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又坑了一百萬
偷雞不著蝕把米!
司懷德臉色越發(fā)難看起來,他現(xiàn)在渾身上下沒一處是不疼的。
宋瑤臺說的話讓他多少有些忌憚。
但要他就這么放過這么個大好機會,司懷德如何能甘心?
天盛集團(tuán)旗下產(chǎn)業(yè)多不勝數(shù),但大頭卻都握在司北梟手里,司家旁支能拿到手的都是些皮毛,就連他的女兒,明明能力卓絕,卻只能被司北梟安排在科研部當(dāng)個小組長!
不管司北梟死沒死,還能不能救回來,他都必須趁他不在先把權(quán)力抓過來!
覬覦天盛集團(tuán)的可不止他一個,二哥也在虎視眈眈著,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今天說什么他都不能空手而歸。
“宋瑤臺,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宋家在打什么主意!你不過就是想獨吞了天盛集團(tuán),好給你們宋家做嫁衣!”
司懷德說著,眼角余光瞥向一旁的司明。
司北梟身邊的人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尤其是秦時明月四人,每一個單獨拎出去都絕對會成為商界的一匹黑馬。但這四人卻對司北梟忠心耿耿,甘愿留在司北梟身邊任由他驅(qū)使。
司家每一個對天盛集團(tuán)有想法的都曾試圖拉攏過這四人,卻每一個成功的。
司懷德故意這么說,就是想要挑撥離間。
天盛集團(tuán)與其落在宋家人手里,還不如由姓司的來管理!
只是可惜了。
司明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司北梟他就是愿意給我??!”宋瑤臺笑意盈盈道,“就算以后天盛集團(tuán)姓宋,他也不愿意交給你們又怎樣?有本事你讓司北梟回來改遺囑啊!”
司懷德一噎,說不出話來了。
宋瑤臺這話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遺囑上白紙黑字寫明了司家的一切都由宋瑤臺繼承,連司北梟的弟弟司北暝都沒有繼承到一點。
這是經(jīng)過公證人公證具有法律效應(yīng)的遺囑,只要司北梟一死,立馬生效。
“司明,你沒聽到她說的嗎?”司懷德放棄跟宋瑤臺繼續(xù)掰扯,轉(zhuǎn)而瞪向司明,“她說要讓天盛集團(tuán)姓宋,這樣你都要由著她胡來嗎?”
司明煞有介事地點頭,“家主不在,主母的話就是我們的圣旨?!?p> 宋瑤臺:“……”
司懷德:“……”
這話別說司懷德,就是宋瑤臺自己都是不信的。
這分明就是托辭!
司懷德面色漲紅,原本以為今天過來是十拿九穩(wěn)的,卻沒想到宋瑤臺這么難纏,關(guān)鍵是司明還護(hù)著她!
她的肚子里絕對是有了司北梟的種!
“司明!你不要以為你姓司就真的是司家的主子了,你只是一個外人……”
宋瑤臺不等他說完就懟了回去:“司三爺說錯了吧,這都分家了,在這個家,你們這一家子才是外人……”
頓了頓,她莞爾一笑,“我剛剛明明都說得很清楚了,為什么你還要在這里廢話這么久?是耳朵不好聽不清楚嗎?”
司懷德被她這一笑弄的有些心頭毛毛的,視線掃過那個斷裂的扶手,更是臉色瞬間白了幾分。
“你……宋瑤臺你想干什么?”殺人是犯法的我跟你說!
宋瑤臺嘿嘿一笑,也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一支七寸長的銀針,笑容可掬道:“耳朵不好沒關(guān)系,我這就替你治好,診金嘛,大家都是親戚,你就隨便給個一百萬就好?!?p> 司懷德:“……”
抱歉,我耳朵好像真的出問題了。
一百萬你妹!
還不等他說什么,宋瑤臺右手捏著銀針,左手一把揪住司懷德的肩膀,“你放心,扎一下太陽穴就好了?!?p> ?。??
這么長的銀針扎進(jìn)太陽穴,不死也得殘了?。?p> 司懷德幾乎都能感覺到太陽穴上銀針的冰涼了,整個人嚇得動都不敢動。
“宋瑤臺!”
他堂堂司家三爺,會被她一個小丫頭片子給嚇住嗎?
他就不信宋瑤臺真敢下手……
念頭還未落下,太陽穴上就是一陣刺痛。
“我走!我馬上走!”
司懷德這下是真不敢賭了,宋瑤臺根本就是個瘋子!
宋瑤臺眨了眨眼睛,“三叔你看這針都動了,也見血了,那一百萬?”
司懷德一口氣哽在喉嚨,差點沒把自己憋死。
“我給!”
虧大發(fā)了!
宋瑤臺這才把銀針收了起來,朝金玲招了招手,“過來掃碼收錢?!?p> 聽到美妙的“叮咚”一聲的轉(zhuǎn)賬提示音,宋瑤臺這回的笑真心實意了幾分,拍了拍司懷德的肩膀,“下次三叔若是還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歡迎再來。”
司懷德:“……”
這女人是魔鬼嗎?
老天爺你怎么還不收了她!
一口老血都快吐出來了,又見宋瑤臺手一揮,氣勢如虹,聲若洪鐘:“把他們給我扔出去!”
什么玩意兒?
收了錢就翻臉了?
司懷德傻眼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幾個保鏢迅速走了過來。
“你們敢!”司懷德怒聲道,“我可是司家三爺,你們……”
然而,話音未落,一家三口就被保鏢架了起來。
“放開我!”
“簡直欺人太甚!”
“宋瑤臺,我不會放過你的!”
……
聲音越來越遠(yuǎn),很快的,司懷德三人就被保鏢架到了大門口,還真如宋瑤臺所說,扔了出去。
司懷德快要氣死了,被保鏢這樣扔出門來,什么老臉都丟光了。
“宋瑤臺你給我等著!”
他咬牙切齒地喊道,回應(yīng)他的是里面兩只藏獒惡狠狠的吠聲,由遠(yuǎn)及近,嚇得司懷德連忙讓司機過來幫忙把妻女搬上車夾著尾巴走了。
不遠(yuǎn)處,一輛黑色的賓利車?yán)?,坐在后排座的司懷瑞看完了全程,目光深深地看向了司家大宅,良久,開口問身旁的兒子:“占英,你怎么看?”
司占英捏了捏手指,沉聲道:“這個宋瑤臺有點不對勁?!?p> 宋瑤臺嫁到司家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被趕了出去,但即便如此,他們也知道宋瑤臺之前就算囂張,也絕對不敢對他們這些司家人動手。
這其中必然有貓膩。
司懷瑞點點頭,“我看司北梟重傷昏迷這事很可能只是個幌子,目的就是想要引出我們好一網(wǎng)打盡。要么就是,宋瑤臺真的懷孕了,有了繼承人,底氣也就足了?!?p> 看這情形,暫時不能輕舉妄動了,得先弄清楚能給宋瑤臺撐腰的,到底是司北梟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如果是后者,那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