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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頂級天賦,我劍斷萬古

第四十二章 王家少爺

  “踏。”一雙結實有力的雙腳踩到了地上。

  那男子一身黑衣,頭發(fā)炸起,顏色有些迷離,滿臉漲紅,大概是喝醉了酒。

  毫無疑問,這從車下下來的男子就是王飛羽。

  “呦,小子,看你細皮嫩肉的,莫不是想給本大爺暖床?”

  他帶著些酒氣,指著許缺開口道。

  “移到旁邊的大道上去,我可以饒你一命?!?p>  許缺揮了揮手中的劍。

  他看到旁邊的中年文士張開了嘴巴,好像有什么話要說,但見一旁的王飛羽笑著往他那邊看,他又閉上了嘴。

  “孩子!那人是人榜天驕,至少是天人交感境界。哪怕你有些修為,也絕不是他的對手,快快給他道個歉,不然命都要沒了!”

  一旁提著菜籃子的大媽提醒道。

  許缺只是笑了笑,沒有開口。

  那王飛羽一拍腰間的儲物袋,一把血紅色的長劍浮現(xiàn)在他的手上。

  “你也會用兵器?你手上那把軟軟的也配叫兵器?讓你見識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兵器?!?p>  一旁那幾個少女閉上了眼睛,似乎不想看到著充滿血腥的一幕發(fā)生。

  “王道友,這...這小孩子不諳世事,不知分寸,得罪了您還請擔待...”中年文士像是鼓足了勇氣,開口勸到。

  王飛羽靜靜站在那,一動不動。

  壞了,這小子完了。

  中年文士心中嘆息道。

  但此時此刻,王飛羽的內(nèi)心十分驚慌。

  四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圍繞著一層絲絲縷縷的黑霧。

  他拚命想引動體內(nèi)真氣,想要散開云霧。

  卻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真氣竟也像那黑霧一樣絲絲縷縷,若有若無。

  北冥鯤怒已經(jīng)被許缺應用的爐火純青,現(xiàn)在就算是不出現(xiàn)鯤鵬,僅憑黑霧,也可以限制普通的天人交感許久。

  事實上,問天派那兩場生死之戰(zhàn)和觀摩化神境界的死斗,讓他隱隱約約有些感悟,仿佛觸碰到了一層屏障。天人交感的屏障,但他現(xiàn)在無法打破它。

  輕飄飄地一件從黑霧中斬出,點在王飛羽的下顎。

  王飛羽渾身都在顫抖,他的酒早醒了,事實上對于天人交感來說,醉不醉只看你想不想醉罷了。而從王飛羽感覺自己的真氣流通不順暢時,就已經(jīng)醒了酒了。

  一劍點在這王飛羽的下顎。王飛羽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感覺傳來,他再也感受不到自己體內(nèi)有真氣存在了。

  許缺的修為讓他記住了人榜上每一個人的描述,這個王飛羽欺男霸女,作惡多端,廢了他的修為讓他無法作惡,倒也是一件好事。

  他轉(zhuǎn)過頭,方要走,便聽到后面?zhèn)鱽硪宦晳K烈的嚎叫,王飛羽拿起劍,瘋狂地跑動著向許缺沖來。

  然而這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人,又怎么可能是許缺的對手?

  一劍。

  王飛羽的胸膛被刺穿了。

  他艱難地在地上爬行,向馬車處爬去,邊爬邊嘲諷道:“我哥哥王騰會幫我報仇..我哥王騰有大帝之資,你完了,哈哈哈哈哈..哈?!?p>  還沒笑完,便被許缺一劍結束了生命。

  沒辦法,他雖然心善,但并不是優(yōu)柔寡斷之輩。

  他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頭也不回。

  直到在這里看不到許缺的身影,他們才敢開始議論。

  嘰嘰喳喳的,那少年特別惶恐,因為自己曾經(jīng)嘲諷過他,但又有些......驕傲,因為自己見識到了修士,真正的修士的風采。

  中年文士一直注視著許缺的背影,直到在視線內(nèi)再也看不到他,他才輕輕咳嗽兩聲,開口說道:

  “還看什么?不快點離開,一會捕快就要來了,到時候就算不被關進去幾天,被拉到衙門盤問也是很麻煩的?!?p>  人們聞言,立馬一哄而散了。

  沒過多久,一處空間被撕裂開來,露出黑漆漆的黑洞,在這里面,幾個騎著白馬,穿著藍色官服的年輕捕快從那里鉆出。

  為首的人雖是少年,但滿頭白發(fā),一對赤紅色的眸子,充滿兇狠,不似人類。

  他拍了拍自己刀鞘中的長刀,問道:“你,給我過來!這可是王家少爺?怎么回事?你給我解釋清楚,不然...哼。有你好看?!?p>  周邊的其他捕快都圍了上來,形成包抄之勢。

  那中年文士笑了笑,從身上摸下了一張金牌,那捕快一怔。

  那黃金牌子上,龍飛鳳舞地寫了四個大字——四大神捕。

  這四大神捕可都是化神巔峰的高手,他們的頂頭上司。

  那白發(fā)捕快練練道歉賠禮,中年文士卻只是笑了笑,理都沒理他,駕云飛去。留下一群捕快在原地局促不安。

  這些捕快都是天人交感的境界,然而都是量產(chǎn)天人交感,被六扇門總捕強行提升出來的,戰(zhàn)斗力差不多強于普通問心巔峰,弱于一般天人交感。

  只有領頭那白發(fā)成年男子是貨真價實,自己修煉出來的天人交感。

  ........

  許缺邁步到一處客棧之中。

  跑堂的立馬殷勤地跑到跟前,討好地說道:“客官,客官請坐?!?p>  他坐到了一個長木凳上,隨手從木筒中拿了一對筷子,百無聊賴地敲著筷子,問跑堂道:“你們這可有什么吃食?”

  跑堂殷勤的將桌子擦得干干凈凈,并指著桌子上的菜單說:“客官菜單就在這,你請看?!?p>  許缺點了點頭,左看右看卻不知道自己想要點什么。他其實也是一個選擇困難癥患者。

  于是只得故作高冷道:“小二上酒?!?p>  他當然是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淡定,而是內(nèi)心非常的...得意。乃至自己握著筷子的手都有些發(fā)抖。

  少年人大概都是喜歡人前顯圣的吧。

  “咳咳,客官,您尚未成年,無法飲酒。萬一被查上來了...本店小本生意...您看...”跑堂不好意思地撓著頭,說道。

  我靠!這世界那么人性化?連未成年飲酒都要管?

  他握著筷子的手一抽,筷子掉到了地上。

  “兩碗陽春面,錢算我賬上?!币坏罍貪櫟穆曇魪拈T口傳來。

  那少年神色溫潤,氣質(zhì)出塵,一雙眼睛笑瞇瞇地彎成小月亮模樣,一身白衣。

  不是張宇又是何人?

  張宇笑著坐到了許缺的旁邊,兩手撐著腮,兩只眼睛打量著他。

  這女扮男裝的家伙,呂塵定在不遠處看著呢!怎么早不遇到,晚不遇到,偏偏現(xiàn)在才遇到!

  許缺心中泛苦,搖了搖頭。

  緣,真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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