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約爾巴那并沒有像之前五條的小村莊里面靜悄悄的,反而是燈火通明,到處都能看到穿著民族服裝的男人女人們,倆人的打扮反而有些格格不入。
“我去,這都是啥啊,沒見過??!”
鶴川已經(jīng)習(xí)慣五條的大驚小怪了,這里特產(chǎn)是不少,五條應(yīng)該能玩?zhèn)€盡興。
約爾巴那的晚上出奇的熱情,性格開朗的五條很快就融入了這個沙漠城市,白天的不愉快都被拋到腦后了。
“咱倆先找個落腳的地方啊,我的大少爺。”
啪!一聲鞭響傳來,五條的臉色又冷了起來,鶴川也好奇的看了過去。
一個搬著一袋石灰的男人倒在地上,嘴里只剩下了出的氣,已經(jīng)沒了入的氣,旁邊的人一臉憤怒的抽著他
“你慢點??!灰都濺到我衣服上了!”
就在剛剛還與五條有說有笑的一個女人此時卻滿臉鄙夷的看著地上的尸體。
“就是啊,快抬走吧,放這里叫個什么事啊?!?p> 其他人也有開始附和的,五條驚訝的看著周圍,剛剛的融洽感已經(jīng)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反而是血壓的不斷上升。
“哈哈哈哈,說起來這小子趴地上的姿勢是我見過最有趣的啊!”
“哎?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哈哈哈哈?!?p> 五條腦袋上青筋曝起,牙關(guān)咬的越來越緊,轉(zhuǎn)過身就要去質(zhì)問笑著的人,這個時候,鶴川的吼聲傳了過來。
“人死了……有什么好笑的?。?!”
鶴川的身上冒著若隱若現(xiàn)的火焰,整個人身上的憤怒前所未有,至少五條從來沒見過如此憤怒的鶴川。
笑著的人們疑惑的看著鶴川,有的人還不忘嘖嘖嘖,嘴里叫著圣母之類的方言。
“你們無論是殺人還是侮辱人在我面前我都可以裝作看不見?!?p> 一根沖天火柱立在鶴川背后,鶴川憤怒的質(zhì)問道
“但是,人死了,有什么好笑的??!”
鶴川腦海里一副畫面閃過,一個少年,傷痕累累,一個被圍毆致死的女人,一群在旁邊笑著的人渣。
越想,鶴川越控制不住。
“這個扭曲的國家就不應(yīng)該存在!為什么dream沒有直接把你們這破島沉下去??!”
這一句話直接得罪了在場的所有人,在約爾巴那有倆個禁忌
一個是反叛軍,另外一個就是dream海賊團
“你…居然敢說這種話!你完了!”
旁邊的人憤怒的叫著,鶴川眼睛一橫,火焰直接吞噬了那個叫嚷著的人。
“老子可是個海賊??!但是我這樣的人也有著底線,你們這群人渣根本不配活在這里!
火拳!”
巨大的柱形火焰從鶴川的右拳打了出去,一棟大樓和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直接就被吞噬進去燒成了肉糊。
鶴川沉聲道
“抱歉啊五條,我沖動了?!?p> 五條一直冷著的臉笑了開來
“這才是我的副船長??!”
鶴川一臉懵逼,撓了撓頭
“我什么時候成你的副船長了,說起來我也沒加入你啊?!?p> 五條毫不在意的拉著鶴川直接向前沖去
“現(xiàn)在起你就是我的副船長了?。 ?p> ………………………………………………
王宮地下,一個披著綠色大衣的男人坐在桌子前,桌上放著昂貴的紅酒和牛排,一邊吃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人被鞭打
“用力點,我們的國王陛下最喜歡這樣了。”
一邊的手下聞言打的更歡了,讓吊起來的老人倆鬢斑白,身上已經(jīng)千瘡百孔,但還是一聲不哼
“善逸社長,城里發(fā)生了點事情?!?p> 一個長的和老人一模一樣的人出現(xiàn)在名為善逸的男人背后,不同的是這個人身上戴滿了金銀珠寶,身上的紅袍子也能看出來造價不菲。
“哦?處理不了嗎?”
善逸挑了挑眉頭,下面的老人支支吾吾的說道
“那個…對方是懸賞金一億的火拳,還有前段時間第一次懸賞金就足足達到了六千萬的那個小鬼?!?p> 善逸了然,如果這樣那確實是王國軍對付不了的程度了
“直接讓工作社的人去,噢,對了,把王國軍的人也派過去,讓他們?nèi)ニ退腊伞!?p> 讓綁著的老人臉上露出一絲不甘,嘴里虛弱的喊道
“你是在糟蹋這個國家?!?p> 善逸揮了揮手,一邊嫵媚的狗腿子拿起鞭子就又重重的來了一下。
“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是你在糟蹋這個國家啊,你說呢?”
一邊穿著華麗服裝的老人手掌摸了摸臉,身體和臉同時變了樣子,連ID也變了。
模仿果實能力者,在這個個人識別性極強的世界上甚至可以連帶頭頂?shù)腎D一起改變!
“善逸…你這個畜牲!”
……………………………………………………
“你們這群畜牲!”
城南,一個小房子里面擠滿了男人女人的尸體,手腳都伸出了窗外,一邊的工人還拿一個不帶衣服的女人尸體和同事們開著玩笑,五條和鶴川已經(jīng)沒有之前的那種單純的氣性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懼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一個國家的人,都像瘋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