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懂什么,殺死你,就像是捏死一只雞!”
劍晨子緩緩從沙發(fā)上站起,負(fù)手而立,眼神冰冷的盯著吳曉峰,言語之中充滿了不屑。
吳天龍大驚,連忙擠在兩人中間,滿臉陪笑:“大師,犬子說話口無遮攔,還望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多見諒,多多見諒?!?p> 說完,周圍冰冷的空氣才逐漸消散。
吳曉峰早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見劍晨子如見鬼一樣,渾身顫抖著一個屁也不敢放了。
“大師,不知道接下來,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眳翘忑埞首骺嗄?,“今天這一出,不僅沒殺了對方,還砸了我自己的招牌,實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p> 見到雇主如此一示弱,劍晨子反而皺起了眉頭。
片刻后,他目光猙獰的說道:“放心,貧道不是那種拘泥頑固之人,正面不能擊殺,我自有其他辦法。你且把他詳細(xì)資料給我,家住何處,家中還有幾口人?!?p> 吳天龍眼睛一亮,連忙一揮手,叫人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資料送上來。
……
從拍賣會回來后,楚逸凡倒也得了幾天悠閑。
得以全面治療父親和妹妹的傷勢。
在他的精心照料下,距離痊愈也只有一線之隔了。
期間,興許是由于母親趙桂蘭的熱情,王艷上門的頻率,也越發(fā)的增高了。
不僅如此,王艷笑容越來越多,感覺也逐漸的敞開了心扉。
趙桂蘭自然是笑得合不攏嘴,想方設(shè)法的要把這小姑娘融入進(jìn)自己的家庭。
“來,王艷,進(jìn)來幫阿姨搭把手?!?p> “好嘞!”王艷滿口答應(yīng)下來,笑著說,“我在家里,也是負(fù)責(zé)做飯。”
“真是個賢惠又能干的好姑娘,以后誰娶了你,可真是長了八輩子的福氣!”
一邊說著,趙桂蘭還探出一個腦袋,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楚逸凡。
楚逸凡心中一個激靈,趕緊移開目光,假裝看電視。
“哥哥,我看你還是從了吧,別人王艷姐姐真的很不錯。”
楚逸菲這幾天隨著治療的深入,距離痊愈的日子也越發(fā)的拉近。
同時,這個小丫頭再楚逸凡面前也越發(fā)的放肆起來。
此時,她笑嘻嘻的坐在哥哥耳邊,滿臉的得意。
“你啊,早知道這樣,就不應(yīng)該這么快把你治好?!背莘卜藗€白眼,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那也遲了!我告訴你,我將成為王艷姐姐最堅實的僚機!”楚逸菲用力的握了握小拳頭,微微揚了揚下巴。
楚逸凡雙眼一瞪,當(dāng)即賞了她一個腦袋蹦。
“媽,王艷姐姐,哥哥打我!”
楚逸菲站起來,捂著腦袋,嘟著嘴,一臉委屈巴巴的往廚房跑去,告狀了。
“真的是?!?p> 楚逸凡看著楚逸菲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
這就是生活的煩惱嗎?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誰呀?!?p> 走過去開門一看,楚逸凡一怔:“白經(jīng)理,你怎么來了?”
門外正是一身黑色包臀職業(yè)裝,戴著金絲眼鏡,拿著一疊文件夾,御姐氣質(zhì)爆棚的白如雪。
此時,正用手抬著眼鏡架側(cè)腳,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怎么,沒事我就不能來了?”
聽到這個聲音,廚房內(nèi)傳來碗筷掉落的聲音。
隨后,王艷一路小跑了出來,小臉上緊張兮兮的喊了一聲:“白經(jīng)理好。”
“你怎么在這?”白如雪訝異地瞪著雙眼。
眼神往下,看著她卷起的衣角,還有圍著的圍裙,白如雪臉色頓時就不那么好看了。
好嘛,已經(jīng)去家里做飯了!
“我是這里的管家,今天是來登記情況?!蓖跗G一臉做錯事的小學(xué)生模樣,低著頭,紅著臉,小聲的說。
“所以你就登記到廚房去了?”白如雪幾乎是下意識的質(zhì)問。
她這個氣呀!
本來是想著來拉近一下和對方家里人的關(guān)系,可誰能料到,王艷這個小妮子速度夠快,已經(jīng)登堂入室了!
“經(jīng)理,你不是說,對于業(yè)主的合理要求,應(yīng)該盡量滿足嗎?”王艷偷偷地往上看了眼,小聲的回答道。
白如雪無話可說,花了好一會兒才平靜情緒:“沒錯,你這樣做是對的,繼續(xù)去做吧!”
“哦——”
回過頭,看著楚逸凡似笑非笑的臉,白如雪哼了一聲。
緊接著,楚逸凡啊的一聲叫出聲來,抱著腳,無辜道:“你踩我干什么?!?p> “我來告訴你,今天裴老爺子有點不舒服,想喊你上門一趟?!?p> 說完,白如雪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讓她留在這里和個小妹子爭風(fēng)吃醋,這種事她白大小姐做不來。