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僅六歲的鄧之閾或許是覺得好玩兒吧,就跑到大木桶里來回折騰,這里敲敲,那里打打,開心極了。
坐在門口休息的鄧爸爸見此情況,怒火中燒,抄起手邊的竹條,用力的抄鄧之閾身上打去,一下子抽中腿彎處,一條長長的紅痕躍然眼前,不過一瞬紅痕凸起,活像是一只紅色的長長的蜈蚣盤踞在上面。
鄧爸爸打完后,一隨手就把鄧之閾拎出木桶,扔在腳邊,轉(zhuǎn)身就走了。
鄧之閾從劇痛中回過神來,崩潰的大哭起來,大顆大顆的眼淚刷刷往下掉,整張臉漲得通紅。
哭夠了撐著手臂站起來,一瘸一瘸的往屋里走。
一旁的鄧羽織嚇壞了,站在門邊眼里含著淚花,就這么呆呆的看著。
長大了,理解了這些粗暴做法的原始原因,不過就是父母擔心會造成更嚴重的后果,防患于未然,杜絕再發(fā)生的可能。
可是會不會簡單粗暴了點,難道除了棍棒教育就沒點其他辦法了?
長大以后的鄧羽織覺得自己的心理陰影這么大,擔心弟弟會不會也留有陰影,卻也從未問起過,可能也不知從何問起吧。
中考完,鄧羽織就決定不上高中了,鄧媽媽也順勢同意了這個決定。
這時候的鄧爸爸已經(jīng)去外地打工了,外地工資比本地工資高上不少。
家里又沒有電話,只有伯父家有一個座機電話,且每次都是等鄧爸爸打回來的。
所以這個事情鄧爸爸并不知道。等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鄧羽織已經(jīng)和發(fā)小易小小一起被送到江蘇打工了。
去的工廠就是任志立親戚家的工廠。
十五六歲的年紀,都還沒成年,就只能送到這樣的小工廠里工作。
就這樣久違的三人,又湊到了一起。
懵懵懂懂,兢兢業(yè)業(yè)的工作了兩個月后,有了點積蓄,鄧羽織就在倆發(fā)小的陪同下去了手機店,花了幾百塊錢,買了一個諾基亞的黑色手機。
第一次有了屬于自己手機,心情超級好,天天拿著手機玩兒。
打開流量,打開QQ,申請了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