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規(guī)則是規(guī)則,運行起來總是要有一定的疏漏。
況且咱們青樓,一向都是以錢看齊,不不不,本著客戶至上的原則,有什么要求咱們能滿足的都會盡量滿足。
“喔,那要怎樣才能進去呢?”羅宇問道。
“這上四樓的法子嘛!一般有兩個,一是通過這個!”她雙指捏了捏,表示了一下。
“這樣文會的時候,公子可以走個后門,坐在比較偏僻的地方?!?p> 這樣的位置,還是有人要的,比如說京城中的商人,總會想著投資讀書人,便會來這些地方找找。
畢竟,純粹的商人在京城中是沒有什么地位的,而攀附權(quán)貴又沒啥門路,只能寄希望于這些潛力股了。
“得需要多少?”羅宇好奇的詢問道。
老鴇身子靠近了寫,對著他豎起了兩根潔白的手指。
“二十兩?”羅宇有點驚訝。
沒想到,就走個后門就需要二十兩,而且你在整個文會上就只能裝成空氣。
不得不說,京城中的人真是人傻錢多。
老鴇職業(yè)性的假笑頓了一頓:“公子真會說笑,是二百兩呢?”
二百兩,羅宇抽了一口涼氣,難怪青樓屢禁不止,原來是這么個暴利行業(yè)。
他決定了,以后自己還是當了京城中的官了,首先就是要檢查青樓的稅交齊了沒有。
偷稅漏稅的一律送到我家嚴加拷問。
不過二百兩銀子,羅宇身上的錢可沒有那么多,再說了,他今日要見到花魁江姑娘,而不是在這里裝孫子的。
“那第二個方法呢?”羅宇沒有絲毫猶豫。
老鴇這下倒看了他幾眼,服務態(tài)度也變得更加諂媚:“公子啊,以文會友,當是以文采服眾,看見哪兒的樓梯了嗎?公子若想入四樓,便要答對這三關的難題,方可進入。”
“這些難題,來自全國各地,困擾了多年,為難了不少的才子。”老鴇一味的說著這難題的困難,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只要你給錢,這里面也是可以運作的。
“那沒有考慮時效性?”羅宇皺了皺眉。
“何為時效性?”老鴇沒想到羅宇的關注點居然在這里!
“就是說這難題既有答案,難道就不怕有人已知曉答案?”
“公子請放心,這些難題是咱們請京都之人專門所解,答案定不會泄露?!崩哮d說道。
“這樣啊,如此,便多謝了!”羅宇回禮道。
“?。 崩哮d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照現(xiàn)在的情況,你不應該跟自己說通融通融嗎?
你這不按常理出牌是怎么一回事?
這么放心自己的水平?
你們這些個世家公子哥,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自信了。
“公子,難道不再想想,這些難題都是廣收天下,實在是很困難,也不是說公子才華不夠,可難道不想為自己上一層保險嗎?”老鴇猶豫了一番,說道。
“不用了,我覺得自己還行?”羅宇笑了笑。
廢話,自己可是一個文學博士,動手能力不行,可是論背東西,還真沒人是對手。
他就不相信,什么稀奇古怪的難題能夠比得上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瑰寶。
老鴇有些稀奇的看向羅宇,得,又是一個腦筋抽的。
咱們青樓雖說是在乎才華的,對于讀書人那也是過分的尊重。
可說到底咱們是出來開店的,在乎的是銀兩,辦文會與詩會不是附和當前大勢嗎?你要真覺得你能通過,那咱們的店還要不要盈利了。
正因為如此,絕大多數(shù)知情人都會選擇給錢了事,咱得了錢財,你得了答案,可以在人前顯圣,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嗎?
“那既如此,就預祝公子馬到成功了!”老鴇繼續(xù)露著職業(yè)性的假笑,就差把給錢兩字寫在臉上了。
這便是青樓的傳統(tǒng),老鴇出來迎客問答,必要給些小費才行。
不然的話,她可會找你的麻煩。
“多謝講解!”羅宇微微笑了笑,作了一揖,而后向前走去。
身后的顧寧盯了盯老鴇,猶豫了一番,但還是跟了上去。
只留下老鴇一人風中凌亂。
自己遇到個什么奇葩,笑的倒挺好看的,可是那玩意能有錢管用,扣扣搜搜的不像話。
“彩蓮,等會看到了那位公子,記住一定要找最困難的題!”她看著羅宇的身影,對著身旁的姑娘道。
“是,媽媽!”一旁的姑娘回道。
“媽媽,來迎客了!”屋外,又響起女聲。
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而后摸了摸自己的臉,再次恢復了那職業(yè)性的假笑:“這位爺!”
……
“少爺,咱們這樣真的沒事嘛!”顧寧在一旁說道。
人家都快把給錢二字直接說出口了,就這樣避開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主要是人家是老鴇,說不定會給你使啥扳子。
“當我是冤大頭,你少爺我是那樣的人嗎?再說了,我的文采還是很好的!”
文采!少爺啊,我從小到大,就沒看過你看幾本書,雖說你恢復了正常,可也沒到睜眼說瞎話的地步吧。
“放心好了,我自有把握!”羅宇懶得在跟他交談。
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這要是都輸了,多丟穿越者的臉??!
羅宇把目光放在了這青樓上。
果真是重要的社交場合,隨眼可見大大小小的餐桌,幾個男人們在哪里閑談著,當然也有不少的男女在進行身體的接觸,隨后便進入了后方的雅間。
不過隔音效果倒是好的出奇,基本上沒傳出什么聲音。
羅宇靠在一旁,審視著周圍,突然,一個小家碧玉般的姑娘,穿著近乎透明的衣裳,軟綿綿的道:“公子,一個人嗎?需要奴家陪陪你,緩解寂寞嗎?”
“不用,我這還有一個人呢?”羅宇指了指一旁的顧寧。
姑娘笑了笑,拉了拉自己上衣,露出了那很若隱若現(xiàn)的事業(yè)線:“公子說笑了,來這里的人都是來找樂子的,公子難道不想體會體會快樂嗎?”
羅宇憋了憋:“我的快樂,你體會不到!”
……
“有病!”每一個前來搭訕的姑娘走后都會這樣說道。
她們是看著這公子模樣俊美,身后跟著一小廝,想來是個富家公子,跟他做生意想必是不會虧的。
可沒想到……
嘖嘖,這公子一定是有病,頭一次看見有人來青樓不點姑娘的。
羅宇才懶得搭理他們,等了一會兒,人流漸漸多了起來,想必是文會要開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