之前,秦鳳青又順路去了悅來客棧,等她到了門口,便看到門口掛了個八卦牌子,上面寫了個水字,頓時一臉黑線。

  冷哼一聲,她便去了廚房,見廚房也掛了個八卦牌子,她想了想把牌子翻轉過來,背面畫著一副簡圖,一處房子里寫著王字,然后房子左側位置又畫了一處小房子,小房子上畫了個圓圈。

  秦鳳青黑著臉取了些酒食,臨走時想了想,又把雜糧燒倒了回去,換成了貴重的姚子雪曲,然后冷笑一聲,便回去了山洞。

  到了山洞時,天已放亮。

  見周軒仍在洞口打坐,秦鳳青便沒有打斷他,徑直進了山洞。

  邊換衣服,她邊和小豆芽說道:“等會兒和師父去一趟成都縣?!?p>  說話時,她用內(nèi)力控制了聲音的方向,洞外的周軒是聽不到的。

  小豆芽不明所以,便看向洞外。

  秦鳳青說道:“你大哥哥現(xiàn)在不能露面。去了成都縣就能幫他翻案了?!?p>  秦鳳青又把小豆芽精心打扮了一番,然后帶著她走出洞口,對周軒說道:“老娘要帶小豆芽去一趟成都縣。你自己在這呆著吧。”

  周軒沒有多問,秦鳳青能告知他一聲,已經(jīng)是對他很尊重了。

  兩人到了清水鎮(zhèn)租了輛馬車便直往成都縣城而去,等到了傍晚申時一刻左右,馬車停在了蜀王府邊上的一座官邸。

  這座官邸是王府建造的,門牌上沒有寫字,門口站著兩個王府侍衛(wèi)。

  秦鳳青牽著小豆芽的手下了馬車,那兩侍衛(wèi)馬上神色一凝,沉聲問道:“姑娘找誰?”

  秦鳳青沒有理他們,看了看那官邸,運勁喊道:“諸葛玄機!給老娘滾出來!”

  王府侍衛(wèi)都是人精,這會兒一看秦鳳青的氣勢,也就不敢亂動,只是凝神戒備著。

  只過了片刻功夫,便聽門內(nèi)有聲音傳來:“哎呀,我的少宮主啊??上胨牢伊?!”

  秦鳳青一臉黑線。

  然后便見大門大開,諸葛玄機赤著雙腳,頭冠也歪著,雙手還在系扣子,邊跑邊笑著對秦鳳青說道:“少宮主啊!玄機可是日日夜夜都想著你!”

  秦鳳青冷笑一聲,說道:“別給老娘來這一套。你以為你是曹操?”

  諸葛玄機絲毫也不覺得尷尬,站在秦鳳青面前,邊系扣子,邊笑著說:“少宮主,快請,快請,里面請。”

  秦鳳青冷哼一聲,便牽著小豆芽率先朝里走去,諸葛玄機嘿嘿笑著,跟在后面。

  兩名侍衛(wèi)一臉嚴肅,抬頭望天。

  諸葛玄機系好扣子,便小跑到秦鳳青旁邊,說道:“少宮主,你看你看,不夠朋友了是不?到了成都府都不來找人家。”

  秦鳳青黑著臉,沒有答話,諸葛玄機便嘿嘿一笑,也知趣地閉了嘴,引著秦鳳青去了內(nèi)院的一處偏廳。

  秦鳳青進去之后,直接占了主座位置,然后讓小豆芽坐在副座上。

  諸葛玄機毫不在意,徑直拉了把椅子,在秦鳳青對面坐了下來。

  秦鳳青朝四周觀察了一下,冷笑道:“翡翠壺,白玉杯,官窯瓷器,蜀錦,蘇繡,就差御用貢品,你就和朱椿一個待遇了?;斓恼媸窍喈敳诲e啊?!?p>  諸葛玄機聞言連忙跑到窗口探出腦袋看了看,然后關上窗口,哭喪著臉說道:“少宮主啊,慎言。你神功蓋世,玄機我就腦袋不保啦?!?p>  秦鳳青冷哼一聲,說道:“你他媽當年坑我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腦袋不保?少給老娘裝?!?p>  諸葛玄機聞言正色道:“少宮主,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玄機我什么時候坑過你?”

  秦鳳青大怒,一拍扶手,喝道:“你還有臉說?”

  諸葛玄機看著那被一掌拍成粉末的紅木扶手,嘴角抽了抽,說道:“少宮主,行走江湖,躲不過一個理字。今天你我就好好掰掰,把這事兒說個清楚。免得你以為我諸葛玄機是那種陰險小人?!?p>  秦鳳青冷哼一聲,冷眼看著他,沒有說道。

  “當初一起合作的時候,我是不是勸過少宮主不要占大股?”

