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陽高照,潔白的云朵連片鋪成一片片的錦緞。
兩人都有點坐立不安,望著校場方向頻頻出神,“小姐子時就去練武,這時辰還沒回來,我去看看!”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嘈雜的聲音,芷秋和寒夏對視一眼,同時疾步走了上去。
“這...這......”芷秋大驚失色,說話都不怎么利索,定了定神急忙吩咐道:“快去請大夫!”
“是!”立即有仆從聽命沖出苑門。
等芷秋和寒夏給傅景煙換好衣裳扶到床上躺好時,瞧著那一盆淡淡的血水直掉眼淚。
云初源隨宋時匆匆趕來,額上的汗都顧不上擦。
他給傅景煙診了脈,斥責(zé)道:“比試便比試,你能把人傷成這樣?”
祁子驥呼吸一滯,雖然也猜到了,但聽他這么一說,心里就更不好受了。
“王妃連日少眠,眼下又遭重創(chuàng),若非自幼體質(zhì)健壯,加之是個練家子,殿下要如何給人鎮(zhèn)遠(yuǎn)侯府交代!”
祁子驥凝視著她,視線定定的,沒有絲毫的晃動。
他早有打算,這一世定與她同上碧落共赴黃泉。
“承策......”躺在床榻上的白衣女子悠悠轉(zhuǎn)醒,蒼白的唇間吐出這個名字。
“是。是我......”祁子驥拍撫著她的背,眼圈發(fā)紅。
傅景煙握住了他的手。
原是她刻意偷襲,況比試哪有次次恰到好處。她原只知道他比自己厲害許多,眼下看來,勤雖能補拙,也與他和景然這般天生慧根的人有極大的距離。
云初源本欲再數(shù)落他幾句,見這景況,也就退去開藥了。
見她臉色更白幾分,展臂將她抱在懷里,“抱歉?!?p> 她低低地嗚咽出聲,“疼?!?p> 祁子驥身體一僵,攏了攏她的長發(fā),“等你好了,讓你......”
他只覺得心口鈍痛,那種無力感甚至比他自己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來得還要強烈一些。
他守在傅景煙的床邊,將才熬出來的藥一口口喂她喝下去,等碗里的藥汁見了底,他才輕輕哄道:“睡會兒好不好?”
她緩緩閉了眸子,聲音里到底帶了些弱弱的哭腔,“太疼了......”
他從床沿起身,吻輕輕落在她額頭上,牽住她的手卻松開。
傅景煙抱住他胳膊不讓走,“殿下陪我睡一會兒。”
他應(yīng)道,“我去換件衣裳就來?!?p> 傅景煙松開他胳膊,心里總有些不安。
于是叮囑道:“臣妾困了,殿下要快些回來。”
“好。”
我比粥溫柔
有沒有小可愛在看的留個言給我看看呀TAT ,總覺得自己在單機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