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奇怪的男人
--海軍和遺憾這邊的戰(zhàn)斗暫時告一段落了,倆人坐在原地休息了一會,五條他們倒是不擔(dān)心,畢竟威士忌山峰這種地方的危險程度他們再清楚不過了,即使五條是新人也不至于讓那群雜魚干掉。
而且他倆已經(jīng)決定在日后的日子里盡量少幫助五條了。
威士忌山峰的旅行并沒有持續(xù)多久,五條第二天就叫嚷著要出航了,物資也都備齊了,接下來的日子里,五條不斷的給倆人吹著自己那個晚上有多么神勇,每天的魔鬼訓(xùn)練也照常進(jìn)行的,日子平靜的有些發(fā)指
事實(shí)證明真實(shí)的航海是沒有那么多破事的,平常都是很平靜的,每倆天大概會遇到個海賊團(tuán),不過都是小海賊團(tuán),有頭有臉的人物倒是一個也沒見過。
又是平靜的一天,茫茫大海上,一艘中型船上,五條正躺在甲板上曬著太陽,一旁是掌著舵的遺憾和看著地圖的江楓眠。
船只拐了個彎,正靠在圍欄上看地圖的江楓眠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抬頭看天。
一只乳白色的大鳥飛過,江楓眠站起來揮了揮手,一份報紙從天上讓扔了下來。
草草的看著報紙,江楓眠臉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
“五條果然讓懸賞了啊。”
一旁在甲板上攤成一副死泥樣的五條聽到這話以后來了精神,身體頓時彈射而起,跑到江楓眠這邊看著報紙里夾著的懸賞令
五城海賊團(tuán)船長,五條懸賞金六千萬貝利,生死不論!
五條瞇了瞇眼,什么也沒說,這就是表明了和海軍站上對立面了唄?
船只突然震了震,船底傳來抱怨聲,聽聲音的主人像是遇見了什么奇葩了一樣。
“這家人開船的是有多瞎才能撞上我啊!”
五條跑到圍欄上看向下面,一艘破破爛爛的小船正慢慢的沉下去,船上的青年卻一點(diǎn)也沒慌張,只是睡在進(jìn)水的船板上,悠閑的看著探出頭的五條。
“喂,你就不打算把我拉上去?”
這話也不知道要從哪開始說起,鶴川也很無語,就在他看見身后這艘海賊船時他就在想,要不要去把這船搶了?
如果搶了,起碼自己能睡好幾天的好覺,但說實(shí)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這種事情沒興趣了,甚至有些反感,如果不是這條小船實(shí)在是不舒服,他連這念頭動都不會動。
再說了,就鶴川現(xiàn)在喝的爛醉如泥的狀態(tài),也追不上人家的小船。
如此便忍耐了下來。
不過就在鶴川看似爛醉如泥,實(shí)則在想著如何吸引船上的人如何出手時
一聲清脆的碰撞聲響起后,鶴川的小船直接開始進(jìn)起了水……
鶴川輕輕的嘆了口氣,從容的從海里撈出一瓶酒,朝著嘴里灌著
“這家人開船的是有多瞎才能撞上我??!”
默默的吐了口混在酒里的海水,鶴川對這艘船的好感度直接降成了負(fù)數(shù)。
果然還是搶了吧?
倒不是因?yàn)楸蛔灿腥嗣髅髂芤谎劭匆娮约旱男〈?,但卻沒有說什么
要不是故意的,就是開船的是個瞎子。
不過從什么的呼喊聲鶴川可以聽出,這個海賊團(tuán)的人也不是故意的。
“一幫新人啊?!?p> 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自己的座駕讓毀了都不說什么。
這段時間自己的溜達(dá)可都是靠著這條小舟來的。
“上面的,快拉一把啊,船要沉了哦~”
五條才反應(yīng)過來,解開繩子,扔了下來。
鶴川靜靜的泡在海里,抱起一旁拼命救回來的酒瓶,張口咬掉了木塞,朝著嘴里灌了一口。
五條一邊放著繩子,一邊的江楓眠淡淡的開口道
“一會要小心讓這人給訛了啊,要是不對勁咱們就把他扔下去,明白了嗎?”
“明白!”
鶴川面朝著太陽,不禁微微瞇起了眼,只是恍恍惚惚看見幾個人站在了圍欄前,口中不斷的在說著什么話。
煩人……
“先把人救上來吧?!?p> 鶴川辣著繩子,示意五條把他拉上去,五條拉了拉繩子,對著一旁的一個人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一個淡藍(lán)色的圓形罩?jǐn)U大開來,在沒過鶴川身體時,鶴川的身體突然消失,
下一刻,鶴川摔在了甲板上,一雙無精打采的眼睛看著面前的四個人。
剛才…那個能力,是羅吧。倒也不是不能對付,應(yīng)該沒什么難度…這個領(lǐng)頭的又是誰呢?
鶴川大腦飛速的轉(zhuǎn)著,一個個殺死幾人的方法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
一會是直接動手?還是說……
要說這是鶴川的老本行也對,鶴川本來就是海賊,之后又去做了賞金獵人,還到海軍搞過事情,雖然都是為了復(fù)仇,但也算他的職業(yè)了。
五條上下打量著面前的鶴川,以他看人的眼光來說,這人絕對有問題,但他又看不出到底是哪有問題,要說為什么,大概是一種直覺吧。
鶴川掃了一圈,目光放到遺憾的臉上,隨即又很快的移開
總覺得,這個人在哪里見過呢?
算了,還是不搶了吧。
想到這,鶴川指著下面的破木板,
“喂,當(dāng)家的,給艘船吧,要不然我得淹死啊。”
遺憾眼睛動了動,有點(diǎn)疑惑
總感覺,是不是哪里見過這個名字,什么時候的事情呢?一個青年的臉龐從他腦海里一閃而過,遺憾對比了一下面前的這個人
名字倒是一樣,但是這樣子明顯是倆個人……
說起來,那個革命軍副政委好像已經(jīng)死在幾年前的第二次新世界大戰(zhàn)里了吧?既然這樣,是重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