  “哼?!?p>  “后來稍有盈利之時,我是不是又勸少宮主要留利百分之五十,以防備未來不可預知的風險?”

  秦鳳青嘴角動了動,沒有說話,繼續(xù)冷眼看著。

  “你說賺了錢不花賺錢何用?然后不是買枸醬就是買雪曲,花得干干凈凈,是不是?“

  秦鳳青眼神黯淡了幾分。

  “后來生意不景氣,我又勸你增加投資,你卻說生意不好就要及時止損,非得撤股是不是?然后為了可以經(jīng)營下去,我不得不去拉投資,增加股東,低價吃掉了你的股份,這能怪我嗎?”

  秦鳳青的眼神又黯淡了幾分。

  “你說撤就撤吧,偏偏又不撤干凈,留了個百分之三十。后來生意起了,要擴張,我又勸你按比例增加投資,不要被稀釋了股份。你又說擴張?zhí)?,風險太大,堅決不增加投資,最后被稀釋了股份。是不是?”

  秦鳳青的眼神失去了光彩。

  “最后那事,我勸你不要沖動,事情總會過去的。你又覺得沒有什么希望,不如撈回一點是一點,然后把股份全部拋出去了,最后虧得血本無歸。這能怪我嗎?”

  秦鳳青一臉茫然地看著諸葛玄機,木訥地說道:“是這樣嗎?”

  諸葛玄機嘆了口氣,說道:“是這樣的,少宮主。但凡你有一條聽我的,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p>  秦鳳青喃喃地說道:“我出宮時帶的那么多錢,都是我自己弄沒的?”

  諸葛玄機點點頭,一臉悲痛。

  秦鳳青內(nèi)心絞痛,想起這幾年流浪江湖,坑蒙拐騙,這都過的什么日子啊,一陣陣酸楚感從心頭涌起,竟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過了半晌,秦鳳青突然反應過來,說道:“不對!當年要不是你騙我出宮?!?p>  “少宮主,你自己若不愿意,誰還能強迫你不成?”

  “那做生意的事,總是你提起的吧?”

  “少宮主,你自己若不愿意,誰還能強迫你不成?”

  “那,那后來我流落江湖,你發(fā)達了也不找我,總是你的錯吧?”

  諸葛玄機鄭重地說道:“少宮主!你是向往自由的人!絕不是一方天地就能將你束縛!所以這江湖,才是你真正的家??!”

  “是,是這樣的嗎?”

  諸葛玄機站起來,拿起羽扇朝著外面的天空,朗聲說道:“鯤鵬展翅十萬里,翻動扶搖羊角!背負青天朝下看,皆是人間城郭!少宮主,你就是那鯤鵬!又豈會在意人間瑣事!”

  秦鳳青雙眼神色閃動,說道:“想不到,還是你諸葛玄機最了解我?!?p>  諸葛玄機回身笑著說道:“少宮主在仁壽縣劫了囚車,這事玄機已經(jīng)擺平了。玄機這些年在官場出生入死,不就是為了今日可以為少宮主效犬馬之勞?”

  未等秦鳳青有所表示,諸葛玄機走到旁邊架子上,拿起一只玉壺,說道:“還有這三十年枸醬酒,若不混到這個位置,又如何能叫少宮主你品鑒?”

  “三十年枸醬!”秦鳳青聞言一驚,只見一道白色的香風吹過,諸葛玄機手上的玉壺就到了秦鳳青手上。

  “咕嚕,咕嚕,唔,哈!好酒,真他媽的好酒!哇哈哈,不錯,諸葛玄機你非常不錯!老娘之前是錯怪你了!”

  諸葛玄機輕搖羽扇,一臉慈祥地看著秦鳳青,仿佛一位老父親看著自己終于長大的女兒,滿心欣慰。

  “三十年的醬香!老娘自出了宮,就再也沒喝到過!你這還有沒有?”

  “還有幾壺,都為少宮主備下了。姚子雪曲也有幾壺,不過才二十多年。”

  “好!好!都給老娘裝上!玄機啊玄機,你不錯!夠義氣!”

  諸葛玄機微笑著搖著羽扇,心里想著:你到時回宮要還自稱老娘,我怕被你師父一掌拍死!

  這江湖流浪了幾年,堂堂神水宮少宮主,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諸葛玄機想起秦鳳青這幾年的經(jīng)歷,心里還是挺虛的。

  這人不怕講道理的,就怕不講道理的。

  不講道理還身負絕世神功的才是最可怕的!

  想到神水宮宮主那老女人,諸葛玄機嘴角一抽搐,暗想:打死老子以后也不會踏入神水宮半步!不,應該是老子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神水宮三百里的范圍!

  諸葛玄機看向小豆芽,溫和的說道:“這位想必是少宮主高徒?”

