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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的小妖精又野又甜

五十、來客人了嗎?

江先生的小妖精又野又甜 易知南 2202 2021-07-06 21:34:32

  邵晚星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記憶中的江暮云雖然待人溫和,但好歹也是紹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也跟跪搓衣板、怕老婆聯(lián)想不到一塊。

  “你們平時……都是這么相處的嗎?”

  安離想了想,狀似無意地說:“倒也不是,他很少惹我生氣,畢竟平時家里都是他做飯帶孩子,我工作忙,也沒什么好吵的。”

  邵晚星握緊了拳頭。

  她看出來了,陸安離就是來刺激她的。

  但是江暮云并沒有出聲反駁,搞不好她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她露出好奇的神情:“孩子?是之前新聞上說的那個小男孩嗎?”

  “大少爺,老爺叫你?!?p>  李媽忽然出現(xiàn)在門外敲門。

  江暮云評估了下現(xiàn)場的戰(zhàn)況,確定安離吃不了虧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我先去了?!?p>  安離笑顏璀璨:“好,幫我跟爺爺問好。”

  江暮云走后,李媽進來了,盯著安離的眼神并不友好,就像盯著一個壞人。

  安離并不在意,亮出邵老夫人那天送的玉鐲跟婚戒,用閑話家常的語氣說:“咱們本家的廚師手藝,比外面那些大飯店的還好呢,晚星妹妹,你從小到大在這長大,可真有口福啊?!?p>  江暮云一走,邵晚星也懶得維持表面的和平,面無表情地望著她。

  “不過,外面的東西少吃是對的,因為不健康?!卑搽x轉(zhuǎn)著婚戒,微笑著說:“我之前有客戶,對服務員的態(tài)度很差,后來就得了傳染病——你猜是怎么得來的?服務員在他的菜里吐口水,他不知情,就這樣被傳染了?!?p>  她說著,看了看已經(jīng)空了的藥碗,意味深長地說:“所以說,這入口的東西,還是要謹慎啊,你說是不是?”

  邵晚星眼皮子抽搐著,她知道安離是在故意誤導她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可聽了剛才那些話,她腦子里就控制不住地幻想著安離對這碗藥吐口水的場景。

  她一陣反胃。

  “少夫人,大小姐身體不好,您就別老是打擾她休息了?!币慌缘睦顙尷淅湔f,“她的病不見起色,老爺跟老夫人日夜操心著呢?!?p>  最后一句話,警告她不要仗著少夫人的身份太過狂妄。

  安離看邵晚星臉色都黑了,滿意地彎了彎唇角:“李媽說的是,我先走了,晚星妹妹,你要好好休息,心思別太重,凡事放寬心,病才容易好?!?p>  邵晚星捂著心口,盯著她說:“不知道嫂子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風水輪流轉(zhuǎn),沒到最后,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安離泰然自若地答:“我當然聽過,每當我競標勝出時,那些輸家總是會對我說這句話。”

  邵晚星狠狠咬住下唇。

  安離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施施然離去。

  “大小姐……”李媽見邵晚星臉色發(fā)青,正要上前安慰,對方卻一把揮落了桌上的空碗。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邵晚星流著淚說,“明明我才是先來的那個,為什么暮云哥哥選擇的會是陸安離!她有什么好?我哪點比不上她了?”

  當年,她本想跟江暮云一起出國的,可她的身體不能長途奔波。為了恢復健康,她每日努力吃藥鍛煉,就是為了有一天,能等來江暮云回來娶她??勺詈蟮葋淼模瑓s是心上人已經(jīng)跟其他女人結婚的消息。

  這叫她怎么接受?

  “大小姐,別傷心了?!崩顙審男】粗L大,見她哭得眼睛都紅了,心疼得不得了?!按笊贍敿热灰呀?jīng)結婚,你就別把心思放他身上了,天底下的好男人多的是。以你的身份,只要說一聲,咱們家提親的人怕是門檻都要被踏破了。”

  “我不要別人,我就要暮云哥哥!”邵晚星被抱在懷里,像個得不到玩具的孩子一樣,委屈又生氣地跟家長哭鬧:“我這些年的努力都是為了當他的新娘子,可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別人結婚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快別說那個字了!”李媽連忙去捂她的嘴,“我?guī)湍阆朕k法,別哭了,啊。”

  邵晚星哭完了,恢復了冷靜,心思百轉(zhuǎn),最后湊到李媽耳邊,說:“李媽,幫我做件事?!?p>  這么輕易就讓她放棄,那是不可能的。

  安離出了邵晚星的房間,邵老夫人那邊就來人叫她,說本家的幾位嬸嬸跟堂姐妹來了。老夫人要出門聽曲,讓安離自己接待她們。

  安離之前已經(jīng)跟她們打過交道,對付那些酸言酸語自然不在話下,便跟著來人去了。

  “少夫人,其實……這些親戚都是比較遠的了,平常也很少來往,這次是老爺過壽,才把他們請到紹城來的。”帶安離的人看她畢竟年輕,提點道:“畢竟是親戚,老夫人也不好把話說得太難聽?!?p>  安離聽這意思,是要她來做這個惡人了?

  這倒不難,罵人她還是在行的。

  然而那些人這次乖得很,興許是上次邵老夫人的表態(tài),讓她們不敢再對安離大放厥詞。不僅如此,一個個都熱情似火,態(tài)度親密得安離都以為她們已經(jīng)是幾十年的好朋友了。

  其中一個三堂嬸對她更是巴結,安離聽了幾句,才知道她想讓她幫忙給她兒子安排個工作。

  “不用當什么董事長啊老總,只給他個采購主任的位置就行了?!比脣鹦Φ靡荒橊拮樱爸断眿D啊,你只要往公司里說一聲,那些人,沒敢不依的?!?p>  旁人也幫腔:“是啊是啊,暮云小時候還跟你堂哥一起玩的,他們兄弟倆的感情好得很哪!”

  話音剛落,又一個不知表了幾表的表姐說,她要開個餐館,讓安離幫忙看看哪個地方比較合適。

  至于這地方,當然是要讓安離撥給她了。

  安離大開眼界,世上原來還真有這么厚臉皮的人。

  一群人嘰嘰呱呱地說完,然后一臉期待地等著安離表態(tài)。

  安離慢騰騰地喝了口古樹普洱,淡淡一笑,正要開口,江暮云忽然從外走了進來。

  “嗯?來客人了嗎?”

  他扶了扶眼睛,淡笑著掃了眾人一眼。

  其中一個姨娘立刻站了起來:“我、我想起家里還有事,我先走了。”

  她說完,腳下生風地跑了。

  又一個堂嬸站了起來:“我都忘了,我訂的是今天的車票,快趕不上了,我也先走了!”

  三分鐘之內(nèi),原本滿滿坐了一屋子的人一哄而散,最后就只剩主位的安離,跟進來后,只說了一句話站在原地沒移動的江暮云。

  安離瞪著他:“……你是瘟神?”

  為什么一見到他,這些人就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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