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刑長老本就看不管霧隱仙尊往日目中無人的懶散模樣,如今又被他的幾個徒弟當(dāng)眾挑釁,一時連長老的體面都顧及不到,對著一旁的弟子,怒道:“把我的鎖仙繩拿來!”
難不成,掌刑長老要把霧隱仙尊的徒兒都綁殺了不成!
眾峰主一聽,頓時覺得事情鬧的太大了些。
有人擔(dān)憂道:“也未必要鬧的這般大,把一峰的弟子都給抓起來,這要是傳出去,我們上清派豈不是要名聲掃地了!”
“是啊,何況霧隱峰主不在,真要動手了,這不是欺負(fù)人家沒長輩撐腰嘛!”
掌刑長老知道他們一向善于和稀泥,誰也不想得罪,可是,他不想錯過這次機會,畢竟他等了幾百年,這次終于有機會打擊霧隱這小兒!
他恍若未聞,默念咒語,手中數(shù)條捆仙鎖便飛了出去!
被捆仙鎖鎖定目標(biāo),非修為高過施法者,否則根本無法解開。
林淺淺等人躲無可躲,皆被捆住。
這時,一直靜默的掌門終于出了聲:“長老,稍安勿躁,不過是幾個不懂事的小輩,何必弄出這么大陣仗?!?p> “不懂事?”掌刑長老顯然不認(rèn)同掌門的話,他不敢置信道:“那林淺淺虐殺同門,這種人神共憤的事可作為兒戲!難不成,因她是霧隱峰主的徒弟,就是打殺了我們上清派的弟子,掌門卻只管包庇不成!”
他這話一出,原本事不關(guān)己,一旁看戲的眾峰主長老變了臉,他們身后的弟子們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掌門淡淡掃了掌刑長老一眼,道:“原來掌刑長老還知道此事人神共憤??!”
實在是掌門話中有話,掌刑長老莫名心虛,頓聲道:掌門何處此言?”
“我雖然身為上清派掌門,可這里許多長老峰主,惜日都是我?guī)熥鸬膸熜謳煹堋O啾绕饋?,我終究還是晚輩?!闭崎T說到這里,視線掃了一圈眾人,才繼續(xù)厚著臉皮道:“不過,誰叫千年前的上三界之戰(zhàn),我?guī)熥鹌此酪粦?zhàn),將上清派帶到了仙門世家之列。而我?guī)煹莒F隱,之后一人退妖魔兩界,立上清派于三界之首的地位!諸位既沒有一位好師尊,也沒趕上好師弟。坐這掌門之位,我屬實是趕鴨子上架,盛情難卻!”
說到這里,他一臉為難,似乎當(dāng)這上仙界第一仙門之首真的是被人拱手送上來的。
呸!得了便宜還賣乖!
眾長老,峰主們聽后,臉色各異。后又偷偷去看掌刑長老的神態(tài),果然已經(jīng)黑了臉。
眾所周知,千年之前,掌刑長老默認(rèn)為上清派的下一任掌門接班人,無論是修為還是資歷名望,在當(dāng)時小門小戶的上清派也算頂尖的存在。然而掌刑長老怎么也沒想到,小門小戶的上清派先是被自己那窮酸師弟,在上界的比試大會中一舉奪魁,而嶄露頭角。后來好不容易等到師弟隕落,結(jié)果又被師弟的小徒弟于上界立下威望!
結(jié)果卻被師弟這位做啥啥不行,看戲第一名的大徒弟截了胡!
這些年,他屈居人下的憤懣,眾人都看在眼里,卻無人戳破。如今傳言霧隱已經(jīng)是廢物一個,他定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侯卿峰弟子被殺這一出,也無非是針對霧隱而去。
畢竟他的徒弟青出于藍(lán),萬一再出現(xiàn)一個霧隱峰主這樣的人物,掌刑長老怕是到死也坐不上掌門之位了!
至于真相…
誰在乎呢,畢竟只要涉及了權(quán)勢爭奪,出現(xiàn)一兩個犧牲者,再正常不過了。
欣賞完眾人五彩繽紛的臉色,掌門才又道:“當(dāng)然了,我自知自己能力有限,因而我平時并不過多的干涉各位在上清派中的行為,大家各司其職,誰管誰的一畝三分地。”
而后他走向掌刑長老,突然變了臉:“只是掌刑長老你的三分地,管的可還干凈?”
掌刑長老這下徹底維持不住形象了,被掌門當(dāng)著上清派上下的面如此質(zhì)問,這不就是當(dāng)眾打他的臉!他盯著掌門,一臉怒氣,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口大罵。
他臉色由紅轉(zhuǎn)白,再由白轉(zhuǎn)紅,最后忍聲道:“掌門想說什么,請說明白。何必這樣拐彎抹角?!?p> 掌門像是沒有看見他的變臉,反問道:“我說了,大家各司其職。林淺淺是否墮魔,暫且不論。只是侯卿峰的那位弟子,到底是怎么被殺害的,又是誰殺的,所謂目地?這一切,掌刑長老當(dāng)真查清楚了嗎!”
“自然是證據(jù)確鑿!”掌刑長老冷笑一聲,信誓旦旦道:“人證物證當(dāng)日都拿了出來,如果我沒記錯,當(dāng)時掌門你可是在場的。若非霧隱峰主不在,林淺淺在當(dāng)時就該被誅殺!如今已經(jīng)過了三日,霧隱峰主卻還未出現(xiàn)。掌門,我們該給侯卿峰一個交代了!”
杏子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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