  秦鳳青嘿嘿一笑,對著小豆芽說道:“來,拜見師伯。”

  諸葛玄機嘴角抽了抽。

  小豆芽連忙起身,很認真的行了個禮:“拜見師伯。”

  諸葛玄機呵呵一笑,摸了摸小豆芽的腦袋,說:“真乖!師伯給你點小禮物?!?p>  秦鳳青又喝了口酒,得意的笑了。

  諸葛玄機轉身去了內(nèi)房,過了一會兒回來,手里拿著一個小箱子。

  只見他把箱子放在桌上打開之后,先拿出一個圓筒,然后和小豆芽說道:“來,師伯教你怎么用。這個是安全扣,打開以后就是發(fā)射。哎,現(xiàn)在不要按。以后有壞人欺負你,你就把它對準壞人發(fā)射就行。平時千萬不要打開安全扣,免得傷了自己。這里面的東西有毒,知道嗎?這東西的名字???這叫暴雨梨花針。以后用完了來師伯這里拿。乖!”

  然后諸葛玄機又從箱子里取出一件背心,這件背心正面有著密密麻麻的細刺,外層為金絲編織,內(nèi)里則是純綿的布料,說道:“這是金絲軟猬甲,平時這些刺不傷人,但有內(nèi)力攻擊,這些刺就會豎起刺傷敵人??梢源┰诶锩?。不過你得再長大一些才能穿上?,F(xiàn)在有點大?!?p>  秦鳳青眼睛瞇了瞇,繼續(xù)喝酒,沒有說話。

  接著他又取出一件絲質外衣,白色,用真絲編織,對襟和袖口又用金絲點綴了流云圖案,質地輕柔軟,外觀漂亮,女性披在外面應當是非常好看,說道:“這件是天蠶霓裳,用天蠶絲編織,普通刀劍和暗器難傷。外面披一件這個,里面穿上軟猬甲,身體就不會怕暗器的攻擊。不過你也要長大一些才能穿?!?p>  秦鳳青咪了口酒,面無表情地說道:“說吧,有什么事?”

  諸葛玄機搖搖羽扇說道:“少宮主說笑了。玄機豈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

  “呵,這是你自己說的。”

  “真沒事?!?p>  “別后悔?!?p>  “不會?!?p>  秦鳳青狐疑道:“你特意找我就為這些?”

  諸葛玄機笑道:“和少宮主一別就是三年,玄機也沒有特別好的理由找你。這不借這次劫囚車的事,一來與少宮主敘敘舊,二來正好拿一下黃仁貴的賬本,替王爺處理幾個貪官污吏。這不又多了個賢師侄,真是一舉數(shù)得?!?p>  秦鳳青聞言點點頭,說道:“你倒是明白?!?p>  “不過玄機還是好奇,少宮主怎么會出手救那周軒?”

  “與你無關?!?p>  “好。這些天我也使人打聽了一番,這周軒還是石賀的弟子?!?p>  “老叫花子還會收這廢材?”

  “呵呵,廢材應該算不上,據(jù)說武學天賦不錯。當然和少宮主是沒法比的。”

  秦鳳青打開包裹,將黃仁貴的賬本扔在桌上,說道:“都在這里。你要如何處理?”

  諸葛玄機笑道:“有這賬本就簡單了。”

  秦鳳青點點頭,也沒興趣多問,說道:“無事本宮就走了?!?p>  諸葛玄機哈哈一笑,施禮道:“玄機恭送少宮主!”

  秦鳳青拉著小豆芽向外走去,嘴角一翹,說道:“放心。本宮回宮后一定替你解釋,這些年被坑蒙拐騙、流浪江湖的事都與你無關?!?p>  諸葛玄機笑容漸漸僵硬。

  “少宮主,其實你大可不必!”

  “放心吧,宮主問起時,本宮會說是自己的主意,和你無關?!?p>  “……”

  “哈哈哈哈……”

  “……”

  諸葛玄機府上不方便留宿秦鳳青師徒,便安排去了仙味閣,請了一頓大餐之后,秦鳳青兩人便在仙味閣客房中住了一晚。

  當夜諸葛玄機便做了種種安排,不一一而述。

  次日,秦鳳青師徒倆坐車回了仁壽縣。

  同時,一隊知府派出的督察人員去了仁壽縣縣衙,開始盤查縣衙的賬務。

  這仁壽縣令相當?shù)穆斆?,資金主要去向是三塊,一是造橋,二是修路,三是修補城墻。

  造橋上面,他沒有偷工減料,因為容易出事。

  修路上面,能做的文章就相當大了。

  路這東西,主是要夯的實不實,尤其是官道,需要在戰(zhàn)時方便軍隊和輜重通行,所以工程質量很重要。

  這縣令是采用兩種方法。

  第一種就是中間夯實,兩邊留空,一百里的路便能省下十里的錢。

  第二種是十中減一,將原來的厚度減少十分之一,絕不多減。這樣一百里的路也能省下十里的錢。

  就是保質期稍微短了一些,但路這種東西,平時人來車往的,你只要五年八年不出什么問題,后面就懶不到你頭上。

  接著是修城墻。

  仁壽縣的古城墻在戰(zhàn)國時便已經(jīng)修建,經(jīng)過一千多年,數(shù)次完全毀于戰(zhàn)火,又重新修建,所以你要說質量多好那也很難說,都是舊的加新的疊在一起的。

  所以這里就有個技術活,比如東城墻破損了,那就去西城墻拆下城磚。

  補上東城墻后,便去拆南城墻補西城墻。

  然后是拆北城墻補南城墻。

  接著拆東城墻補北城墻。

  這一拆一補就是一年時間,一次輪轉就花去了四五年,只要做的精細,你就很難發(fā)現(xiàn)是怎么回事。

  督察官們查了賬本,去看了數(shù)條路,驗了幾座橋,城墻上也去轉了轉,沒有查出什么問題來。

  這一查就是三天時間,縣令天天陪著,不敢有絲毫分心。

  但讓他揪心的是,他那埋銀子的親信突然失蹤了。

  同時失蹤的還有馬車。

  以己度人,他便覺得這幾家伙趁他不能分身的時候,挖了銀子跑了。

  畢竟他也不敢報官不是?

  好不容易熬到那批大爺回去,他便喬裝打扮連夜帶人去了那處宅院。

  然后,便被諸葛玄機安排在這里蹲點的人抓了個正著。

  人贓俱獲!

  縣令還想抵賴,但看到那黃仁貴的賬本以及自己被抓的親信時,便知道大勢已去,面如死灰。

  接著就一連串的排查和抓捕,這樁官匪勾結,貪贓枉法的大案終于是浮出水面。

  七日之后,塵埃落地,縣令被判剝皮填草,家屬流放。相關人士,有命案者或斬首或絞刑,有罪者關押、杖刑不一一而足。

  最后諸葛玄機將破案的功勞送給了周軒,連帶著人口失蹤案的部分功勞也給了周軒。

  到此,少俠周軒的名稱便在成都府范圍內(nèi)響亮了起來。

  但這個時候周軒去了四川行省北面的龍安府平武縣。

  那日,秦鳳青回來之后。

  “老娘勸你還是不要參合。你這幾手三腳貓的功夫,嗞嗞,不是老娘看不起你。”

  秦鳳青靠著石壁,邊喝酒邊說著。

  “既然說了是二代弟子的事情,那我沒理由不去?!?p>  “那隨你,記得千萬別死了,不然老娘的錢就打水漂了?!?p>  “那我就出發(fā)了?!?p>  “大哥哥!”

  周軒摸了摸小豆芽的腦袋,說道:“你好好跟著秦姐姐,她會照顧好你的?!?p>  小豆芽一臉不舍,說道:“大哥哥,你可一定要回來。”

  周軒哈哈一笑,說道:“放心吧。經(jīng)過社會的毒打,大哥哥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大哥哥了?!?p>  “呵?!鼻伉P青表示不屑。

  周軒轉身走去,突然一個錢袋從他身后飛來,掉到了他面前。

  “老娘借你的盤纏,記息?!?p>  周軒彎腰撿起錢袋,回身抱拳道:“秦姑娘,保重!”

  “滾吧!”

  周軒哂笑,轉身離去。

  片刻之后山洞里。

  “你說什么?你要跟去?老娘真是瞎了眼了,收了你這么個徒弟!”

  秦鳳青看著遠處的天空,默默地想著:這不會是諸葛玄機算計的吧?不可能!老娘當時根本就沒打算去!冤孽~

  路上,周軒看了下自己目前的修為。

  內(nèi)功:

  基礎心法:8層(修煉度:3/3000),上限20層,每一層增加內(nèi)力上艱。

  逍遙游:3層(修煉度:1/2000),上限10層,每一層增加徒手武學罡氣輸出。

  奇經(jīng):

  任脈:承漿,天突,璇璣,華蓋,下一穴位:玉堂,沖穴要求基礎心法9層,真氣值3000。

  正經(jīng):

  手太陽小腸經(jīng):少澤,下一穴位后溪:沖穴要求逍遙游心法2層,真氣真1000。

  目前:修煉值:7680,真氣值:132

  真氣值他全部點了任脈,增加內(nèi)力回復速度。

  修煉值目前沒有地方用,先存著吧,以后有好的武學一次用了就行。

  不可能每樣武學都會有注解不是?

  一路向西北方向行走了三天左右,到了汶川縣時,周軒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通輯令已經(jīng)解除了。

  這一天他進城買了匹青驄馬,然后購置了一柄鐵劍和一些干糧,就這樣又行了十日,方才到達平武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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